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安安静静地坐着吃饭。
期间,苏晚晚都能察觉到对面那道灼人的视线,可当她抬头,对面两人都在专注地低头啃面包。
心不在焉地用勺子搅拌着碗里的小米粥,她想开口问自己什么时候能回家,一时半会儿又不知道得问谁。
是饭菜不合胃口?顾景江看了眼她面前几乎没动过的饭菜,倒了杯鲜奶给她。
苏晚晚看了眼不远处的吕总管,有些头疼。她放下勺子,用手扶额,我有些不舒服。
早上给她送衣服的丫鬟过来搀扶她,夫人,我带您回房歇息。
路上,她依旧沉默不说话,苏晚晚看着面前跟自己一般大的女孩子,探着身子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呀?
夫人叫我小秋就好。
苏晚晚发现,这条路不是早上自己走的,她有些不解,转头问小秋,我们,是要去哪儿?
平日里老爷需要静养,您住偏房。像是在意她的反应,小秋稍作停留地看了她一眼,见她没有流露出什么不满才继续引路。
也是,有名无份的夫妻关系,还是清清白白的好些。她点头,理解住偏房的安排。到了门口,她有些震惊,与其说是偏房,倒不如说是复刻版的主卧。跟她昨晚呆的那间房格局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不过是朝向正好一东一西。
夫人,那您好好休息。有什么时候直接喊小秋就可以。
苏晚晚乖巧地点头,在窗前来回踱步,还是选择靠在沙发上小憩。刚躺下没多久,就听到门外有人急促地喊自己。
怎么了?她开门就对上小秋有些焦急的脸。
老爷他您去看看吧。
苏晚晚大致猜到了她要说的内容,人命关天,她半点马虎不得,尽管对那个人没有半分情意,听到这话,她二话不说就夺门而出。可旗袍裹得她迈不开步子,跑了两步,她索性抓着下摆的布料一用力,将旗袍开衩至膝上,这才跑起来。
苏晚晚记性好,才走了一遍的路线就记得怎么回那间房,待她推开门,就看到病床上的老人此刻正大口喘着粗气,一旁的三人却始终冷眼相看,丝毫没有半点要帮忙的样子。
她连忙上前替他顺气,看了眼床头柜上已经分好的药丸子,倒了杯热水就着药丸喂到顾老爷子的嘴里。手抚上他的胸膛,轻轻顺着,有没有好些?
顾老爷子缓了口气,冲她摆手示意自己没事。随后看了眼站在一旁自己所谓的那三个儿子,可悲可叹。
苏晚晚不敢多问他们的家事,整理好东西之后只能悄悄地带上门离开。没想到这三个人都是一家的,还好先前自己没得罪任何一个人,不然往后的日子铁定吃不了兜着走。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顾弘儒戏谑的眼神,她打了个哆嗦,给门上了插锁没那么安心地做回沙发上。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地甜橙香气,有些挠人,苏晚晚不多时就心尖有些痒痒,眼皮子越来越重,最后倒在沙发靠枕上。
胸口微凉,凛冽的气息落在脸上生寒,脖颈处湿滑的触感让她哆嗦着牙关打颤。冷汗淋漓地睁开眼,一眼就看到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伏在上方微微喘息,依旧是冷峻面无表情,两眼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在她睁眼的瞬间就直勾勾盯着她。
看清自己全身赤裸,而眼前的男人依旧西装笔挺,苏晚晚恐惧地尖叫一声,扬起手就朝他的脸上抓下去。
被人稳稳地握在手心,灼人的气息透过掌心渗进她的皮肤,明明是十月凉爽的天气,却像酷暑般让她口渴难耐。她又隐隐闻到空气里甜腻的橙子味,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她歇斯底里,顾如斯,你是不是对我下药了!
男人两眼有些发红,脸上带着一抹邪佞的笑意,拍拍她的脸颊,还不算太笨。
我杀了你!她浑身是汗,整个人就想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更让她羞耻的是,自己竟然无比想要被人侵犯。
顾如斯整了整有些凌乱的领带,看她的眼底多了层欲望。右手指腹划过她嫣红的唇瓣,嘴角一勾,让我来告诉你,多管闲事会得到什么惩罚。
他暴躁又急切地探手,撕开她最后一层底裤。
屋子里凌乱不堪,到处丢着从她身上扒下来的衣物。看着身下明明很想要又极力克制自己的女人,顾如斯来了兴趣,他眸子阴暗,手掌结结实实覆在她柔软的胸膛上,指尖轻扫已经挺立起来的尖端,见她不由自主地哆嗦,一阵轻笑:还以为你能多贞洁烈女,没想到也是个想男人想得打紧的骚货。低头咬着她肩头的软嫩,模拟咀嚼的样子一口口咬红她的脖颈。
苏晚晚瑟缩着肩头,从未有过的异样感受让她如蚁爬般难受,她颤抖着呻吟求饶:顾少爷你放过我,我马上就离开这。我从来没想过要霸占你们顾家的财产,求求你别这样。
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更让顾如斯来了兴趣,没好气地捂住她的嘴,你以为我是担心你惦记顾家财产?这样多的东西,你要多少我便给你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