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神仿佛是忘了有她这么个人,也不再召唤她。
沉媚相信,自己一定是触怒了神。然而这不正是她想要的?她过了几天完全属于自己的悠闲时光,不再想着杀人的事,也不怕被杀。
只是偶尔,在夜深时,她在床上躺下,会想起与神在上面做过的事。原来他叫约书亚,约书亚。她默念着,好像这只是平凡人类男子的名。他曾生涩而认真地亲吻她,就像亲吻一个爱人。
她发现房间的角落里,遗留着神那晚忘记带走的外袍与权杖。沉媚像溺水的人找到救命稻草,立刻将那外袍抱在怀里,贪婪吸嗅他的气息。
性欲的阀门被神打开了,就很难再关上。她怀念神的触感,神在她身体里冲撞出的形状,神在她耳边色情的喘息。
她引诱神走向堕落,自己也未能幸免。待她反应过来时,她发现自己竟然在床上,脱光了衣服,披着神的外袍,用神那晚遗忘在她卧室里的权杖自慰。
权杖的端头雕刻着黑蛇,那是月升之国的古老图腾,代表着治愈与新生。她不懂那些图腾的复杂含义,只是觉得用蛇头摩擦阴蒂会加剧快感,而蛇头在她身体里抽插时,金色的冰凉蛇鳞划过,让她浑身战栗。
他是否也曾用拇指摩挲过权杖?她想起神悲悯的眼神,他把她压在身下操干时,常有那样的眼神。沉媚总在那一刻尤其地觉得自己愚蠢。
权杖还插在她花穴里,她已经颤抖着高潮了。
然而那一阵高潮还未曾过去,她的血契就开始热得发烫。
神不知何时到来,出现在她的床头,从她手里接过权杖的手柄,继续有节奏地代替她抽插起来。
神的眼神幽暗,酝酿着风暴。她本能地感到害怕,却无法逃离。神的双臂禁锢着她,将她牢牢固定在床边。她双腿大开,被架在他身上,神的手握着权杖,蛇像是有了灵魂,冰凉的蛇信舔着她的穴口,摩擦着她的花蒂,穴口汩汩地流出汁水,他用蛇头沾着她流出的水,涂抹她的乳头,蛇冰凉的牙齿在她乳尖打转,直到它们嫣红而挺立。
神居高临下地做着这一切,神把她彻底弄脏了。
她不知道此时在神的眼中,她有多放荡。然而沉媚终于从他幽蓝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刹那间满脸通红。她想要逃跑,神却抱起她,从窗口跳了出去。
沉媚从没在夜空中飞行过,神的怀抱干燥而温暖。
直到降落在一间沉黑的密室里,神将她放在天鹅绒大床上,床边点着叁支蜡烛,那是房间里唯一的光源。
她睁开眼,看见了房间里的壁画,惊恐到差点喊出声。每一幅都是渎神的画面:长着翅膀的神被锁在地牢里,贵族服饰的女子正骑在他身上动作;高傲的神被蒙上眼睛绑在椅子上,肉棒被攥在女子手里,喷射的浓精弄脏了镜子;以及末世的壁画上,骑马的女武神手持长枪贯穿了神,神的笑容却是诡异的幸福…
她不敢再看下去,神却不以为意:
“这是月升之国第一任神所住的房间,她是个女人,是我们所有神的母亲。”
沉媚睁大了眼睛。
“她曾有一句至秘密的神谕:审判日来临之时,至卑贱者将裁定世人。”
她的眼睛盯牢那一幅末世图景,她看见角落里,有成千上万的妓女手里拿着刺刀与枪,与强壮者拼死搏杀。
神转过身去,在桌上翻找着什么。今夜的神姿态慵懒,并不似从前做爱时那样着急。
他终于找到了某个东西,拿到床上,一件一件地摆开。她都认识,那是人类的妓院里常用的东西,只是都并非纯金锻造。
“神原本就是淫荡的生物,沉媚。”
他看着他,笑容在烛光里依然干净纯澈,只是手上的动作极其色情。
“神为了性交的愉悦,发明了许多道具,甚至不惜变成人类男子,引诱女子与她们交合,生下禁忌的后代。当然,这些都是传说。”
他抬起沉媚的腰,在她腰下垫了一块枕头。神今天出席典礼,戴着黑色手套。此时并未摘下,径直将戴着手套的手指插进了她的穴中。
仅仅是两根手指,她就被刺激得腰向上拱起,毕竟方才在卧房里的前戏已经足够,她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他身下的东西。
可他只是悠闲地用手指插着她,刚给了她一点甜头,就又收回去。她难受得想死,忍不住主动随着他手指抽插的频率蹭着,神的眼神又暗了几分。
他抽出手指,脱下手套扔在地上,将她身上的外袍扯下,她因为突然的寒冷而打了个冷颤,接着腿根被滚烫的手握住,神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腰带上。
“解开它。”
她顺从地解开神的腰带,那东西结构繁复,她解了许久。
“啪。” 她左臀上突然挨了不轻不重的一掌,立刻凸起一个红印子。
“快一点。” 神的声音依然不紧不慢。沉媚却夹紧了双腿,努力遮掩水从腿缝里流下的痕迹。
神的惩罚,让她更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