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激烈肉搏点燃了林简骨子里对疼痛的迷恋,尝过极乐的身体开始自发地渗水,渴望被人发狠地顶着深处内射、被掐着脖子口交,渴望跪在他人脚下,请求对方更残忍、更暴烈的对待。
渴望被对方那双一看就很贵的靴子踩下体,踩到湿漉漉的时候再踩脸,最好一边踩一边羞辱。渴望被对方拽着头发往墙上撞,撞得浑身淤青后再按在地上强奸。
林简不敢开口,怕话没说出来,先漏出一声骚浪的喘息。于是他心里过了一万种性幻想,脸色还是冷冷淡淡的,眼皮低垂,没有泪也没有笑。
柏驿靠着门,自上而下地盯着他看。半晌,他回过身去,咔哒一声,把门锁了。
锁门的声音在静寂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清晰。高大的男高中生沉着脸,一步一步走近林简,把对方逼到墙壁边,就像刚才楚斯做的那样。林简一直低着头,不肯与他对视,柏驿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在你心里,我和那个姓楚的傻逼没有区别,是吗?”
“……”当然不是,套路你奖励的积分格外多一点。
林简不吭声,柏驿当他默认了,神色露出一丝裂痕:“你不是以前喜欢我么?为什么现在又不喜欢了?”
林简抬眼,唇角猝然勾起一个笑,惨兮兮的:“反正以前再怎么喜欢你,在你眼里也只是一只狗罢了。之前是我错了,现在不会了。”
柏驿身体一震,像是受了什么重创。林简垂着眼蜷在他怀里(观察柏驿手臂上的肌肉线条),脸色很白(其实是没吃饭饿的),缩成一小团。
柏驿咬着牙伸手去抱他,手伸到他臂窝下,把他完全困在自己臂弯里。林简的手脚很冰,可能天生体寒,摸上去像一具死在冬夜里的遗体。
“那你现在可以恨我了。”
他倾身吻上林简形状漂亮的唇珠,强硬地将舌头探过去,一点点吮吻舔吸那两瓣柔软的嫩唇,又撬开对方的牙齿,往更里面去扫荡,勾住林简的舌头。林简被吻得双腿发软,瘦削的肩胛都跟着发抖,脊骨像过电似的。
柏驿扯开了他的外套,双手摸上林简的胸乳。林简胸前没多少肉,薄薄的皮肤覆在骨头上,像架子上撑起来的一张纸,纤白而细腻。柏驿张口衔住他的奶尖,用牙齿反复厮磨。
粉色的乳头渐渐变成了深红色,舔完胸乳还要舔乳肉,单薄的胸膛被吮得红红的,留下密密麻麻的齿痕,雪白的肤肉又青又紫,又爽又痛,还带着被蛇咬了似的麻痒感。
林简死死咬着衬衫的衣领,生怕暴露了他是个恋痛的骚货,小脸憋得通红,眼睛里湿乎乎的,看着委屈得要命,其实偷偷扭屁股,配合着柏驿把裤子脱下来。
柏驿把他抱到了课桌上,让他岔开双腿坐着。雪白的臀肉肉感十足,中间挤出一道窄缝,窄缝底下嵌着一个嫩红的小洞,翕张着吐出一汪水。柏驿屏着呼吸,将手指捅了进去。
紧热的甬道里全是水,敏感得要命。林简的双脚颤巍巍的,几乎踩不住桌面,鼻腔里逸出轻轻的泣音。
“你里边流出了好多水。”
柏驿伸着指头,让他看指尖上黏连着的晶莹淫水。林简扯了扯领子,把脸挡住,有点想捶他。柏驿把衣领从他口里扯出来,然后林简抬起手,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湿红着眼睛瞪了他一眼。
柏驿心中叹气,不再废话,将硬挺的阳具对准穴口,挺身操了进去。
“嗯……”
他爽得闷哼一声,性器时隔一天,再次操进了熟悉的穴道,屁眼的层层皱褶被龟头撑开,软热的肠肉紧紧缠上他的阳具,像是要将他绞死在里面。他缓慢地往里捅进去,淫水被挤出了几缕,蹭在身下铺着的制服上。
林简咬着手,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他们这是在教室里,屋里还有摄像头——要是被别人发现他们就完了,说不定还要背处分。这种禁忌感让他不自觉地攀着柏驿的肩背,脸埋到对方的胸膛里,不想给人看见。
柏驿看出了他心中的隐忧,想告诉他不会有事,但又被抱得很受用,故意不告诉他,埋头往他身子里猛操。
啪啪的撞击声在屋内回响,肠道被操得淫水四溅,抽搐地夹得死紧。柏驿必须得用几分力道才能将性器从里头拔出来,再重重一顶,干到林简身体最深的地方去。
林简的脚趾都爽得缩了起来,攀着柏驿肩颈的手微微颤抖,将对方的衬衫揪出一道道褶皱。胯骨被顶得发痛,对方的囊袋也在他屁股上一下一下拍着,好像要一起塞到他肚子里。
浅色的阳具在操干的过程中由于充血变成了深红色,噗嗤噗嗤地在穴眼里进出,屁眼被干得痉挛不已,连连喷水。
“呜啊、顶到了……”
伞冠重重地从前列腺上碾过,铺天盖地的快感让林简忍不住哼出来。紧咬的唇齿微微松开,逸出一声低哭。柏驿低下头,轻轻柔柔地吻他的唇,下身的动作却愈发激烈,肠肉被操得翻出一点,操成了烂红色,阳具每拔出来一次就会嘟出来,像一张不满的小嘴。
林简被亲得喘不过气,头偏向一侧,目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