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早晨,弗瑞是被主人行走的声音吵醒的。主人已经起床了,正在主卧的浴室里洗漱,弗瑞从狗窝里睡眼惺忪地爬出来,他的狗窝就放在主人的床旁边。弗瑞眼睛都没睁开,迷迷糊糊地就去找主人。今天是周末,他可以自由自在地在家当一天的狗。
“汪,汪!”
主人正刷着牙,突然脚背上传来温暖的触感,低头就看到正围着他打转的狗奴,因为涨奶而硬挺的奶头在行走间不时磨蹭到他的脚。主人没有理他,洗漱完毕后带着狗下楼,拿起五斗柜上的牵引绳。
“来,小狗。”
弗瑞立刻伸长了脖子,方便主人给他扣上牵引绳,然后来到庭院里。今天主人没有牵着他到树下,而是走到了篱笆边,弗瑞高高抬起一条腿,大屌抖了两下,淡黄的尿液自马眼高高地激射而出,在篱笆上尿出深色的痕迹,骚味在庭院内弥漫开来,这是公狗标记领地的方式。在弗瑞的理解里,尿在篱笆上代表着他对这座房子和里面的人宣誓所有权。尿完后,弗瑞舒服地打了个尿颤,又被牵到沙坑上排泄。无论是刨坑、后蹲、埋屎,他都已经熟练极了,一举一动和真正的狗毫无差别。排泄完后主人牵着他到旁边的露天浴池洗澡、灌肠,他满足地哼哼着,仰高了脖子接受淋浴,水混合着肥皂泡从浑圆的大奶上往下流,再从肥鼓的乳头上落到地面。
洗完澡后,主人正半蹲着用毛巾被给狗奴擦身体,突然手机铃声响起。主人接完电话,微微皱起眉头,略一沉思,垂首摸一摸他的大狗的头。
“有一些急事,我需要在早午餐前和股票经纪人碰个面。”主人又拿起毛巾,把弗瑞发梢的一滴水珠擦掉,然后起身往开放式厨房走。在他们还没有醒来时,园丁、厨娘和保洁都已经来过了,主人不喜欢他的房子里有太多陌生人,只允许家政服务在特定的时候来完成工作,例如收走脏衣服去干洗、更换院子里的犬砂、打扫房间等等,然后就必须立刻离开。今天,厨娘提前来做好了弗瑞的早餐和午餐,主人一边把食物盛进弗瑞的狗食盆里,一边和他解释。“我给你准备好食物就要立刻出门了。小狗,你今天自己挤奶好吗?”
弗瑞顿时有些郁闷。虽然在工作日的中午,经过主人允许后,他会在总裁休息室里用挤奶器为自己挤奶,但是他更喜欢事事依赖着主人的感觉。但他知道主人今天和几位商业伙伴约了早午餐,所以不会坐在餐厅和他一起吃早餐,但没想到连挤奶的时间都被剥夺了。
“汪、汪呜……”
弗瑞哼哼唧唧地蹭主人的小腿,黏着不想让主人走。主人无奈地捋一捋他的额发,目光里满是宠爱,但还是匆匆地换了衣服,出门离开。弗瑞坐在通往地下车库的台阶上,像目送主人去上班的家犬一样,满眼的恋恋不舍。主人的车开走后,弗瑞怏怏地在客厅转了几圈,两只巨乳经过一晚上的蓄奶,已经沉甸甸的;因为刚才的排尿和灌肠,花穴也有些湿润,两只肥鼓的阴唇一翳一合,嫩嘟嘟的阴蒂探出了半个头。他凑到喷泉式的狗狗饮水器前一边舔着水,一边给自己列了个计划:先挤奶,然后吃早餐,再去太阳底下的草坪上睡个回笼觉。
“叮铃——”
自行车的声音从高高的庭院围墙外传来。弗瑞知道这是邻居家送报挣零花钱的小孩的自行车铃声,有什么东西被丢在门口——是报纸。弗瑞想了一下,决定先去把报纸叼回来。他扭着大屁股,溜溜达达地穿过庭院,在密密麻麻的爬山虎里,用头顶推开两扇隐蔽的小小拱门,从狗洞里钻出去,四处寻找地上的报纸。这个狗洞是刻意制作的,邻居家的小孩知道斯特罗齐先生家里养了狗,不会把报纸塞进邮箱,而是扎成一捆丢在地上。每天,弗瑞和主人在吃早餐时,报纸都会伴随着“叮铃”声送达,然后弗瑞就会自觉地跑到外面,钻过狗洞去把报纸叼回来,送到主人手上。带着油墨味的晨报、热腾腾的早餐和脚边的狗——多么标准的英式早晨啊。
弗瑞钻出狗洞,爬到报纸前,正低下头想叼起,突然耳朵上传来带着腥味的热风。他抬起头,一头强壮凶猛的杜宾犬正正撞入眼帘,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他甚至能感觉到杜宾犬呼出的热气。这只狗体型巨大,四足并立甚至比弗瑞还要高一些,正咧着牙,满脸狰狞、双眼血红,直勾勾地盯着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吼声。
弗瑞愣了一下,视线瞄到了公狗脖子上的项圈和拖地的牵引绳,然后看到了公狗肚子下直直立起的狗屌,突然意识到这只狗是把自己当成同类了。
弗瑞猜的没错。这只杜宾犬的主人不住在这个街区,而是距离这里好几条街之外的一户人家养的。今天早上遛狗时,杜宾犬闻到空气中传来一股淡淡的骚味,它试图去追寻尿骚味的来源,拼命拽着绳子往另一个方向走,力道大得主人的牵引绳都脱了手。然后它顺着尿骚味的方向一路狂奔,把在后面喊他名字的主人都远远甩得看不见。大公狗一路嗅着味道来到了弗瑞的家门口,隔着一面墙的尿骚味把他勾得完全发情,它正急着想怎么进去,然后,就像天降的幸运大礼包一样,一只漂亮的母狗从狗洞里钻了出来。这只母狗奶子肥鼓、逼肉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