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助理之外,他都睡了一遍。
好在季非虽然没有戏感,但很容易被带入戏里。基本上和影帝对戏就演技爆棚,和其他人对上就是死鱼眼。
剧情已经进入高潮阶段,卫斯言扮演的男主被季非发现了真实身份,一顿暴打之后被囚禁在地下室里。
在这场戏中,原本的剧本是要求有大尺度床戏的,且要非常激烈,男主精神几近崩溃,还是靠坚定的意志和对国家和人民的而咬牙坚持了下来。
但卫斯言从不拍床戏,导演善解人意地修改了这里,变成严刑拷打、宁死不屈。
但令人惊讶的是,很少NG的大影帝居然在这里惨遭滑铁卢。
其实演得不错,季非都得承认卫斯言的确有天分,那眼神那表情分分钟秒杀他们这些小菜逼。
关键是影帝不觉得自己可以过关,一遍遍NG,这场戏甚至拍了四五天都过不了。
拍到最后大家都有些怨言。
卫斯言终于松口,决定尝试原剧本的床戏。
为了影帝的清誉,除了导演和摄像师,其他人都被清场了。
“开始!”导演盯着屏幕,注意力却渐渐转移在季非身上。
季非穿着黑色的西装,衬衫的扣子却不老老实实地系紧,而是露出了大半的胸膛,他一边踱着步,一边眯起眼睛不怀好意地打量眼前被铐起来的卫斯言,用一股露骨下流的眼神将男人看了个遍,然后低低笑了起来。
“沈言,你这是何必呢?”他拎着血淋淋的鞭子,用鞭柄在卫斯言的肩膀上游走,然后抬起他的下巴,迫使男人和他对视,“我把你当兄弟,过命的交情,你为什么要出卖我?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卫斯言被扒光了裤子,两条修长的大腿在隐隐颤抖。他身上的衬衫破破烂烂的,全是斑驳的血迹。
“我、我没有……不是我……”他的唇色苍白,汗水从额头汇聚到下巴,然后吧嗒一声滴落下来。
这个男人长得真是好看,剑眉星目,眼似横波含秋水,鼻梁挺直,嘴唇纤薄性感。
他平时是一副狗头军师的禁欲模样,此刻被鞭挞得伤痕累累,甚至下体赤裸的时候,却有种让人血脉贲张的色气和肉欲。
尤其是那抿紧的嘴唇,汗湿的鬓角,还有湿红的下眼睑。
简直……
季非的喉结迅速滚动了一下,手中的鞭柄慢慢往下,挑动男人半露出来的奶子,嫣红的乳头被蹭得很快突立起来。
卫斯言屈辱地闭上眼睛,咬住下唇,浑身僵硬发抖。
“给老子把眼睛睁开!!”季非突然厉声叫道。
卫斯言受惊,下意识睁开眼睛,桃花眼氤氲着湿润的水雾。
“泄露消息的根本不是我,你为什么不信……有必要这么折辱我吗?”他难堪极了,虽然是不同阵营,但两人毕竟并肩作战过大半年,猜忌过、交锋过,甚至舍生忘死过,如今却被这样恶意羞辱,袒露身体的隐秘,他觉得比之前的严刑逼供还要难以忍受。
季非脸上的肌肉在抽搐,他强忍怒气,后槽牙咯吱咯吱地咬动。
“还嘴硬、呵呵!”他冷笑几声,手中的鞭子调了个头,恶狠狠地鞭打在雪白乳肉上!
啪嗒、啪嗒!
娇嫩的软肉上很快鼓起两道血红色的红痕,卫斯言嘶声叫了起来,冷汗涔涔而下,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像是他哭出来了似的。
“内鬼还有谁?凭你一个人,是办不到的。说出来,我就念在兄弟情面上,放你出来。”
季非的裤裆已经梆硬起来,胀痛不已。他的喉结上下滑动,手中的鞭柄再次摩擦着乳头。
两颗雪白肥厚的奶子被鞭打得红肿,尤其是乳头,被鞭尾狠狠擦过,伤口火辣辣的疼,却淫荡得挺立起来。
卫斯言闭上眼睛,颤声道:“我都说过了,我是清白的,你认错人了,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内鬼。”
季非气得大笑几声,然后阴沉地掐住男人的下巴,“这是你逼我的。”
卫斯言情不自禁开始颤抖起来,哪怕意志坚定,可人的本能却感到害怕和恐惧。
可是他不能把另一个内线供出来,一旦说出口,不但组织这些年的心血全部白费,所有隐藏的卧底都会被抓出来杀死。
他绝对不能说!
牛逼!
其实在这里季非就应该停下来了,借位拍摄,毕竟只是演戏,不能太认真。
但影帝没有开口叫停,他这个小菜逼当然只能继续下去。
沾满血迹的鞭柄从胸膛往下游走,然后在男人下体慢慢磨蹭。
沈言是个双性人,腰细腿长,肌肉分散得恰到好处,胯间的阴茎软塌塌地垂在半空中,下面的阴阜在鞭柄地淫威下微微颤抖,当季非用力捅进去的时候,对方大腿根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
“嗯唔……”卫斯言屈辱得战栗起来。
两瓣肉唇被残忍分开,带着血的鞭柄插在肉涧当中,在那紧涩干燥的肉穴口重重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