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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自渎/灵果ruxue/调教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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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但是这位大人救了他。

    本事死路上的人,他在被钉入魂钉的时候就在想自己的未来会如何,命殒,身死,不入轮回。

    他为世道而活,为世道而死。

    ……本该无人在意的。

    “第二次走神了呐,弑。”

    他恍然回神,却是被她抱着对立面坐在柔软的床榻之上,他垂着头,双腿被迫打开盘在她细弱的腰肢上,穴口全都是黏腻的浮沫,他身子不知道已经被肏得高潮了多少次,如今却是难受得想要射出来,前端却被她用细长的枝条堵住。

    他小腹酸胀,本就逼仄的穴道被她撑满,他连呼吸都变得有些难捱,低头轻声:“大人为何救我?”

    凉渊被他的称呼给弄得愣了一瞬,随后咯咯笑,漫不经心地将发丝往后撩了撩,“因为我想,就这么做了。”

    身为审判者的青年从未听过如此任性的答案,他低头思索许久,却是释然:以大人的能力,就算是毁灭世界,都是可以的,如此肆意妄为又有何不可。

    凉渊看着他若有所思的神色,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歪着头瞧了许久,终于是忍不住开始她的催眠。

    可爱的审判者,若是淫荡起来,不知道是何种光景。

    他坐在她的粗大上,双目渐渐失去光彩,低头喘着粗气,那穴口被撑大得再也吃不进分毫东西,他腰腹略用力用力吃下去,将它齐根吞下,穴内的肉壁被猛然冲撞,抖索着泌出淫液,那交合处黏腻的淫液如同喷射那样溅射出湿淋淋的液体,他身子控制不住地发抖,却是低头,轻轻地吻住她的唇瓣。

    “大人……”

    青年的身体止不住地抽颤,声音都带上了克制,他努力平稳着自己的声线,却屡屡以失败告终。

    凉渊微笑着回以吻,手指抚弄上那敏感的粉嫩柱身,“乖孩子。”

    “……唔。”

    青年昂首用力地夹紧体内的壮硕,他的腹部被顶出粗壮的痕迹,埋在她肩头吞吃着她的炽热,前端的性器被憋得肌肤潮红,上面的青筋盘虬着鼓动,细嫩的孔眼被柳条堵住,根部还束缚着细细的柳条,无论淫穴高潮多少次,前面的小东西始终都无法释放。

    “疼……呃!”

    “哪里疼?”

    “射……”他金色的眸子里溢满了茫然,却在下一瞬间骤然瘫软了身子,喘着气,眼尾带泪,“嗯……”

    修长的身子绷紧的时候,是这样的漂亮。

    流畅的线条上沾染着如同露珠般的薄汗,青年微红的眼尾有着濡湿的泪渍,他低着头喘得孱弱,却是勉勉强强地将那硕大的性器往自己脆弱的宫颈里撞,分明是沉闷的性子,如今却是用手指拨开那两瓣嫩肉,让她能够将他的淫穴看得一清二楚。

    “身体……好胀。”

    他失神地看着她,就像是迷路的孩子那样,埋在她的颈间,沙哑的声音几乎破碎开来。

    凉渊低笑,却是揉了揉他的银发,轻声:“阿弑乖。”

    透明的触手再次缠绕上来,他恍若未觉地低头被吻得浑浑噩噩,前穴的胀痛已经无法再探入半分,他身子已经紧绷得如同满弓,后穴却被触手抚慰着,轻轻地将那狭窄的甬道大门挤开,他睫羽颤动得厉害,却是咬住唇瓣,在她的抚慰中身子挺拔,呻吟苦闷,如同尿了那般泄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嗯……唔!”

    触手寻找到了那个凸起的腺体,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那般温柔地吮吸着,吸盘贴住那块肿胀的腺体,姿势淫猥地亵玩着。

    他双手被触手架起,凉渊饶有兴趣地将他唇齿打开,抽出那混着灵果香甜汁液的性器,插入他温暖的口腔之中。

    “阿弑最喜欢吃灵果了,对么。”

    “……”

    青年没有回答,只是张开薄唇将黏腻的粗大含在口中,眸子混沌着像是失了神,下身的两张穴都被触手填满,身子再也不能动弹半分,只能任由那滑腻的透明触手侵犯着淫媚的骚穴,咕叽咕叽的声音不绝于耳,他眼尾含泪,看得凉渊心生怜惜。

    “阿弑不喜欢么。”

    “疼。”

    他仰头,乳首被触手用力勒住,喘着气弓着身子,却不见任何挣扎,迎着她微愣的视线,低声:“它弄出血来了……大人。”

    凉渊微微蹙眉,却是内视许久,发现那脆弱的宫腔已经被摩擦得渗血,也怪不得他说疼,粗大的触手并没有多温柔便直接操了进去,将那胞宫占满,淫液飞溅,滚烫,又带着灵果略微酸甜的奶香,刺激得伤口处猛然抽缩,狭窄的宫口越发用力收拢,他被插得泄了几次,伤口越发肿胀。

    青年垂眸,却是猛然昂首呻吟:“唔呃——”

    触手在里面产卵了。

    凉渊摩挲着他的下颌,注视着他的眼眸。

    金色的,充满神性的,毫无感情的一双眸子,在失神的时候总是这样的充满诱惑力。

    逼得禁欲者淫荡,是多么有趣的一件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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