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能耐了!”杨老师像教育自己儿子一般,认真的批评魏无形,“两次月考语文都是零分,你这个语文课代表还真是以身作则。”
魏无形脸上无光,低头听着。
“交代你这么点小事也办不好。”杨老师把年甚的语文试卷找出来,拍在魏无形面前,鼻子里哼气,“写了作文,就不写阅读理解,这样的办法是你们两个那位天才想出来的?”
魏无形拿起试卷,翻看两下,100分,刚好空了50分的题没做,作文满分。
真他妈是位天才!他不禁在心里对年甚竖起大拇指。
挨完一场批评教育,魏无形丧丧地回教室,这时,范花侧着身子和武空聊天,正聊到一些灵异见闻。
“我才不怕,我虽然穷啊,但是我硬。”武空眉毛一扬,尾字是个重音。
硬?范花不明所以,带点小心思问,“那里硬?”
“命啰,你以为那里硬?”武空一脸正经。
范花表情呆滞片刻,嘴角推动脸肉,挤出僵硬微笑,“命啰,还能是那里。”
这是什么神级对话,魏无形幸亏没喝水,不然一定当场喷了。他脸扭到一边,掐着脸颊憋笑,肩膀一耸一耸的。
武空反应过来,手在课桌底下,偷偷地掐魏无形的腿。
范花觉得尴尬,拖着刘静去上厕所。两人刚出教室,魏无形掐着脸“咯咯咯”地笑了出来。
“你笑出鸡叫了。”武空交叉着手,没好气地提醒。
魏无形继续笑,那怕差点笑到打鸣。
“你就不怕食堂师傅把你拉去做宫爆鸡丁?”武空斜眼冷声。
“硬!硬!”魏无形笑到咳嗽,“空空,你命好硬!”
“我硬不硬,你要不要试试啊。”武空拉过魏无形的手,往自己裤裆里按。这种玩闹的动作,两人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魏无形脸朝地面咳嗽,喉咙总是不舒服,他估计是自己最近几天烟抽太猛了。
年甚走进教室,刚好看见武空拉魏无形手按裤裆这一幕,他站定一秒,自然地移开目光,再自然地往座位走去。
魏无形转过头来,看见武空的动作,不客气地重重捏一把,再给他一拳,视线扫见年甚,拿一支笔在手上,起身去兴师问罪。
“天才啊你。”魏无形拿着笔,笔头在自己胸口上随意地戳着,“写了作文就不写阅读理解,你的智商,怕不是有380吧。”
这是继上次家门口亲吻以后,魏无形第一次主动搭理年甚。
年甚宛如一条翘着尾巴卖乖的小狗,抬头痴痴望着魏无形,装傻道,“其实,也没有那么高。”
这个回答,滑稽得魏无形脚腕一偏,差点栽年甚身上,他站正,把笔扔年甚课桌上,“写两个字我看看。”
年甚捡起笔,在作业本背面写下“形哥”两个字。
“太规矩了,没有笔风。换一种。”魏无形评价。
年甚写惯了板正的字体,突然要求换一种,笔尖在纸上虚划,一遍又一遍地寻找最好看的线条轨迹,迟迟下不了笔。
杨老师刚才要求魏无形在期末之前把字练好,作文不许再被扣卷面分,不然,这次的检讨和上次的检讨一起交上去。
等了半分钟年甚还没落笔,魏无形抢走他手里的笔,也不想绕弯子了,直说,“你上次说你有三天速成的练字方法。”
正在转笔的魏无形视线擦着指间看见傅如来盯着他看,表情有点严肃又有点像看猴戏。他将笔尖朝向傅如来,手臂飞快地往前伸,做了一个把笔插向眼睛的假动作。
傅如来眼睛条件反射地眨了一下,却没躲。
魏无形接着上半句说,“整理成一个教程,下次补习的时候,教给大家。”他附下/身,绷紧下颚,声音有种钢筋般的硬气,“下次月考,语文再耍花招不考满分,我要你哭。”
说完,魏无形就走开了,路过傅如来身后时,靠近他耳朵小声说,“还真是妖精啊,都不怕瞎的。”
“根据我怎么都不会死的特质,请叫我人间外挂。”傅如来悄声说。
“你不是说只有九条命吗?”魏无形皱眉回他。
“昨天我妈给我托梦了,除了强调让我别去寺庙以外,还向我坦白了我的身世。”傅如来说。
身世,一听就是一个高逼格,上流社会人士才能拥有的词,魏无形怪腔怪调地问,“是么子?(四川方言:是什么)”
傅如来用手掩着嘴,在魏无形耳边好几秒都没出声,吊住了胃口,才轻轻地说,“bug。”
挨了一顿来自哥哥的温柔捶打以后,傅如来老实了,垂着眼皮诉苦,“你问我我才说的,开个玩笑而已,你怎么这么爱打人呐,我要不是系统漏洞,早就被你打残了。”
“你妈到底怎么说的?”魏无形看着傅如来哭兮兮的俊脸。
揉揉已经不再有痛感的脸颊,傅如来懒懒地回答,“她说我是未来世界的机器人,穿越来的,所以怎么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