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了下兰德尔的脸色,艳得厉害,渴得厉害,眼里唇里皆是浮动的情欲。
他的巨物在停顿后继续奋进,兰德尔不停喘息呻吟,模模糊糊说着听不清的词语。
直到蕾丝细带把前进的恶龙卡在半路,恶龙不干心地用力撞了几次,阿利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可他已经没什么理智了,不远处就是恶龙的归宿,什么也不能阻止它到哪里。
阿利蛮横地撞着系带,蕾丝扭曲变形。
兰德尔说不清情绪地尖叫,似不愿,又似催促,蕾丝图案在他阴道留下短暂的花纹,巨力的恶龙在狭窄的小道中冲撞。
阿利感受到了他的紧张,在抚摸他的身体,触手上的吸盘黏着他的大腿和双腿。
兰德尔在水中打了滑,不堪地更大打开了双腿,恶龙又进了一分,蕾丝又扭曲一分,阴道又酸软一分。
触手绕上水中美人的高跟鞋,鞋子的主人再也踩不稳,他的腿被迫攀在怪物的腰上,巨龙终于撞开了阻拦,撕裂薄膜,直入穴道。
蕾丝细带彻底成了细绳,一指宽的带子被勒到极致,细而长,在毒龙过境时努力融入阴道,卷起蕾丝花纹在阴道上翻滚。
兰德尔没了声,咬着阿利的肩膀,泪水流了出来,他的指甲在阿利背上留下划痕。
阿利扶着他的臀,触手固定着他的腿,一条粗壮的触手攀爬上他的肩,对着阿利打了声招呼。
阿利把它扯下去,缓缓动作,他的本意是想让兰德尔好受点,但他小看了蕾丝条在阴道滚动的刺激。
兰德尔觉得自己的阴道里可能印上了百合的图案,被一遍遍按压,一遍遍滚过。
阳物缓进缓出,好似最稳重的绅士,但它的个头是野蛮之地才有能长出的巨人,再文雅的动作做出来也让人恐惧。
他的阳具也立了起来,和阿利黑紫的阳物相比简直是一朵亭亭玉立的百合,粉白的色泽,温和的轮廓。
精液充斥着他的柱体和龟头,但他的欲望无法在自己手中宣泄。
“阿,嗯,”他的声音在怪物的顶撞中断断续续,“帮,帮。”他的欲望顶着阿利的腰。
触手插进了他的铃口,吸盘舔吮。
兰德尔发泄地抓着阿利的背,在上面划开一道道血印,鸡巴在他体内的速度加快,好似在回应他的报复。
他的腿绵软无力,如果他有阿利那样非人的视线,他会看到触手托着他的下半身,从脚踝到腰腹。
精液几乎漫到他的龟头,只要别人帮助他一点点,他就能射出来。
“摸,嗯,”吸盘咬过他的大腿内侧,“阿,哼,昨,”阿利的嘴品尝他胸前未熟的樱桃。
他顶头插着触手的阴茎蹭着阿利,阴道收缩,刚接客的阴道招待伺候着恶龙,刚被操开的淫道紧致无比,象征纯洁的血还未完全流出,混着淫液一起为毒龙加冕——它的确是王者 ,从各方面来说。
触手解开了他的胸衣,他再也无力阻止,他甚至对着那得侵犯他身体的触手磨蹭,只要能让他射出来,只要能让他释放。
鼓胀的阴茎惨兮兮地晃荡,前头的触手换了角度摸索,兰德尔收紧了小腹,几乎要晕厥过去。
如果他在此时晕厥过去或许是件幸事。
巨龙退出了他的阴道,途中不甘地操了十几下花心,他的蜜穴流了淫液,他的蜜穴空空荡荡,初血在水中被稀释,而破了他身的男人甚至未在体内射精,还恶劣地堵着他的铃口。
“阿利。”他终于能说一句完整的话,身体扭曲似求欢的淫乱的蛇。
他氤氲的湖绿色眼睛催促着——“阿利 ,操我,快操我!把我操死也没有关系。”
更大东西取代了阴茎进入他的阴道,那是怪物真正的肢体,不是虚幻的为了讨好人类的化形。
吸盘吮吸着泛水的道壁,水流多少,它吸多少,它舒展着,触手尖端划拉着阴道。
层层叠叠的道壁蠕动着,流涎迎接,它的主人已丧失了理智——被怪物侵犯的铃口,被怪物侵犯的阴道,被怪物侵犯的后穴,被怪物玩弄的酥胸和腰臀。
兰德尔在水下的身体被触手摆成淫乱的适合承欢的姿势,两穴暴露着,前面插着满是吸盘的触手,后面是试探的阴茎。
他的初血在水中弥散,他鞋带上的黄花在水中飘荡。
触手顶到了他的宫颈——那该用于孕育生命的地方,那是比阴道更加圣洁的地方。
触手的吸盘吸吮着宫颈,用淫荡来麻木那儿,那儿坚守着,是这具浪荡身体最后的圣地。
触手焦急着,其他触手感受到了。
铃口的触手终于拔了出来,久未泄出的精液,白如牛乳。
那浪荡的身体在喷射中更加舒展。
触手刺进了他的子宫,龟头没入了他的后穴。
他像得了绝症的猫儿,在满是吸盘的网上翻滚。
兰德尔用水润的眼睛看他,用缠绕触手的小腿踢他,又紧紧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