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日中午十二点,宋氏旗下的一栋办公大楼内,旁的职员都三三两两地离开工位,前去享用午餐,洛真还坐在总裁办公室外面,和宋知行的助理大眼瞪小眼。
准确地说,她们俩也没有大眼瞪小眼,宋知行的助理在埋头干活,洛真独自局促地后悔为什么自己要来找宋知行,受他这份儿气。
又等了二十来分钟,嘴快的职员都要回来了,洛真也彻底失去耐性。她正要思考着借口离开,宋知行的助理接了个电话。
“嗯、明白,好的。”助理恭敬地挂了电话,起身对等了快一个小时的洛真说,“洛小姐,您可以进去了。”
直到这时候,洛真对自己要公然和丈夫弟弟出轨一事的感受仍不真切。她匆匆站起身,对宋知行的助理道谢,然后推开了宋知行办公室的大门。
她走进去,宋知行头也没抬,还埋首于没处理完的公事。洛真有些尴尬,不知道这人明明还在忙,为什么又把自己叫进来等着,难道这又是什么新的羞辱手段?
她在坐到宋知行办公室的会客沙发和有骨气地转头之间犹豫了一会儿,待她从自己的世界回过神来,宋知行坐在他的办公位上,直直地盯着她。
洛真愣了一下,客气地寒暄:“你忙完了?”
宋知行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甚至头也没点一个,只是傲慢又冷淡地跟她说:“过来。”
洛真缓步走到他办公桌后,宋知行后撤出位置,用眼神示意她坐到自己桌上去。大大的办公桌上堆了好几沓不同的资料,但最重要的地方已经清空。
洛真也不扭捏,一抬腿坐了上去。
宋知行用鼻子不屑地哼了一声,手指摸上洛真一边膝盖的内侧,他问洛真:“做过准备了?”
洛真点点头,把两腿分得更开。
宋知行动作一顿,然后粗暴地掀起洛真的裙子,露出她完全赤裸的下半身。宋知行再说话的时候很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你倒是愿意为他做到这步。”
“你反悔了就直说,不用在这阴阳怪气的。”洛真从小不受谁的气,在宋知行这容忍一个多钟已是极限,况且宋知行也不是唯一候选人,她没必要为了丈夫受这种委屈。
她合拢腿,正要跳下桌子,宋知行突地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拉向自己。洛真下半身光溜溜的,没一点遮掩,只有三角区有点棕褐色的绒毛,宋知行把一根手指插进她两腿之间,按压过阴蒂,滑到她的阴道口。
那里是湿的,等待宋知行的时间里,为了节省多余的步骤,洛真还得去厕所用小玩具自慰,免得面对宋知行那张冷脸时没有兴致,耽误了正事。
这一根手指在洛真的身体里进出,虽没带给洛真多大真切的快感,但她还是因为这份刺激紧张地收紧小腹。
宋知行站起来,命令洛真给他解开裤子,洛真照做,单手解开他的裤扣和拉链,从内裤里掏出他还软趴趴的阴茎。
宋知行用手cao弄洛真的小穴,洛真也礼尚往来地帮宋知行撸动性器官,他的阴茎迅速在她手里变大变硬,她的阴道也在他的玩弄下变得泥泞。
洛真有点受不了这种公事公办的气氛,觉得大概差不多了,就住了手,两臂搭在宋知行肩膀上,让他进来。
宋知行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一言不发地扣住她两只膝弯,将她的双腿打得更大,然后挺腰,一下把阴茎的三分之二塞进洛真的身体。
“嗯、”洛真不舒服地哼了声,要是是她丈夫,此刻必定已经对她又亲又抱,哄上半天,直到她湿得快化了再继续下面的步骤。但可惜,眼下只有一个不懂怜香惜玉的宋知行,他更用力、更坚定地将剩下的三分之一也挤进洛真的肉穴,把她填得满当当的。
洛真眼角渗出一点生理性的眼泪,宋知行看到了,全当没看到,连更多的缓冲时间都没给她,兀自抽插起来。洛真被他顶得背撞上文件堆,差点把文件弄撒了一地。
她不开心地嗔他:“慢一点——”
换来的却是宋知行抱起了她,用新手不宜的姿势折磨她。粗大的阴茎磨得穴口又酸又涨,宋知行托着洛真的屁股,由下而上顶弄她,因着她的身体还没完全打开,夹得紧,那玩意儿也不上不下被她含在身体里。
洛真搂着宋知行的肩膀,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心下骂这个狗男人真是人菜玩得花,没有她老公半点贴心。
想起她那还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在和弟弟公然偷情的老公,洛真隔着西装咬住宋知行的肩膀,流下两滴鳄鱼的眼泪。
两年前,洛真在一个名为下午茶实为相亲的聚会上偶遇了宋知远,然后火速和这位温文尔雅的大学老师坠入了爱河,确定了关系,并在不到两个月后领了证,成了合法夫妻。
宋家是本市有名的商贾之家,宋知远的母亲宋萦也是叱咤商场的实干家,她的才能和手腕都有眼皆知,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宋知远一个在普通高校教书的老师,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不说别人,就连宋知远的亲弟弟都对他十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