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素云扶着萧切在床上躺好后,一人在桌前坐定,心中忆起前事,不禁哑然发笑。他本次下山虽是要寻找师叔,然而四处查探,一无所获。可经此一番游历,发觉山下的人事景致,处处皆与山下不同,心下生出颇多感触,便不急于回九华山。如今又闲游至仙安镇,遇上了萧切,见此人修为不凡,性情冷淡,寡言少语,动手迎敌时也算果决,可却偏有些痴处,但凡受了人恩情,单为了报答就甘愿任人差遣,百死也无悔意。南素云出身尊贵,自小为周围人所喜,诸般亲近爱护自不足表,便对萧切自小流浪,受尽冷眼的心境全无体察。只觉他对待亲近之人却乖顺懵懂,颇为好玩,身世又极尽凄苦,不由得生出怜爱之心,便下了决心要把他一并带回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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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萧切遭树妖亵玩中了淫毒,先前勉力支撑,待到无人时便难以为继。虽静卧于床上修养,却是浑身燥热辗转难眠。南素云便踱步到床前,像为其诊脉,不料指尖刚触及萧切手腕,他便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撤回。
南素云道:“你不舒服?”
萧切讷讷,神色复杂道:“有些热,你还是离我远一点。”
南素云见他神色闪躲,便知有异,索性一掀被褥,见萧切腿间阳物复又勃然,便嘻笑着伸手相为其抚弄。不料萧切极力闪躲,神色黯然道:“我可以忍着的,离我远一点。”
“你干什么不同我做啊。之前不是弄得很高兴吗?嫌弃我丑吗?”
萧切急忙道:“并没有,你长得很雅致,还有些英气。”
“那你干什么不和我一起快活?”南素云板起脸,一本正经道:“那你应该还没忘记我之前说过的话吧。要么成亲,要么死。你快可选一个吧。和我成亲,那自然就要入洞房。”
萧切稍稍坐直,正色道:“那你杀了我吧。”
“你就那么讨厌我?”
“不。只是因为我是江湖浪人,又活不了多久。且我们都是男人,不可以成亲。而且我,我……”萧切说着声音越发低了,终于下定了决心说道:“而且我生性淫荡,身有异常,你救我一命,我献上肉身供你快活也是应当,可是你不能沉迷肉欲,败坏修为。”
南素云闻言轻笑出声,说道:“第一次见你说这么多话。”萧切不吭声,无以作答。南素云便略带惩戒地抠挖起他微张的铃口,低声道:“男人有男人的妙处,女人有女人的好处,你这样的身体兼得男女之妙又何必在意。”
萧切先前一番话也是担心自己放浪过头,遭南素云轻贱耻笑,便抢先将利害关系严明。不料南素云反倒不以为意,反倒兴致盎然,让萧切疑心这话并非出自真心,不过是规劝自己莫要自轻自贱。萧切自是不信,却又为其所感,又加之恩情至此,无从推脱,既然南素云不怕情欲沉沦,那他也甘心为淫具供他泄欲,奉上这濒死之躯供他片刻享乐。
“你不讨厌就好。”萧切一咬牙,索性弃绝廉耻之心,扶着南素云在床上躺下,骑坐在他身上,隔着衣料磨蹭自己半硬的阳物。萧切在情事上一贯生涩,可又是这半推半就的生涩中别有一番趣味,是情场浪子所不及的。他浑身赤裸,鬓发微乱,眼带水光,双颊微红,面带羞怯又强装无事,板起脸故作老练地问道:“你喜欢这样吗?”
南素云见他一副雏儿强装老手的模样,只得忍住笑意,连忙点头。
萧切颇受鼓舞,便把南素云的阳物与自己那根抵在一出,自上而下仔细揉搓,却并非是为了泄身。待到南素云下身影厅时,萧切将后臀稍抬,准备以后穴迎入。
“那你的怎么办?” 南素云怕他硬着发痛,萧切却误解其意,以为他不喜见床上玩物独自取乐,便自觉地用腰带勒紧阳物根部,险些连饱胀的双球都不放过。南素云急忙制止,萧切便以为他是等急了,扶着阳物抵住穴口便缓缓坐下。先前萧切遭树妖凌辱许久,前后两穴早已软熟,此时春情余韵虽尚在,可终究算不上身经百战,未有前戏扩张的后穴干涩异常,只含糊夹住了龟头便有撕裂的痛感。萧切不得已只能在腿根发力,僵持着落得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他偷偷抬眼,见南素云也在皱眉,便认定是自己的责任,急忙卸下两腿的气力,紧闭着双眼,将整根阴茎吞下。
南素云急忙道:“有没有弄伤啊?你这样会痛的。”
萧切只是摇头,带着颤音反问道:“你舒服吗?”
“不舒服啊,后面太紧了。你这个样子好像我欺负你一样,不要弄得这么可怜兮兮的。”
“没有可怜兮兮。” 萧切小声争辩,但南素云已不予理睬,轻拍他臀部示意他退出,背朝上趴在床上。他顺手解了萧切阳物上的腰带,在穴口上仔细涂抹一层油膏,指尖不时探入,即刻便被后穴夹住,紧咬不放,拔出时便有开瓶般的气声,萧切羞得浑身泛红,脸埋在被褥里不吭声。
南素云扶着萧切的腰将阳物缓缓埋入,一边不住地提醒道:“痛了就告诉我,不然我不知道。”萧切点头,却不以为意。而今的性事温柔和缓,远甚于比之前几日的遭遇。当时尚可以忍耐,此时自然不需多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