“我要去洗澡,”薄清河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言下之意不言而喻:“你呢?”
陈衡一下从凳子上弹起来:“我也洗!”
他火速扒掉身上的衣服,跟着薄清河进了盥洗室。本就逼仄的空间在进入两个成年人后顿显拥挤,彼此的呼吸也变得清晰可闻。薄清河似乎也觉出一些微妙,借着调水温背过身去,掩饰着身体的变化。
陈衡踩在薄清河给他翻出来的旧拖鞋上,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只得眼巴巴地站在原地,一眼不眨地看着薄清河的背影。对方微弓着腰,一只手撑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握着花洒,时不时碰碰水流感受一下水温。这个姿势让他的腰身显得很细,屁股也更为圆润饱满,让人很想捏在手里揉一揉。
陈衡看得眼热,忍不住厚着脸皮凑过去,颇为礼貌地征求他的意见:“我能不能捏捏你的屁股?”
“。”薄清河瞟他一眼。这是什么问题。
陈衡用他5.0的大眼睛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了肯定的含义。他大受鼓舞,立刻扑过去搂住对方,在对方的圆屁股上揉来揉去。薄清河的屁股很圆很好看,不算很瘦,但也算不上肥,肉得恰到好处,堪称屁股中的屁股(什么)。没揉几下,那只软软的白屁股便泛了点粉,加上滑不溜手的,很像一颗刚剥了壳的熟鸡蛋。
好嫩。好滑。好好摸!!
陈衡捏得两眼冒心,像捏史莱姆一样一样捏来捏去捏个没完。薄清河被他捏得很不爽,但腿缝里止不住地往外冒水,整个下身都是湿的。他回身举起手臂,把调好热水的花洒对准陈衡浇下去,让陈衡舒服得猛打了个哆嗦——
“……!”
薄清河踉跄了一下,差点被他带到地上:“要抖毛上一边抖去。”
“对不起。”
陈衡不好意思地道了声歉,手却抱得更紧了。他用手臂绞住薄清河,手掌缓慢上移,用掌心的皮肤磨蹭着薄清河的腰身和乳尖。薄清河没理会他,踮脚把花洒卡在头顶的支架上,反手挤了点沐浴露,给自己和陈衡涂上。
“哇,你好香,”陈衡迷恋地往他肩颈上闻了闻,又闻了闻自己:“我身上也好香!跟你一个味道了。”
“这不是废话。都是同一瓶沐浴露……唔……”
薄清河被摸得浑身发软,像泡沫一样的快感在身上越积越多,让他觉得头晕目眩。恍惚之间,他感到一个热乎乎的大东西挤到了他的腿缝里,硬硬地顶着他的腿根,在腿心处的肤肉上蹭来蹭去。
“现在做还是到床上去?”陈衡单手环住薄清河的腰身,撸了撸胯下沉甸甸的几把,含混地问。
薄清河转过脸,意乱情迷地咬他下巴:“你看着办呢。”
陈衡一拍脑壳。忘记男神是个骚货了!
他连忙把手指探到男神的穴眼里去,往里戳了两下,发现里头早已湿透了。湿滑的肉批如一张欲求不满的小嘴般不断吸咬着他的手指,像是要将他的整只手吞到肚子里去。
“嗯……唔、唔……”
灯早已熄了。低低的呻吟和水声搅合在一起,在湿润的月色里起伏不止。薄清河塌着腰趴在窗户上,用手肘撑着窗台,被穴眼里作乱的手指戳得小声哼哼,像被撸舒服的小猫似的。
呕,怎么叫成这样……怪恶心的。
薄清河咬住手背,被自己弄出的奇怪声音搞得有点反胃。但陈衡不依不饶地泥上来,粘在他后颈上,让他不要咬手,还说想听他继续骚叫。薄清河忍无可忍地堵住自己的耳朵,断断续续地低叫起来,勉强实现了双赢。
陈衡心满意足,戳得更为卖力。拢不住的淫水顺着唇肉流下来,弄得整个下体都湿亮亮的。薄清河被捅得站不住脚,身体有一下没一下地往下擦,浪潮似的快感越积越多,在小腹里积成了一片汪洋。他只觉腰眼发麻,膝盖没力气地往地上跪,却被身后人用手臂拢住了腰身,指尖直直地捅开了唇肉,摸到了敏感至极的肉壁上。
“啊!”
薄清河短促地叫了一声,鼻尖顶上了凉凉的磨砂玻璃,伏在窗台上的手臂也跟着抖了起来。陈衡揽着他的身体,耐心地在他穴眼里开拓,热腾腾的水从他们的头顶倾泻而下,变成蒸汽,在冰冷的玻璃上凝成细细的水珠。
薄清河咬住唇,长久地注视着面前的玻璃。陈衡的倒影正在逐渐淡却,化成一团朦朦胧胧的雾影。但他的神色并没有任何变化,自始至终都紧盯着同一个位置,像是在做一个危险的化学实验,容不得半点闪失。
……只不过盯紧的位置是他的屁股。
他被陈衡炽烫的视线盯得有些难耐,下身的酥麻感好像更强烈了。他抿了抿唇,用臀肉拱了拱对方的几把:“呃……可以了,里面够湿了,你、你进来吧。”
陈衡却回绝道:“不可以,你会疼。”
“……没关系!”
“再等等,乖。”陈衡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后颈,继续低下头,专注地用指尖往他批里捅。
薄清河拉住自己的头发,想破口大骂,又怕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