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渊收了捆住他的绳子,看着他歪歪扭扭抓着路灯才不至于把自己给跌到地上去,笑得欢快。
“时侦探,没有力气就直接说啊。”她将人扶起,瞧着他情欲高涨的表情,扣着他的腰轻笑,“我可以主动一些的。”
“哎。”时尘栽在她身上,低低叹了一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觉得,时侦探不说话比较有情调。”
“咱俩这种情况为什么要有情调……你不情我不愿……嗯,你情我不愿的。”时尘深呼吸许久,驼色的风衣被取下大半,他屈着身子被她按在路灯上,墨镜被她取下放在他的衣兜里,手臂依旧摸着他背后的滚烫纹身,指腹摩挲许久,让他连声叫唤。
“哎、哎——停!停……别摸啦。”
时尘万般无奈靠在她身上,臀部抵着路灯上面凸出的栓,顶得他是倒吸一口凉气,手指抓着她的手臂,“我情愿,我情愿行了吧……真是小祖宗。”
语气里倒也没有多怪罪,毕竟这件事情是他无礼在前……林赫身边突然出现这个活动频繁的少女,他很难不去想这是一个障眼法,一个误导他进入死路的指示牌。只是面前的这个少女并不受林赫的控制……看起来是如此。
他不能贸然判断她的身份,出狱之后才是举步维艰的真正开始。他不了解她,但是他可以先接近。
只是他怎么都不会想到,她竟然会知道他的所有秘密。
她是隐藏在暗处的线吗?不见得如此。
如果是暗线,那便没有任何暴露出来的必要,主动暴露出来,那只能说明她已经算是颗废棋了。
而那些人,是不会容许废棋的存在……她会被抹杀。
时尘驼色的风衣被脱下,凉渊把它蒙在两个人的脑袋上,笑眯眯的:“这样算不算是一叶障目?”
他失笑:“确实,有够……自欺欺人的。”
还没说完又嘶声:“诶——我的小祖宗喂!”看不见外面是否有人走过,他只得压低声音,讨饶,“咱能不在这里做么?大街上的,影响市容……”
“讲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时侦探。”凉渊笑,隔着内裤将他那东西拢在手心,用力揉了揉,他大半的重量都靠在她身上,如今就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状态,“嘴上说着请愿,实际上身体一点都不配合,时侦探,你好像……不太听话?”
时尘在一瞬间把所有的戒备心都提了起来。
他遇到的有特殊癖好的人有很多,不会面前这个也是……嘶。
时尘的呼吸有些凌乱,他的肌肤泛滥起不正常的潮红,白皙的面容蒙上些微的粉,身后的纹身被她轻重缓急地按压着,热流直冲小腹,他能够感觉到那个地方已经……已经开始渴望被侵犯,分明没有用过的性器官,为什么会因为她的揉弄……
凉渊手指轻轻地顺着鼓胀的阴茎往下,越过囊袋,手指勾着从他纯棉内裤侧边探了进去,摸到了那个吐露出黏腻清液的穴口。
身上的人颤了颤,喉结上下艰难地动着,手指压在她的肩膀上,两个人就像是路灯下想拥吻的情侣那样,被驼色的大衣蒙盖着的两个人在做什么不言而喻,若有路过的人,一眼便能看见青年修长匀称的腿暴露在短短的衬衫之下,少女的手落在他胯间的隐秘之处,缓慢而色情地活动着。
“嘘……那边来人了哦。”
凉渊将手指在穴口浅浅地抽送着,很显然他的身体在这个穴更为敏感,整个人战栗得厉害,一面吻着他水润的唇瓣,一面将手指埋得更加深入——
有很多时候,有一块遮羞布,比起全身赤裸的状态,要多了很多隐秘的快感,不是么?
巷子口路过了些许的脚步声,时尘看不见周遭的环境,却是本能地开始慌乱起来,他发出小小的黏腻喘息,唇瓣颤抖着被她入侵,手臂却是在刹那间将她的腰环在自己怀里,整个人几乎是靠着路灯滑落,被她揽着腰瘫软无力地跌在她身上。
“真是一条老命……都给你折腾得……去了半条。”时尘黏黏糊糊地开口,额头弟抵在她肩膀上,呼吸时而轻时而重,断断续续,忽而溢出短促的呻吟,唇瓣咬在她肩膀上,哆嗦,“别往里面去了……小祖宗,快、快不行了……”
凉渊歪头,在他耳畔呼出热气,似乎是诱哄,又带着笑:“时尘,乖呀。——你的身体终于开始配合了,腿再打开点啊,再深一点,就更舒服了。”
她根本不给他反驳的机会,一吻封缄,他的唇瓣堵住,近在咫尺黑色的眸子涣散迷离,身子已经开始配合着那穴口的插入战栗绷紧,手掌搭在她的手腕,含混不清地开口,“慢点……小祖宗,我这身板儿,是真的,已经……经不起一点……折腾……”
“这不是挺好的吗。”她低低笑着揉搓着那已经充血起来的小东西,“还是说,你更想要……”
她在他耳边轻轻吐出几个字,却是听得他神色巨变。
……
“跟丢了?”
“是。他跟着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女孩子进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