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见离捂着嘭嘭直跳的心脏,他屈起冷徽烟的双腿,使其比艳芍药的花心尽显眼底。
司空见离瞬间倒吸一口气,意荡神驰,飘飘然不知所以矣。
白似象牙,中无瑕疵,红若榴子,光润透泽,宛如新婚不久、经风尝雨的娇娘般可可动人。
司空见离注视着,目光如磐石无转移。
他的津液不自觉地分泌,不自觉地吞咽,在那蟾宫的幽香诱惑之下,像捕猎的猛兽悄无声息逼近,猝不及防地叼住嘴边的猎物,大快朵颐。
未经情事的少年郎情欲爆发的总是那么快,灌顶的热意从下腹的根源冲上大脑,他全无理智。
或吸或舔,舌尖游弋,沿着耻缝爱弄,突兀的触及到一个更深的洞口,他微微一愣,像找到了洞穴的蛇一样哧溜钻了进去。
紧,非常紧,内壁四周的肌肉像蛇卷住猎物一样用力收缩,紧紧地禁锢着他的软舌。
司空见离的呼吸愈见加深,深色的胴体上挂着一层薄汗,在光线不算充足的室内反射出暧昧的光,同时为他的身体平添了许多分诱惑。
司空见离喜欢直来直往,即使是床上,与季修持相比,他少去许多温存,但他直白的爱恋,任旁观者一眼便能受到感染。
按着她深入cao弄的同时,司空见离小腹下压,腚部撅着,一手在耻毛下处耸动。
直到一阵强烈的泄欲卷潮而来,他用拇指堵住阴茎的小口,抽舌起身,双膝行至她大腿根处,学着季修持的作为,在她腰下塞进软枕。
不费一力地勾起她的臀,一手捏着直挺挺的金枪头,缓缓抵入,变得深红的柱头在酥麻中浅出浅进,区区几下,他便精门大开,一股股湍急的热潮尽数抖进她的月宫,随后就着滑液全根没入。
战鼓声擂,司空见离没有章法,本能随着欲望耸腰,劲瘦的腰身猛烈地撞击着冷徽烟的下腹下处,硕大的两个玲铛胡乱飞打。
只管深进深出,他摇摆着腰肢,仿佛被卷进带着漩涡的洪流,不能自我。
从孽根传来的酥麻让司空见离魂消的头皮发麻,脑海里只有一个念想深点,再深点,快些,再快些。
从旁人的视角看过去,司空见离挺进的速度之快只见残影。
原本被他射入桂宫的淫液渐渐有些汩了出来,司空见离眼疾手快地把他的衣服垫在下面,以免污秽留下痕迹。
连抽百余下,潭中深千尺,越往里越是幽深,越幽深越是蛊魅人。
臀部颤颤,两股颠颠,铜肤上两点深樱色在空气中无助地瑟瑟发抖,司空见离执起冷徽烟的玉手,胸膛撞进她的手心搓摩。
一声爽叹,他抻直双腿。
顷刻间,银瓶乍破水浆迸,红绡浊液满玉壶。
司空见离倒在冷徽烟身上,深喘着,火炽般的呼吸打在她盈盈白雪的颈间,酥爽的余韵悠长,大手抚摸着插进她绸缎般的墨色长发,尽兴中带着遗憾,他轻吻她的额发。
若是能回应多好......
尚未完平息的喘息钻进冷徽烟的颈脖,滚烫的舌头在她的雪白上探滑,轻喘娇娇,少年哼唧着微微重新抽动,浅浅错错,脸上桃色生殷,神情既欢愉又纯惑。
手掌游移到山峦,摘得白桃,光滑冰凉的肌肤瞬间入掌,那手感就像抓得住的水团,司空见离五指不自觉揉捏。
下探到令人害羞的部位,忘了她没有感觉,想取悦她,希望她和自己一样快活。
指尖碾压着榴色的琉璃珠,确是徒然。
颠鸾倒凤的情事,只有一方是享受,是困兽,在坠堕,在沉迷。
若有回应该多好。
司空见离叹想着。
季修持也是这么想的吧。
姐姐,徽烟姐姐......
想你清醒呢。
回应他的却只有屋外传来的几声鸟叫,身下神女般俊俏的人儿依旧了无生息。
司空见离瘪了瘪嘴,赌气地莽撞起来,细碎的呻吟自他口中吐露,发出顺势而然的暧昧。
莽撞的孩子总要吃些苦头。
快感都在下身,身上别处的瘙痒却无人安慰。
摸摸昭昀,姐姐,摸摸我,求你。牵连着她的玉手,往心身俱痒的地方流离,就像一湾细水涓涓流过。
司空见离口里碎碎细吟,跌宕绵绵的浪潮卷席着他,他双眼雾染迷蒙,耳朵边缘既是红扑扑的粉。
你还不知道我姓甚名谁吧,司空见离,见离是我的字,昭昀才是我名,不过很久没有人叫过了。司空见离的气息微抖,舌头沿着她的耳廓湿吻。
你还记得我否?好后悔,两年前我竟不愿告诉你,现在再说与你,你能听见吗?
不能吗......司空见离落寞地啃吮着她的颈肉,舌头配合着舔舐,在她脖上留下一片濡湿的水痕。
入侵的灼烫膨胀着,筋肉与媚肉间不容发的疾劲摩擦,欢悦的薄汗积累,凝集成滴顺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