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从外面洒进来,一个人跪趴在地,脊背到脖颈拉出美丽的线条。
他的皮肤白得反光,在黑夜中格外明显。
黑色的三角皮裤穿在那人两腿之间,前后各有一个突起——前面是他抬了头却被锁住不得射精的性器,后面则是从外面插入的中号电动棒,虽然看不见体内的动静,但郗冬能想象出那个电动棒是如何在他后穴的软肉之中搅动的。
因为开关是他亲手打开的,中档。
谢添就用这样前面硬着,后面被cao着的姿势,一点一点将自己的水和尿舔了一遍,秀气的眉因为尿液的腥臊气味,始终蹙在一起。
这一幕,被调教室的镜头忠实记录下来,郗冬自然也能拿到一份。
他正在自己的宿舍里观看着今天的“谢添一日记录”。
郗冬一边看,一边给自己的静脉里打了一针。
这一针注入体内之后不到五分钟,他那一天都没什么动静的下体将裤子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他一边解开裤链,一边联络宿舍管理员,让他们送个性奴过来。
教师员工宿舍远离教学区,中间隔着两层屏障,就是为了让用抑制剂强行憋了一整天的导师们能在回来的时候尽情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帝国的性奴主要由三种人组成:别国战败的,讨生活的,以及一部分。
做性奴的事情在帝国属于绝密,除了上层贵族之外,只有金丝玫瑰学院的老师可以通过特殊渠道享用。
毕竟是稀有资源,即使将全国的收集到一起,也无法满足上层贵族的需求,因此,每年都有一定的名额给到学院,让他们将在学校里重大违纪、屡教不改的学生调教成性奴。
只要被人标记过,就可以随便挨cao了。甚至因为身体不接受标记自己的以外的精液的原因,随便cao入生殖腔都不会让怀孕。
这些标记了性奴的资料会被联合协会登记在册,一旦有让性奴们怀孕的需求,就会上门联络。
当然,大部分时间,是由金丝玫瑰学院的导师们标记的——这几乎是个终身职业——郗冬也曾在他漫长的教学生涯中标记过两个性奴。
将强行带离身边,信息素所导致的保护欲就不会生效,郗冬从来没有打听过他标记的那两个性奴被送去了哪里,现在又在谁的床上。
今天,他只想找个被别人标记的性奴好好释放一下。
舔完地上的东西之后,谢添被郗冬锁回了床上,他的脸因为后穴里肆虐的电动棒而带上一抹欲望的颜色,眼神迷离。
郗冬不能cao他,也不会让他释放,谢添心里很清楚,因此并没有张嘴渴求什么。
真是可惜。
郗冬看着影片心想,如果那张高贵而冷淡的脸能跪着向他求欢,那一定会变得很漂亮的。
在他离开后,谢添便闭上眼睡了过去,被调到了小档的电动棒会在他的体内震上一整夜,直到第二天一早郗冬去领他的时候才会被拔出。
学院的学生们用这种方式适应身体上每一处腔穴被cao入,谢添亦不例外。
初次被放入电动棒过夜的学生刚开始可能会失眠,因为人一旦闭上眼睛,其他地方的观感会被放大。下身淫靡的欲望因此占据了全部的思绪,而变得漆黑的视线则可以让人的想象力无限飞驰。
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成功入睡,人也很容易做春梦。比如梦见某个看不见的脸的用自己巨大的性器将之狠狠贯穿,卑贱的甬道被顶到穴心,快感如潮水般一阵阵涌起,偏偏前方的欲望被锁扣锁住,同时新生又还没学会用雌穴高潮。
这样的日子不出一个月,大脑就会逐渐被欲望支配。
用药让学生变成只知求欢的淫娃算是下等手段,对他们这些负责身体开发的老师而言,通过调教手段掌控学生的欲望才能让他们感到满足。
隔着屏幕,郗冬似乎能听到谢添低微的喘息,极不均匀。
一个小时了,他还没睡着。
不过,能忍住不用贱屌蹭床单,也算他有骨气。
骨气这种东西啊只有在身上才是优秀品质。
叮咚。
房门外有人按响门铃,郗冬打开监视器一看,是一个没见过的男性。他个子不高,身材比较纤瘦,全身上下披着一件深色的大氅。
他那头黑色的中长发有点像谢添,郗冬愣了一下才把门打开。
“你”人进了屋,郗冬打量着他,“一个,一个人上门服务?”
“我们有‘送货员’,不会让客人看见,但会保证‘货物’的安全。”那个小脸红扑扑的,房间里浓重的信息素让他的身体迅速起了变化,他盯着郗冬敞开的裤链间勃发的粗大性器,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您喜欢怎么玩?就在这里开始吗?”
习惯了谢添那个死鸭子嘴硬的学生,乍一碰见个自称“货物”的性奴,郗冬怔了怔,被他逗笑了:“你说自己是‘货物’?”
“对,客人给我精液,我给客人cao,我就是个货物。”那人的注意力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