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的冷风从窗口灌入,季修持抱起冷徽烟辗转偏殿,刚离开,漏风的窗户就被一道疾如闪电的黑影合闭。
司空见离不敢轻举妄动,虽然他轻功独步天下,但是经过方前发生的一切,他日后欲造访,便不能打草惊蛇,以免季修持严加戒备。
主人家的不在,他悬了一晚上的心方才落下。
司空见离动了动发僵的腿,裤子里湿黏黏的,好生难过。
良久,浑身清爽的季修持才抱着冷徽烟入殿来。
简单拾掇凌乱的被铺,他侧身而躺,凝视着冷徽烟,直到睡欲昏昏,方才拥着妻子沉入梦中,与她梦里再会。
司空见离绷着神经合上眼歇息,直到日出时分,季修持晨起,他警惕地睁开双眼。
季修持身着单衣,打来一盆水放置在榻上,去到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个金丝楠木制成的雕花匣子,比寻常的食盒小上许多,单手就可托住。
他拿出一个碧玉瓶,从里面倒出一颗黑褐褐的药丸,司空见离不通药理,也不知是那丸子是何药所制,一打开,竟满室生冷香,气味扑人。
季修持轻轻叩开冷徽烟的双唇,含着丸子吻入她口中,舌尖深入她喉部,将药丸置于她的喉咙深处,随即打开另一个粉色通透的玉瓶,一眼便可看出里面装的是液体。
他抿呷一口药液,俯首喂入她口中,复使其顺着她的舌根下滑。
那药水只消与药丸相遇,即使是死人也能促使药丸渗入肌体,使药力发挥其最大的作用。
司空见离窥了眼匣子里颜色纷呈的瓶瓶罐罐,心知那便是使冷徽烟尸身不腐,焕发生机的秘密。
只是,为何匣中还有一根玉茎?
接下来,季修持尽褪冷徽烟身上的衣缕,打开一个比掌心稍大的玉罐子,约莫三寸来高。
他挖出一指膏泥,置于掌心揉搓,使其化开,他双腿打开跨跪在冷徽烟腰间,把香脂膏药抹遍她每一寸肌肤,辅以内力按摩,使膏药充分被吸收,就连指缝和趾间,他也事无巨细,一一沾抹。
司空见离鼻息间满是药香,看他无微不至的侍候,司空见离大为震撼。
季修持对冷徽烟的感情,是不容置疑的,既疯魔,又痴狂,更绵重。
紧接着,季修持又拿出另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罐子吗,较前者小了一半。
他挖出一些,排开冷徽烟的双腿,用枕头置于其柳腰之下,头部埋于她的双腿之间,一本正经地分开她即使经受了热烈疼爱也不见一点伤肿的两片肉翼,露出翼下娇嫩极妍的红色蚌肉以及娇肉之间点缀着的含羞带怯的蚌珠。
季修持的双眼爱意满写,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他咽了口唾津,晨起的欲望总是这般不禁撩,隐隐有抬头之势,他见怪不怪,每日一次,依然不可控,却不会再像最初那样容易失去理智,势必要疯狂发泄一番才可。
只是......
阿烟如此这般可爱,怎能不使人心生一番怜爱。
他凑近些,眼前景观乃是:丛深不见路,隐隐动芙蓉。
手抓住她的大腿,指尖沾有药膏的手背自她大腿内侧把腿分的更开,花苞半隐半显。
鼻尖轻点,有幽幽香气袭人。
痴迷地嗅了嗅,舌尖像蛇信子一样探出,沿着她的细缝上下舔舐,不时地戳刺,最后含住她的花珠轻拢慢捻抹复挑地细吮,舌尖恶意地逮着那颗珠子嬉耍,游龙戏凤,如龙弄珠,美不胜哉。
蚌肉大概是被挑逗得晕头转向,酥软非常,竟怯生生地翕开一道缝隙,仿佛捉迷藏的孩子打开门,露出一条缝偷窥,快速瞥了一眼又把头缩回似的,引人细看。
季修持在这种诱惑下,舌头跟着意念先行,如剑入鞘猛地插进,紧致的吸力含着他的长舌往里,仿佛去年他和她看花时,她拉着他的手往一处洞穴深处走。
他眼角微红,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似欢愉,似难耐,似悲泣的咽呜,有种可怜的性感。
舌头的侵入不能撑满她,冷徽烟体内带着绵绵密密褶皱的肉壁冰冰凉凉,时刻提醒着他这份不能为世人所容的禁忌之爱。
原本抓着她的手从她大腿根部往后走,指尖绕着她的菊皱缓缓打转儿,最后一把捏住她柔软滑腻的臀瓣,极尽抚弄,白肉仿佛正在被揉捏的面团,从他的五指间漏出。
他浑然忘我,甚至忘了手上的药,滑腻的膏药被蹭在她雪白的大腿,随着他的爱抚被化开,成为他疼爱她的助兴。
她双腿间浓淡相宜的毛发刺得他鼻子和脸颊微痒。
季修持和当今圣上一同长大,两人年少时干过不少荒唐事,偷看春宫画便是其中一桩。
他还记得皇上曾指着画上颠鸾倒凤的男女,指着画上女子的阴私处对他说,修辞,你看她那处洁净无毛,白嫩可怜,可知这唤作甚?
臣不才,愿闻其详。
此乃白虎,朕甚爱之。
当年的季修持深以为然,直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