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模拟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往里顶撞。
男人全身都在发抖,英俊的面庞惨白若纸,他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挂着汗水,几乎要把下唇咬出血了。
他从未想过季栗会这么、这么胆大……居然……敢这么做……
卫斯言两侧的咬肌都在颤抖,这一刻,他完美地和戏中的沈言重合在一起,感受到角色的所有情绪,恐惧、害怕、愤怒、羞耻、屈辱,他的精神被信念打造得无比坚韧,可身体却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突然笑了起来。
那笑容分不清是嘲讽多一点,还是痛苦多一点,表情有些扭曲,但有种说不出来的凄美感。
季非看得鸡儿梆硬,恨不得用尽手段凌虐他,让他跪在地上向他求饶,撅起屁股求男人操他!
从未被人侵犯过的私密下体传来让人牙酸的“噗呲噗呲”的声音。
鞭柄虽然短,但足够粗硬,两片肉唇鼓胀起来,穴口被操得微微泛红,有星星点点的黏液从缝隙中流淌出来。
“贱人!被这么搞都操出了水!”
季非做出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把鞭柄抽出来后飞快地甩在下体上。
细细密密的胀痛感让卫斯言失控地大叫一声,额头冒出冷汗,脸颊却诡异地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
他强忍着大口喘息,因为这种羞辱而不停地颤抖,身体却食髓知味起来,被肏出一个细小淫洞的肉逼失禁般喷出一小股黏液。
有时候,极致的疼痛和屈辱也是另一种程度上的欲望。
卫斯言的牙齿都在轻轻打颤,这种新奇的、古怪的感觉让他内心隐隐有些害怕。
当他看到季非解开裤裆,掏出那根粗黑泛紫的大肉棒向他走来时,他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每一寸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血液倒流,他听到心脏扑通扑通地快速跳动。
很快,他大脑就陷入了缺氧的状态,他呼吸急促,简直要喘不上气来。
不行、他要叫停、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但他没能说出口。
季非轻而易举地整根肏了进去。粗壮狰狞的阴茎一寸寸将内腔凿开,那层脆弱的粘膜很快就融化在淫肉中间,被龟头狠狠地撞在子宫口,化成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战栗感。
“额啊啊、啊啊啊……”
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十倍,卫斯言只觉得下体的淫肉都在颤抖,那种酥酥麻麻的胀痛感让他忍不住落下泪来,他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失声地张开嘴巴,脸颊涨得通红,青筋暴起,像条濒死的鱼一样抽搐起来。
季非被夹得生疼,忍不住开始前后抽送起来,紫黑色的大鸡巴一下一下整根奸了进去,粗糙的淫筋和褶皱磨得内壁通红泛肿,卫斯言浑身燥热,他站都站不稳,手脚发软,被掰开大腿架在男人的腰上,私密脆弱的下体就这样一下一下撞在对方的胯骨上,发出羞耻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不、嗯唔、不要……你放开我、额啊啊、快出来……”
卫斯言被顶撞得前后晃动,下体发出让人牙酸的啪啪的肉搏声,他羞愤欲绝,大脑却拉扯成两部分,一部分是剧里的沈言,他在隐忍坚持,一部分是现实的自己,在崩溃而愤怒,他想退出罢演。
他居然在摄像机面前被人强奸!!
不,不是的,这是拍戏,他这是为艺术献身!
青年滑腻的肉体像是一条扭动的白蛇一样,被季非操得失声浪叫,骚穴喷出大量淫水,在不停歇地进攻下崩溃地开始求饶。
“不要、不要顶了……额啊啊啊、不行了、要被顶坏了……”
粗黑狰狞的阴茎在肉涧中进进出出,拉扯出来的淫丝湿答答地流淌下来,把两人黏连的下体弄得一塌糊涂。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的内线是谁?”
季非低吼着抓住青年挺翘的臀肉开始冲刺,大鸡巴啪啪啪地撞进肉腔中,恨不得把阴囊都捅进去。
“没有、没有内线……额啊啊啊啊啊、不要、嗯呜呜……求你了、嗯啊、不要不要……”
男人的胯骨就像打桩机一样在快速顶撞奸弄,窄小的穴口硬是被操成一个湿漉漉的逼洞,大量淫水从合不拢的洞口流淌出来,黏挂在浓密的阴毛上,看上去异常淫靡。
卫斯言只觉得下体要被大鸡巴操烂了,整个内腔都湿成一滩泥,滚烫炽热,又胀又痛,强烈的失禁感让他哭叫起来,胯间的鸡巴随着顶撞一甩一甩地,顶端喷溅出一股一股腥膻的精液。
“我真的、嗯唔、不知道……额啊啊啊、放了我吧、我、嗯呜、什么都不知道……啊啊啊啊啊啊!!”
锁链发出哗啦啦的响声,他哭着想往前爬,被拖着脚脖子拽了回来,红通通的大屁股再次撞在阴茎上。
季非抓着男人的双手按在头顶,卫斯言满脸通红,挂满泪水,哭得睁不开眼睛,嗓子都是嘶哑的。
他特别想射,可是龟头却被季非攥住,他根本射不出来,只能拼命挣扎,佝偻起身子想躲避身后越来越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