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带着苏木回到自己的小院,苏木第一次来沈府,见白英院落有空房就自己找了间住下,因此两人是在同一个院落的。
两人一路沉默,彼此间都有点尴尬,还是白英率先打破沉默,转身质问苏木:“你怎么不变回去?”
苏木摸了摸脸皮,手伸向腰间的鬼面,正准备换脸的时候,沈断一脚踹开院子的大门,两人循声望去,苏木顿时放下鬼面,假装无事发生地溜回房间。
见他遁走,白英决定一人替徒弟承担所有:“有什么冲我来。”
其实沈断肯定打不过苏木,可苏木也不敢真对沈断怎样,先不说他理亏在先,这是沈家地盘,他老子沈剑心还压在两人头上呢。
沈断走到白英面前,他身高比白英高出小半个头,若是离得远一些还能对视,气势上也不会输,离得近了,白英就得微微抬头看他,气势上就输了一截,他不自然地抬头挺胸,淡粉色的嘴唇嗫嚅着,马上气短:“我们到屋里说。”
苏木原本在门后偷窥,他想两人差两个境界,料沈断也不会拿白英怎样,而师尊也不是好欺负的人,他正看着热闹,却听师尊说出此话,颇为费解: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还得到屋里说?
他见两人前后进了白英的屋子,虽然很好奇,却也知道师尊在避嫌他,也就不敢好奇上前去偷看。
殊不知,进屋的两人刚关上门,白英默默地走到桌边坐下,沈断也默默地跟在他后面,白英问道:“你怎么突然回来?”
沈断回道:“我收到我爹的信就回来了。”
沈剑心跟他说了华容的事,并且腹中魔种急需精液,他头上又绿了。想到白英也在沈府,他解决了手头的事情后就回府,于是便看到了刚刚那一幕:“他为什么顶着我的脸?”
白英解释道:“华容喜欢你,所以苏木就变成你的脸。”
他感到身后男人贴近着他,冰冷的体温却让他的脸颊开始发热,沈断俯下身,温热的鼻息喷在他耳边:“所以你这个做师尊的,不但自己偷人妻子,还怂恿徒弟偷人妻子?”
白英皱眉:“你这个做人相公的,在妻子需要精液的时候不在身旁,你让容儿怎么办?被他腹中魔种吸干灵力而死吗?”
沈断冷笑道:“他怀上别人的野种还成我的不是了?”
“这件事容儿也是受害者。”白英的耳垂蓦地被沈断含住,这是他的敏感点,几乎一下子他的脸就红到耳根,他不自在地别开脸,“你现在应该去华容那里。”
“他都有三个男人了,医仙可只有我一个。”沈断将白英的脸掰了过来,冷笑道,“还是说,医仙已经不只我一个了?”
白英不满地推开他:“这段时间我连容儿都没碰,你不要胡说八道。”
沈断知道白英素来不爱撒谎,有什么说什么,闻言心中愉悦,嘴上却不饶人:“医仙为何不碰华容?”
白英老实回答:“苏木不让。”
“……”沈断瞬间脸色冰冷,“他不让你就不碰,我不让你怎么不听?”
白英难为情地低头:“反正你们婚后我就和容儿断了,以后也不会再碰他,你以后好好对容儿。”
沈断却执着地问:“为什么苏木不让你碰华容?”
白英不解他为什么执着这个问题:“他说师徒苟且不容于世,所以代替我与容儿行房。”
沈断冷笑:“伪君子真小人。”
苏木和华容,手心手背都是肉,所以白英顿时不爽沈断说他徒弟不好,反唇相讥道:“苏木才不像你那么龌龊。”
他知道沈断在怀疑苏木对他别有用心,他不想苏木被冤枉。
沈断一把抱住白英:“那医仙这段时间是既没碰过别人,也没被别人碰过?”
白英低头:“嗯。”
沈断抱紧了他:“那我们来干点龌蹉的事吧。”
白英顿时羞臊不已:“会被苏木发现的。”
沈断见他浑身发抖,知道是他情动的一种反应,他低头吻住白英:“那医仙待会小声一点。”
被对方抱在怀中亲吻,白英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像根木头一样被对方探进口腔,舌尖扫过他的牙齿,然后勾住他的舌头吮吸着,似乎不满白英像一潭死水一般毫无反应,沈断的手探进白英的衣服内,摸到那一点小小的肉粒,轻轻一捏。
白英闷哼出声,顿时浑身像火烧一般滚烫,呼吸都有些失控。
他靠在桌边,两人分开的时候,沈断眼中的情欲让白英害臊,不过也只是一眼,沈断就目光向下,视线盯在他衣裳半褪的胸前,两点朱砂一般的肉粒上,沈断遗憾道:“医仙的胸还是平的。”
白英恼羞成怒:“我是男人当然平胸。”
他喜欢别人的大胸,又不想自己变大胸!
沈断低头含住他胸前的乳肉,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甚至发出淫靡的咀嚼之音,白英知道这是故意刺激他的情欲,可体内还是无法自控地升起欲望。
若不是苏木一直阻拦,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