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旧茫然如一张白纸,不会淫词艳句,不会摇尾乞怜,只是被操得疼了,低声地告诉她。
“乖。”
凉渊低笑。
她温柔地亲吻他的唇瓣,低声在他耳边命令道:“睡过去吧。”
青年睫羽听话地闭上,身子猛然脱力歪斜,被触手接住。
做人,不能太自私,不是么。
不适合堕落的人,就不应该这样调教啊。
还是去找无极道吧。
他毕竟很耐痛呢。
凉渊回到宴席的时候,无极道正在被侍女们围绕着玩弄。
他毫无形象地将自己的两条腿敞开,侍女手指在他的淫穴里进进出出,桌上甚至放着一根足足有手臂长的木柄。
“嗯……再深一点……”
他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手指忍不住用力揉搓着那本就红肿的阴蒂,一面爽得直翻白眼,又忍不住让侍女服侍着用手指插进去,可手指就只有这么长,哪里能真的让他爽到。
凉渊撑着头看向桌子上瘫软的人,挥挥手让侍女都下去。
“无极道,你还是没什么变化啊。”
“……唔!你,你——凉、你——”
一边呻吟,一面还要愤恨地看着她,诡异的结合让凉渊笑得差点直不起腰。
“我怎么?”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他眼中满是狠戾,金色的瞳孔充斥着狰狞,虽然硬气不过半分钟就被淫欲占满了脑子,在座位上挺着腰肢模拟着交合的动作。
凉渊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撑着头笑:“你不太适合当无极道。”
无极道并不是他的名字,无极道是一个职位,正如被误解的嫦娥仙子那般,嫦娥并不是一个具体的仙女,只是天宫中的一个职位,人们习惯性地用职位来称呼,因此他也被冠上了无极道的名称。
他叫极月。
“我为什么——唔!好痒…嗯啊啊啊…是你不让我——不让我…呃……”
“因为你的身体本就不适合无极道。”
凉渊慢条斯理地勾了勾他的发丝,嘴角噙着一抹略微讽刺的笑,语调轻飘飘的,“极月,这些年忍得很辛苦吧?”
极月瞳孔骤缩,却是摇着头:“不,不!”
凉渊撑着头:“身为天道之一的你,需要做到的就是无情无欲,但是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觉得自己是无情无欲么?你和摇尾乞怜的狗有什么区别呢,极月。我已经让你在这个位置上待得够久了吧?可是你做了什么呢?”
审判者本该受天道庇护,却被他这样冷漠以待。
她将那些幻境尽数撤离,宫殿内恢复了往日的冷清,他跌坐在地上,头脑中欲望和理智斗争着,狼狈地爬了过去。
凉渊,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是他最深的疤痕。
他厌恶这个给予他一切的女人,厌恶,却永远都逃不掉。
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对这个女人投诚,哪怕他再抗拒,再不想和她有所接触,在欲火焚身的时候,永远都只会向她爬去。
极月的容貌和弑相差并不大,可两个人看起来却是天差地别,极月的容貌看起来更加阴柔魅惑,而弑则更为锐利冷清。
凉渊坐在座位上,脚边跪着的男人没有对她产生任何的影响,她垂眸看着他,微微一笑。
“极月。”
他在朦胧的泪光中看着她。
“当年的事情,再来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