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窗帘拉上。”我小声说道。
泉日诚抬起头,柔软的短发蹭过我的腹部,微微发痒。他在抬头看我的时候,眼神总是有种清澈的暧昧,仿佛我刚才说了什么不合时宜的话。
我很喜欢他的鼻子,他的鼻梁高而立体,每次蹭过我的阴蒂都让我颤栗,我已经感觉自己浑身发热,他的气息打在我穴上的温度还是烫的我勾起脚尖。
“我们把窗帘拉上好不好。”我抚上他的鼻尖,我们之间少有这样温情的时刻。
我和泉日诚算是闪婚,像我看过的很多言情小说,我是一个初入职场的小职员,他是来视察的大少爷,我们彼此一见钟情,迅速坠入爱河,去拜访了彼此的父母。
提到公公,我总惊叹于他和日诚居然是父子。日诚的长相偏混血,初次见面的人很容易从他的眉眼间误会他是个野性不羁的人,接触后才会发现他眼里的孩子气;公公泉良濡则完全相反,我正式见他前与他在别的场合匆匆打过几次照面,他是位面相柔和的人,虽然总是神情严肃的板着脸,但一点也不凶,果然,私下里是个平静温和的人,笑起来带着股温和的书卷气。
与我的父亲是截然相反的人,我的父亲在家里总是极其沉默,尤其是在与母亲产生分歧时,生气了也不吭声,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给自己泡茶,仿佛旁边母亲歇斯底里的吵闹宛若无物,即便母亲气急了将茶杯甩到地上,吓得屋子里的我大气不敢喘,他也只无奈的瞥母亲一眼,站起来默默收拾地上的茶具去了。
或许是因为公公失去过妻子,或许是因为泉日诚离过两次婚,我们的婚姻并未被公公阻拦——要知道连一向催促我结婚的母亲都觉得我们进度太快了——日诚带我去见家长的那天,公公只是寻常的与我聊了几句家常,这样宽容尊重的态度很大程度上缓解了我紧张的情绪。
热恋中的丈夫,性格宽厚的公公,我本以为这会是一桩完美的婚姻。
前提是,如果我不是在结婚后才发现,泉日诚是个阳痿。
这件事居然被他瞒到婚后,每每回想我都会深感诧异。我和他恋爱时当然有上床,但泉日诚非常喜欢用道具,他在做爱时总是强硬而冷淡,花样层出不穷。性经验尚不充分的我,只能在他的手下一边尖叫一边高潮着晕过去,自然没空去看他的身体反应。之后我不好意思的问起,他只说现在还早,希望我能坚持到在道具下不晕过去再碰我。
我对此竟毫不怀疑。
最开始听到他亲口承认时,我虽然十分生气,但也隐隐松了口气。无论如何,泉日诚的隐瞒让我如鲠在喉,我以为自己和他早已心意相通,没想到他居然还会千方百计的隐瞒我。
随即,我的防线被日诚击溃了,他满脸愧疚地向我道歉,表示他前两任妻子都是因为他的阳痿和他离了婚,不想我也离他而去。他的眼神里的沮丧在我心中扎下一丝悔意。
明明他才是为病所困的人,我怎么还能这么苛责他?
他爱我,所以为了不让我离开千方百计的隐瞒我。我爱他,自然也要守护这份爱。
我忍耐了许久,即使我非常讨厌那些道具,即使模拟了人的温度,终究是冰冷的无机质物。日诚根本不明白,每当我被他折磨得浑身大汗,快要晕厥的时候,摸到他手臂的温度时,蹭过他毫无反应的下体时,看到他并不投入的眼神时,我有多恨。
但我只能忍耐,我能说什么呢?我要告诉他,我多么渴望他直接插进来,填满我的小穴,搅动顶弄我的子宫,把精液填满到从我身体里溢出吗?
这话太残忍了,我难以说出口。
“啊….等等….”察觉到我的走神,日诚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我的阴蒂,酥麻的快感涌上来,我的小穴不断收缩,几乎要达到高潮。
“插进来…”我被这份温情打动了,迷迷糊糊中说了什么。“不是道具,想要你插进来。”
我的意识短暂的断片了一会儿,或许只有2、3秒,或许很久,我骤然清醒,冷汗从背上炸开,冲醒了我因为要高潮而昏昏沉沉的大脑。我连忙抓住日诚的手臂,我的体温灼烧着我,我羞愧的几乎要死掉。
“我是说….我…我不是,”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刚才的眼泪可能是爽的,但我现在真的快急哭了。
天啊,我怎么会说出来这种话,我怎么能说出这么伤害他的话?
日诚面上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他和公公果然是父子,笑容都是如初一辙的温柔——搂住我的腰让我跨坐在他大腿上,他贴了贴我的额头,湿漉漉的额发贴上来的感觉说不上舒适,但我的心却一下子安定了许多。
他抓着我的右手,按在他的肉棒上,他的阴毛不多,没怎么使用过的肉棒很粉,尺寸也很大,我大概猜测过,完全勃起的话可能会超过20厘米,我让日诚用过相似尺寸的按摩棒,会顶得很深,深到我的小肚子都会凸起来一块。只是果不其然,实物毫无反应。
他的右手缓慢的揉着我的阴蒂,我本来就即将高潮,此刻放松下来,身体也自动回应着这份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