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意思,是让他从暗卫转为脔宠么?自己似乎从服侍主人开始就没有做过这样的活,剑术已然天下第一的惊羽在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他杀过人,为了情报蛰伏牛羊圈,为了接近暗杀目标而在青楼伪装成小厮,却从未被命令过用自己的身体取悦主人。
“你只需要服从命令,其余的事情,都是画蛇添足。”
自暗卫懂事起,他们就被训练成没有感情的机器。
所以这样的事情上,只要听从命令就能让主人满意,他无需多做什么,安静受着就好。
暗卫的身体紧致得令人叹服,他的肌肉绷紧着,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肌肉束之间略微凹下去的浅浅痕迹,胯间的肌肉流畅延伸,弯成M形的腿即使是抚摸也能够感受到他身体的坚硬,乳肉也是坚实的,指腹揉捏他略略有些发硬的乳头,低头吻他。
“主人……”他低喃,却是仰头承着这个吻,哑声,“属下对这方面,并不熟悉。”
“无事。”凉渊低笑,慢慢入侵他的唇齿,将他吻得微微气喘,眼尾有些红,却是另一只手顺着那已经盈满滑液的幽穴,轻轻地插了进去。
年轻的暗卫敏感的身体从未被如此玩弄过,呼吸被带得急促起来,眸子有些怔愣,却是在刹那间明白了面前少女的意思,唇瓣抿着,将下身的穴放松着任由她插入深处。
只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说放松就能放松呢?
他止不住地绷紧小腹,平坦的腹部因为局促而抬起些微幅度,下半身的穴口被手指玩弄,有些微凉意的指尖在他的肉壁间摩挲,却不知道为何玩弄的是穴肉。前端竟控制不住地昂扬起来,孔眼溢出些许清液,柱身随着抽插在腹前弹跳着。
“什么感觉,惊羽?”
“穴口被打开。内里麻痒,有些想要更深……属下快要射了。”
凉渊低笑,通过唇齿给他渡了些液体过去,将人从地毯上拉起,手指拂过他的脊背,触摸到了几条伤疤,指尖微微停顿,她问:“怎么留的?”
惊羽瞳孔微缩,睫羽半垂,嗓子嘶哑:“刺杀锦州司马,被暗算,挨了一刀侥幸逃脱。”
凉渊摸了摸他的面颊,低头继续在他唇齿间攻城掠池:“这样啊……”
她问了一句便不再询问,惊羽也不是多话的性格,闷闷地承受着这有些温柔的吻,换气有些艰难,眼尾因为呼吸不顺而渗出些微的泪意,却是在被吻的时候感觉到阵阵的酥麻在身体里来回流窜,他喘出短促的气音,眼眸失神,却在她要扑倒他的时候,手臂拢在她的身后,低声:“主人……当心磕碰。”
凉渊眨了眨眼,轻笑。
以她的本事,根本不会再这样的时候摔倒啊。
她还是承了情,顺势将已经有些反应的东西慢慢插入他的胯间小穴中。
二指半粗细的性器,将那穴口几乎撑得浑圆,他瞳眸颤抖着闭上,手指却是落在地上,用力地抓着那毛茸茸的地毯,将地毯生生地抠地毯扣出五指印的凹凼来。
“疼就喊出来。”凉渊揉了揉他的发丝,“会哭闹的小孩才有糖吃。”
“……今日因为疼痛而出声,明日就可以因为鞭笞而泄露情报。”惊羽低声回答,“那样属下就废了。除非……主人并不需要属下的暗卫身份,而是以一介禁脔待在主人身边。”他目光如炬,“主人希望……属下怎么做?”
凉渊莞尔。
她将东西完全没入他的身体,俯身压迫着他的宫口,用力挤进那个狭窄的关口,看着他手背因为疼痛而暴起的青筋,一言不发地和自己对视,终于败给了这个忠诚的暗卫,失笑:“我希望你仍旧是我的利刃。”
惊羽道:“属下……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