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你好有经验呀,解过几条这样的裤子?”他佯装气恼,“你可是第一个操我的。”
鞋跟踩着男人宽阔的手掌,“你解过几条裤子,我就找几个男人操我,这样——才是公平。”
那些点从手面点到阿利心里,他下面涨得生疼,他的触手骂他懦夫,他耐着性子,哄着他娇气的花儿。
“我解过一次,你被我操了一次,以后——你穿一次我操你一次。”
手掌如愿摸到美人凹陷的脚踝,纤长的小腿,圆润的膝盖,丰盈的大腿。
“阿利,”他像搁浅的人鱼一样,撑着上身,一点点花落,水漫过他的大腿,热气熏疼着白色蕾丝细带,“你好凶啊!”
他握住男人的手腕,扣着他的手指,教他玩弄自己腿间白色的带子,细细的蕾丝带上凝着昨夜的精液。
白色是纯洁的象征,镂空的图案是圣洁的百合,而现在,那镂空处尽数是怪物的凝精。
“它都被你弄坏了。”他在金色的阴毛和为勃的阴茎上展示他的蕾丝带。
那精致的带子已经歪歪扭扭,漂亮的百合变了形状,似被摧毁的贞洁,昨夜它们只是缺损,今夜,它们将荡然无存。
“你要怎么赔我?”兰德尔问。
那未昂扬的可爱阳具和为流水的蜜穴都明示这他的花儿还未动情,身体还未准备接受他的侵犯。
阿利,你个懦夫,把她拖下水,用我们分开腿,操开他的子宫和后穴,强暴他,像你的祖祖辈辈。他的触手急切地叫嚣。
不,我要他甘愿被我操,甘愿怀上我的子嗣,甘愿在舞会上撩开裙摆在众目睽睽之下和我苟合。阿利安抚他的触手们。
兰德尔压低了声线,“如果我的父亲让我撩开裙摆,发现我的贞操已经被夺走,他会用剑教训它的。”白皙的手压着宽大的手抚摸阴唇,“它真柔软,她真可怜,今晚被你操得红肿后还要被我父亲的剑教训。”
何止,他的父王发现他在被献给怪物前被一个野男人干了,估计会用剑砍下他的脑袋,再用染血的剑砍下阿利的脑袋。
他如果真是公主,那定是不详的莎乐美,而不是被受宠爱的爱丽儿。
粗糙的手摸着阴唇和阴茎,兰德尔闭眼轻哼,阿利或许真是渔民,那样粗糙如石的手,像是干惯了粗活。
兰德尔的身体战栗一下,他想起索菲亚的一个笑话——某位出生高贵的公爵夫人最喜欢的情夫是一个大字不识的屠夫,那个幸运的屠夫甚至不知道自己胯下的女人是一位高贵的妇人——他在街上遇到她,把她当流莺使用。
大腿夹紧了男人粗糙的手,磨蹭着手心和手背,淫水打湿了蕾丝,粘粘在男人的手心手背上。
“嗯?阿利,我那里怎么会流水?真可怕,我是不是得了绝症要死了。”兰德尔的脸上带着欲望的潮红,他玫瑰色的唇装作最纯洁的处女说话,简直是全身心奉献给主的修女,才能这般真的不懂男女间的欢与乐。
阿利恨死了他床榻间的把戏,又爱死了他床榻间的把戏。
他吻他的小腿和膝盖,“我才是得了绝症的人,”他摸着他的蕾丝细带,“给我想要的,兰德尔,”他的吻蔓延到他的大腿和阴唇,他的舌隔着蕾丝舔他的淫水,“让我死在操完你之后。”
兰德尔躺在石头上,他的鞋跟着了地,也可能是另外一块石头,很滑。
他的身体慢慢滑落,阿利在水下连着蕾丝轻轻咬他的阴茎。
阿利涨红着脸从水中出来,胡乱啃咬他的胯骨,狗一样,马一样,帝国的小公主在野外被一个如狗如马的男人舔舐会阴,最多嘴的妇人也会觉得这是个无法开头的笑话——他们见过爱丽儿公主在宴会上的样子——那样端庄知礼。
阿利想要解开他的束腰,兰德尔制止了他,阿利茫然地摸着他的胸衣,“你这样,怎么怀上我的孩子。”
兰德尔吃吃笑,“你的夫人那么凶,我怎么敢怀上你的孩子。”
“那么凶,会在我们媾和的时候强行将我们分离,”他的胸衣落入水里,“会把我和孩子一起赶出你的别院。”
“你只想让我怀孕,不考虑我带着孩子如何生活,左邻右舍都会骂我是不知廉耻的妇人,男人会对我说污秽的话。”金发在水中散开,和红发缠绕。
阿利吻他的侧脸,眉目凶戾“谁敢怎么做,我就杀了他,把他的骨头拿去喂鱼。”
“你会是我的妻子,我早上帮你穿上衣服带你去见我的亲人,晚上宴会之后脱下你的衣服操你。”
兰德尔受不了这样带着情欲又带着真挚的话,他的双腿惨绕着阿利的腰,穴口迎合着坚硬的阳物。
他全然忘记了象征纯洁的蕾丝百合,龟头和蕾丝带一起没入他的穴口,浸水的蕾丝那样细密又粗糙,摁在阴道中的滋味难以言明。
“嗯~”他抓着阿利的背,试图让他退出自己的穴口。
阿利没注意到蕾丝那样细小的东西,他满心都是兰德尔讲的那些话,想着兰德尔怀着孩子挨操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