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洁也非常直接,来了之后直接拉着袁二去了房间忙活。
之后又在房间里吃午饭。
袁二袁三还要在房间里伺候她吃饭。
说是走亲戚串门,袁大和独孤凤一桌,袁二袁三苟洁三人一桌。
吃了之后没待多久就离开了,感觉她就是换个地方放炮而已。
至于这样吗?
独孤凤没吃着葡萄的人,感觉到了葡萄的酸。
“在想什么呢?看你一脸幽怨的?”袁大不解的看着她。
独孤凤摇头:“没什么,就觉得苟洁有些过分,他们是连走亲戚的,不是来干那事儿的。”
独孤凤自己都没发现,她的语气里尽是酸味。
袁大笑:“弟妹这样我才高兴,这证明我两个弟弟得宠,可能过不久弟妹的肚子里就有弟弟的孩子了,那可真是幸事。”
独孤凤闻言,表示不能理解。
好吧,这个时代的男子和别人分享妻子,能有一个属于自己血脉的孩子,确实挺好,毕竟古代男子都重视传宗接代。
“今天初二了,时间过得好快啊。”袁大一脸感慨,眸子深处有化不去的悲伤。
“初二就初二呗,我倒是想着赶紧春暖花开,那时候最适合赏景了,路上遍地都是盛开的桃花梨花,那叫一个美不胜收。”
袁大听到‘路上’两个字,脸色微变,沉默着没有说话,但泛白的唇色显示了他的不平静。
她……这是准备要离开了吗?
这晚半夜,独孤凤刚如厕完躺在床上,陡然听到隔壁一阵惊呼声。
“哎呀、”
这声音极大,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
独孤凤脑子嗡嗡的。
袁大出事了?
独孤凤想也不想,赶紧起床穿鞋,随意披了一件披风跑了过去。
外面寒风冷冽,风挂的呼呼的,独孤凤一走出去,冷的一个机灵,浑身直发抖。
独孤凤在夜色中摸索着去了袁大那边,拍门道:“袁大,你怎么了?快开门。”
袁大闻言,顾不得三七二十一,连忙起床:“姑娘,你怎么来了?”说着,一路近跑的过去开门:“姑娘,快进来。”
独孤凤连忙跑进去。
袁大拉着独孤凤到炉子旁烤火:“姑娘这大半夜的怎么过来了?”
独孤凤担忧道:“你刚刚怎么了?是受到惊吓了?”
袁大点燃烛火,房间里顿时亮了起来。
独孤凤能清晰的看到袁大额头上的汗水。
袁大拉着独孤凤坐在床边,把床上的被褥严严实实的给她裹住。
“多谢姑娘关怀,我刚才就是做了个噩梦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独孤凤听到袁大这样说,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
万幸,只是个噩梦而已。
“哎呀,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呢。”
“没有。”袁大眼眸深深的看着她:“姑娘这是在担心我吗?”
“自然是担心你了,不然这大半夜的过来干嘛?”独孤凤如实道。
袁大心里闪过一抹感动。
“姑娘口渴吗?要不要喝点水?”
独孤凤点头:“要。”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这屋子里又暖和,她热了之后,自然就口渴了。
“那我这就去给姑娘倒水。”袁大道。
“麻烦了。”
“不麻烦。”袁大径直走到桌前,摸了摸茶壶:“姑娘,水已经凉了,我先放炉子上热一会儿。”
“好。”独孤凤没有多想,直接同意了。
袁大放好水之后,又坐到了床边。
独孤凤这才看到袁大的穿着。
可能是被吓的满头大汗,他的亵衣是微微敞开的,能清晰的看到古铜色的胸膛。
他今晚还是穿着那条紧身的亵裤。
轮廓相当清晰。
特别是因为汗水的缘故。
独孤凤整个人都不好了。
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心扑通扑通狂跳。
独孤凤拿掉身上的被褥。
她此刻真的想走,但是袁大才把凉水放在炉子上,这才一眨眼的功夫,她就要走人,实在太不礼貌了。
独孤凤只能干坐在床边上,头低的跟个鸵鸟似的。
“姑娘,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袁大问。
“没有,我可能是有些困。”独孤凤说完,还煞有介事的打了个哈欠。
袁大笑:“那等炉子上的水烧开后,你喝些再回去。”
独孤凤点头:“好。”
“姑娘陪我说会儿话吧,我刚才做了个噩梦,心里有些难受。”袁大道、
独孤凤暗暗叫苦不迭,陪他说话势必要看他。
可看他,她又真的难受。
她……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