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壁的褶皱缓缓涂抹,一边缓慢地抽插着。
前一天刚被巨物肏开过的肉洞已经恢复了原本的紧窄,内部紧紧地挤压着郗冬的手指,像是推拒,又像迎合,很快就渗出了些许带着温度的新鲜腺液,和被仔细地抹在肠道各处的软膏混合在一起。
“唔嗯”谢添仰着头,轻轻喘息着。
“出水出得真快,你要还是我的学生,这学期我肯定给你高分。”郗冬状似无心地说着,指尖沾上新鲜的软膏,往早已湿润的花唇中间挤进去。
这句话好像提醒了谢添,他已经不是学院的学生了,想到这个事实背后所映射出的事实,他的雌穴里竟然又渗出了更多的靡液。
“羞耻吗?羞耻就对了。”郗冬勾了勾唇角——天真的谢添并不明白,在他即将被送去的地方,仍然拥有羞耻心的性奴是最受欢迎的,人们沉迷于将禁欲的天使拉入淫欲的地狱,却不愿为摇着屁股乞求怜悯的淫娃恩赐一道腥臭的尿液。
羞耻心可能会让他活得很辛苦。
但那关郗冬什么事呢?他也不过是向天使伸出的污黑之手中的一个罢了。
想到这里,他恶劣又起:“你这小屄闭得太紧了,自己伸手分开,我要涂药。”
谢添浑身一僵。
“想说不要?”郗冬故意问道,“看来昨晚你过得很轻松啊。”
昨晚
谢添闭了闭眼,一只手鬼迷心窍地探向自己身后,用手指分开了那对红嫩肥厚的花唇,露出内里粉艳而水涔涔的湿热甬道。
郗冬对此很满意,用手沾了些软膏,抚上那缩在花唇上方的红色突起,在那上面轻轻画了半个圈。
“唔嗯!那里啊”
轻轻的喘息声中途就变了调,画完半圈的郗冬竟然突然竖起了手指,用指甲在那娇嫩的花蒂上重重划拉了一道。
“啊!!”
谢添白皙的大腿紧紧绷着,臀肉紧缩,湿软的穴口淫肉疼得颤抖,清液却背道而驰地打湿了拨开穴口的、谢添自己的手指。他艰难地喘息着,只觉得自己这具身体真是下贱极了。
一个小插曲,不足以影响到郗冬的节奏,他仿佛没注意到学生的异样,专心致志地将浅橘红色的软膏抹进谢添湿漉漉的穴中。
这种软膏内除了催情成分以外,还能改善小穴内壁的伸缩度,减少双穴在粗暴性爱中受伤的可能。
涂完药,他将谢添重新锁回了被清洁干净的红色皮质垫子上,起身去洗手。
谢添茫然地看着郗冬在这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到处走动,始终在忙活着什么,却不向他走过来。
鸡巴高高翘起的郗冬显然是在发情状态,房间内信息素浓度一直很高,再加上身体里被反复注入的淫药,这样被忽视的放置让谢添有些受不住。
那紧盯的视线很快就让郗冬感觉到了,他疑惑地看着谢添:“怎么?”
“你”谢添咬了下嘴唇,迷茫的神色很快遮蔽了眼中的清明,“你不肏我吗?”
郗冬笑了。
“你不是总说不要吗?那就忍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