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些架子松开,将他摔在地上,几乎是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偏偏什么声音都没有。
看起来,可真滑稽啊。
凉渊踩在他已经不堪折磨的阴茎上,身上的红痕已经变得发青,他抱着身躯像是蜗牛般将自己埋起来,却被凉渊的碾压蹂躏逼得捂着自己的下体,哭得眼眶发红。
极月几乎就是弑的长发般,可他哭泣的时候,她感觉不到任何的怜悯。
或许自己已经对这样一个人失去兴趣了?
极月感觉到了极大的威胁,却是在这一瞬间明白了那些人在他上位之后露出的怜悯目光。
他抱住她的脚踝,涕泗横流,跪在地上,用泪水涟涟的目光哀求地看着她。
凉渊歪头:“你在求我?”
极月点了点头,跪在地上磕头。
这个景象,她似乎在初见他的时候,也见过呢。
凉渊露出笑意,她俯身看着他被打得皮肉外翻的伤口,笑得很是随意,“好啊,极月……你去找赤臻,他会知道怎么处理的。”
赤臻是忠忱之道为首的天道,他知道怎么处理这样的天道——虽然现在以极月的身份,也算不上天道。天道不需要这样的人,她也对这样挣扎的人失去了兴趣,那么极月留在这里,便是毫无意义的事情了。
极月僵了一下,趴在地上摇头,眼泪刷地流下,什么都不顾地去亲吻她的脚背,却被凉渊抽了回来直接扑空。
凉渊低头,笑:“我不收垃圾,极月。”
她慢条斯理地踩在他的手上,“我从很久很久之前就警告过你,要安分守己,你该明白,从你擅自把锁精环卸下来的那一刻开始,其实你就已经不该坐在这个位置上了。至于为什么没有换掉你而是任由你继续当这个无极道,那当然是因为……我懒得管。”
手背被踩得几乎要碎掉。
极月崩溃地看着她,仰头流泪,张大着嘴,狼狈不堪。
凉渊笑:“你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妇啊,被鞭子抽也会有反应,极月,你哪来的颜面说离御贱。”
少女施施然回了座位上。
“滚吧。”
果然不到察觉到死亡的时候,根本不会放下那些可笑的自尊啊。
极月……简直是火上浇油的典型例子。
认不清事实,刚愎自用的同时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狂妄自大,对离御和赤臻多次挑衅,如今的下场,不过是多行不义必自毙罢了。
凉渊看着榻上跪着的离御,笑眯眯的,“去你的宫殿吧。”
离御微微点头,低声应答:“是。”
他掐诀撕裂虚空,将通道连接到寝宫,看着凉渊走得干脆利落的身影,有些迟疑:“大人……?”
凉渊回头看他:“嗯?”
离御的黑眸转向一边,“无极道的审判者……。”
凉渊稍稍思索,点了点头,“带上。”
离御颔首,将宫殿里躺着的审判者一起带上,前往自己的天道地界。
离御的宫殿周遭幽静,他将弑交给自家地界的审判者柒,随后披着松松垮垮的衣袍跟着凉渊坐在了柔软的床上。
凉渊看着他还穿着衣服忍不住笑:“还穿着衣服呢,难不成离御你害羞?”
离御道:“离御为大人所属,身体被看见了……怕是不妥。”
凉渊笑,却是将他双手拴在一起,捆在床头,瞧着他平静如水的神色,若不是他身上的淫纹已经化作了赤色嫣红,她还真会被他这幅淡然的模样给骗了。离御和弑终究是不同的,弑的忍耐,大约是他真的不太明白那样的欲望从何而来,如何发泄,但这些事情,离御是懂得的。
他不去自渎,当真是下了血本忍耐着。
躺在床上的青年有些恍惚。
他似乎又回到了凉渊妖冶魅惑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他仍然有着不小的刺头,看上了这样一个看起来毫无杀伤力的少女,想要将她纳入怀中好好疼爱,却被她压在床上肏得尾后的洞连合拢都困难,他喘息着在床上高潮,被操得淫液溅射,麝香的浊液落在自己的脸上,狼狈又淫靡。
那个时候的大人,无所顾忌,纵情欢愉,哪怕将人玩死了,她也能笑着打个响指把人被撕碎的灵魂重新拼凑起来。
他带着畏惧,又或者是带着对力量的仰慕,又或者……是被操得爽了的缘故,他臣服于这个少女。
而如今,她再次出现,却没了之前那股深沉压抑的暴虐之气,气质温凉了许多,也变得更加捉摸不透。
“在想什么?”
“大人……变了很多。”
“是么。”
凉渊瞧着他胯间水润光泽的蜜穴,手指将穴口轻轻撑开,看着里面那嫩如初苞的软肉,指腹摩挲着进入那温热潮湿的甬道,沿着内壁,一点点地摩挲着他体内的软肉,似乎在回忆着这具身体的敏感之处。
穴肉泛滥着蜜液,随着手指的深入越发汹涌,纤细的手指进入得很深很深,他足背绷紧,仰头喘出团团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