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被口腔包裹,猎犬舒爽到放声嚎叫,随即反应过来,收住了声音,怕惹怒伏在身下给它口交的主人。平常张佑不太乐意做这个,太丢面子了,还累嘴巴,顶多伸手揉揉,但这回他心情不错,猎犬也因此得了实惠,四只爪子激动地颤啊颤,像个出故障的毛绒玩偶。
另一边,张佑刚动嘴就有些后悔了,虽然猎犬随了他,爱干净,身下那根东西没什么奇怪味道,但尺寸着实可怕,任他怎么努力,也只能含住前端小半截。没办法,唯有双手扶住,嘴里一边吮,一边用手抚摸下面被冷落的粗壮茎身。他做得极小心,怕牙齿磕到对方,收住了劲,尽量活动舌头勾缠湿润的尖端,慢慢也尝出了点趣味。
“呜……呜呜……”猎犬从喉间溢出点低沉的喘息,被重重舔到了敏感处,身子还微微抽搐,下意识向上稍稍挺动,想要把性器往对方嘴里塞得更深。不过这动作隐蔽,张佑没察觉,直到不知不觉被顶到嗓子眼了,才想明白这家伙的意图,一时间又好笑又不能乱动,报复地狠狠吸了一口。
按理说,一般动物做出仰面躺着的姿势时,多少会有点不自在,成千上百年积累下来的趋利避害的本能告诉它们,这时候更需要警戒周围。然而,猎犬全身心信赖张佑,被咬住了要害,也不反抗,肉茎因亢奋变得更为骇人。张佑一边给它深喉,一边不着边际地想,这辈子他真是彻底栽在对方身上了,哪怕做着这种自己不会得到生理性快感的举动,心里也十分快活。
早些时候,他们还只是单纯的主宠关系,张佑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猎犬搞上,但人的感情很难说清,特别是在那段混乱、无法判断未来的时期,他迫切需要一个精神支柱,一个发泄途径。可他们不局限于彼此肉体的抚慰,在猎犬暴露出与人相近的智商水平时,它在张佑心里的地位又上升了一级。
张佑并不认为自己有多么反叛,或者惊世骇俗,他就是个普通人,从小在单亲家庭长大,父亲外出打工,全靠年迈的奶奶照顾他。后来父亲遭遇意外去世,奶奶悲痛之下也跟着走了,他便一边兼职赚学费,一边努力读书争取国家资助,就这么毕业、工作、捡了一条陪伴的猎犬。某种程度上,他和猎犬是相似的,都曾经孤零零,都渴望被关爱,都无比依赖对方……也许正是这份感情,让他们渐渐步入一条非同一般的道路。
“唔……怎么还不……”唇舌蠕动,几乎用尽了自己拥有的所有技巧,张佑完全忘记所谓的羞耻心,满脑子都是如何让猎犬宣泄出来。但对方装傻,死活不肯委屈自己,尽情享受着口交带来的刺激和欢愉。
唾液混合着从肉茎尖端渗出的些许精水,带来了强烈的雄性气息,张佑有些失神,晕乎乎就把头埋得更低,脸颊碰到对方下腹被擦拭后丝丝竖起的短毛,更觉得难耐。猎犬从不知道人类的口交也能到达这样的深度,被吮得只有性器硬邦邦,其他地方都软趴趴的,像一张狗皮毯子。许久,它似乎忍不住了,猛地抽搐,一股脑在对方嘴里射出来。
张佑没有防备,嘴里、喉咙里都是对方激射出的精液,差点把他呛到。虽然围了毛巾,但他怕弄脏太多地方,尽力吞咽着,同时又给予猎犬别样的刺激,令它越发兴奋地抖动下身,一面射精,一面操干充盈着液体、湿润柔软的嘴。
经过了称得上漫长的过程,张佑感觉口腔中的肉茎慢慢缩小了,黏着的精液也被他吃得差不多,才如释重负地松开,唇上还沾了些浓浊。猎犬见状迅速起身,探出长舌舔他,将残局打扫干净。
“都被你灌饱了……”张佑埋怨道。无论是用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穴,每次他都会被精液弄到小腹微鼓,活像怀孕的雌兽。
猎犬乖觉,低头在他颈边磨蹭,等张佑脸色好转,又与他接吻,才结束了这一场无计划的性事。
第二天,张佑醒得早,见外面天色很亮,伸了个懒腰,决定先收拾好带回来的水蛇和猪肉。昨晚他先行处理了一下,现在要收尾,才能腾出时间做毽子。因为气温高,肉容易变质,他便先洗好、焯水,切好块放在锅里煮熟,这样只要每晚煮沸,不乱动,就能存一段时间慢慢吃。从前奶奶做饭手重,做多了就这么保存,他都学来了。
肉味吸引了猎犬,两只耳朵摇摇摆摆,看得出它心情很好。
之后要做毽子,这事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最关键是要漂亮的鸭毛、鸡毛,然后是布料、针线、铜钱板和塑料管。张佑家里有好些圆形的铜钱板,中间是空的,据说是从前奶奶在庙里、老人手里攒下来的,没什么价值,就是图个好看吉利,现在都被他“祸害”了。塑料管是剪开杂物房里的塑料瓶卷的,也是奶奶攒下来的废品,后来他懒得收拾,就都放在原处了。
至于缝制就更容易了,张佑读书时经常拿针线给自己补衣服,尽管技艺不精,但现在做毽子也用上,慢慢将底座缝好。选一根粗硬的鸭毛塞在中心,短软的鸡毛绕一圈,填满空隙,一个毽子就完成了。
张佑本身对踢毽子没有兴趣,仅仅为了消磨时间和不浪费这些鸡鸭毛,除了要送给陈嫂子小女儿的几个用心了,其他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