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在地上捂着腹部蜷缩,眼底的泪雾弥漫着,闻言惊惶地看着你,嘴唇哆嗦:“不可能……”
凉渊歪头:“啊,这是事实啊。韩篱现在就已经是一副要被操烂的样子,能不崩溃吗?”
麻木的韩篱彻底安静下来,他垂着头半是疲惫地抵着她的肩膀,声音很轻:“你若对我庆国不利,我即使是死,也要将你诛杀。”
凉渊咯咯笑:“我本来就不是人,有什么不可能的。韩篱……你若不喜欢随我一起前去,那我就把你扔在这里,毕竟行军打仗失去一个将军什么的也是家常便饭……你说呢,韩将军?”
凉渊却是笑:“你没那个本事。”
韩篱脑海中什么都留不下了。
他目光呆滞,倒在地上发抖,口中喃喃:“不可能……不可能……”
凉渊横抱起他,将他两个穴重新含入玉势,骑着马慢慢悠悠地前进。
她摸了摸他的脸颊,感叹道:“可惜了……若不是幼时不懂事,如今何苦遭罪呢。”
可怜的青年啊,已经被事实击溃了吧。
韩篱抿着唇,目光空洞地从地上爬起来,站着的时候手脚都在发抖,苍白的脸色再也看不见之前的意气风发,他垂落眼眸,低声:“知道了。”
系统语塞:【……】
他空茫的目光落在面前的少女身上,唇瓣哆嗦,却是没再说出一句反驳之词。
他嘶哑的吼叫带着剧烈的痛苦,几乎快要被撕裂的胞宫火辣辣地疼,少女从马上下来,看着他痛不欲生的模样,浅笑着垂眸:“韩篱,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怀孕了。”
韩篱静默中闭上眼睛。
系统在被屏蔽中感觉到了丝丝缕缕的不对劲:【宿主,我怎么,我怎么感觉……男主情绪要崩溃了?】
凉渊侧目看着他,眉眼弯弯,“安静的韩将军,可真不多见啊。”
“啊…呃啊啊啊…不…唔!…啊啊啊…”
凉渊手指插入他淫媚的穴肉之中,低笑:“我要做什么?我要韩将军承认,你就是个渴望被肏烂的骚货,你的骚逼无时无刻不在想要被鸡巴肏,你两个骚逼里面不含着东西就没有办法活下去……韩篱,我要你变成我的裙下之臣,变成我的泄欲工具,变成我的性奴,这辈子再也抬不起头来。”
“呃啊啊啊——”
韩篱笑了一下,苦涩得像是吃了半斤黄莲。
凉渊侧目看着这个将军,微微勾起嘴角,垂眸抚摸着他的脸颊,“韩将军,你什么时候臣服于我,什么时候舒服。你若一直犟着,那便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将你变成一条只会挨肏的贱货了。”
凉渊乐了:“那我为什么要温柔呢?”
“不要什么?”凉渊侧目看着他,低低笑,“韩将军,你在求饶吗?”
凉渊低头看着地上的韩篱,咯咯笑起来,踢了踢他的腿肚子,语调很冷:“韩篱,我想我应该跟你说清楚。人命在我眼里从来就不是什么贵重物品,我的种也是,死不死我都不在乎,如果你还想躺在这里,那我先走一步。”
“若不是你六岁那年顽皮害得侧室小产母子俱亡,大约今天是不会有这样的报应的。”凉渊慢悠悠地看着远方,“小姑娘多可怜啊……被你扔石子砸中膝盖倒在地上,那么痛苦地呻吟着,朝你求救,如果不是你置若罔闻,她和腹中胎儿都会活得好好的。整整两个时辰,你因为心虚逃离……真是性格恶劣啊,韩篱。
他抓着地上的草叶,蜷缩着身体,目光空洞地看着笑意吟吟的少女:“你究竟……要做什么?”
马儿停在了静谧的树林之中,你将行军的任务交给了任伯青,至于韩篱……自然是要他吃些苦头的。
“你…休、休想…呃…逼我…哈啊…啊啊啊啊……”
她轻笑:“既然怀了我的种,韩篱,你觉得你还有可能逃开吗?孩子还有一月有余就要生下来了,你如此折腾,要么半路生产,要么挺着你的孕肚上阵杀敌遭人嗤笑。”
“那就不要怪我让韩将军颜面尽失了。”
凉渊蹲下身子,抚摸着他的腹部:“你自己摸一摸吧。我本觉得你一介孕夫,本就生育不易,想要饶你一次,谁知道你如此不思进取,次次忤逆我。”
系统抹汗:【宿主,咱,咱能温柔一点吗?】
韩篱的身体骤然一颤,淡黄的液体从阴茎中喷射出来,打湿了两个人的相贴之处,凉渊微微侧目,讥讽:“韩将军,被操尿了啊。”
凉渊打了个响指,玉势上的孔眼中蔓延出无数的藤蔓,粗暴地扩张着他的胞宫,将他逼仄狭小的地方迅速撑开到平日里数倍大,尾后的玉柱也不甘示弱,延伸出的倒刺直接扎入那肥硕红肿的前列腺,将浓稠的情欲液体灌入进去。
马儿的颠簸几乎让那粗壮的龟头每次都能够正好卡入胞宫的关口,腾空而起又脱离而去,狭窄的地方哪能经得起这样的玩弄,更何况他的后穴还有一根粗壮的玉势,磋磨着让他几乎要癫狂,沙哑的喘息狼狈得像是要被操烂了那样虚弱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