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雁妄看着蜷缩起身体侧身躺在床上的刃,刃的阴茎虽然呈现出不正常的紫红色,但是雁妄却没有看到贞操带在哪里,于是雁妄又在线上商城摸索了一番,这才找到了刃下体上带的贞操带。
竟然是伸进阴茎的款型,非常小的一个,但是却可以牢牢的锁住阴茎,排泄和勃起全部要受到这个小小东西的限制。
雁妄再三确认过说明书上的方法之后,便在刃的身上开始实施。
当雁妄把手放在刃的阴茎上的时候,刃触电般的想躲开这只手,但是雁妄以更快的速度抓住了它。
被拿在手里,刃就不敢再动,但是刃的喉咙里发出低促含混的喘息,他目光挣扎着流泄出痛苦的意味。
开锁不过就是半分钟的事情,这半分钟刃一直在发抖,他抖的厉害。
咔哒一声,雁妄如释重负。
他本来是打算带着刃去洗手间把肚子里的东西排出来,但是没想到,这个东西一打开,刃就不受控制了,他的阴茎口大股大股的喷射出液体,刃控制不住自己,他茫然又无措的巴望着雁妄,眼睛里流动着姣姣的华光。
床单浸透了大半,刃才控制住自己,让液体不再流下来
雁妄看他肚子还是大的吓人,就知道他肚子里应该还有不少存货,因此雁妄上前一步打算带他去洗手间排出来,但谁知雁妄上前半步,刃却缩到了床边,刃极度恐惧的望着雁妄,仿佛在面对什么穷凶极恶的怪物。
这个时候雁妄才意识到事态不对。
“刃,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雁妄一边轻描淡写装作不经意的交流,脚下则一步一步小幅度的靠近刃,刃没有了割喉的利器在手里,又全身赤裸痛苦不堪,刃警惕又恐惧的盯着雁妄
“你,是谁?”
说话的间隙雁妄已经走的很近了,雁妄从一个床边走到另一个床边,将刃笼罩在自己的阴之下。
“别打我。”
雁妄坐到刃的身边,他刚想抬头摸一摸那朝思暮想辗转反侧引得他茶饭不思的脸颊,雁妄有时候也想,要是他当年是亚当,那毒蛇那智慧果引诱他倒不如把刃的画像搬过来好用。
雁妄刚伸出手,还没碰到,就听见刃闷声怯语道。
似乎是觉得自己做了过分的事,刃蜷缩成更小的一团,他全神贯注的盯着雁妄那只即将落下的手,像是那只手马上要降下可怕的天罚。
“那你乖一点,再软一点。”
雁妄坐在床头像安抚一只受伤的大猫一样顺着刃鸦黑色的长发往下摸,发丝穿插在指缝,雁妄餍足的眯起了眼睛,这头发正如他想的那样光滑柔顺,活像是一面招魂的旗帜。
刃战战兢兢的在这个漫长的抚摸下战栗,刃的大脑经过长时间的折磨和超负荷的强烈刺激混沌一片,他现在只剩下了本能,但是雁妄却不轻易的放过他,雁妄摸了一会刃的头发,刃原本肌肉紧绷严阵以待,但是刃等了又等,没等来什么惨烈的刑罚,倒是这种一下一下长长的安抚扰的刃一半痛苦一半愉悦。
刃觉得他就要挨打了,但是雁妄迟迟不动手,而这种常见的抚摸开始叫刃产生眷恋,刃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闭上了眼睛,然而那只手却停了下来,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了他保护的很好的肚子。
雁妄把手搭在刃的肚子上,雁妄动作很轻,但是刃还是忍不住细微的抽气,雁妄就知道刃肚子里还有不少液体没排出来,毕竟雌虫忍耐能力一贯很强,能让刃发出这么痛苦的抽气,雁妄残忍的想,干脆就让赵平再死一遍吧。
“起来,我带你去把剩下的液体排出来。”
雁妄说完,刃纹丝不动,只是一双眼睛警惕的盯着雁妄。
雁妄的床也很大,之前被刃失禁弄湿的床榻占了一部分,现在仍旧是湿漉漉的,因此刃并不怎么信任雁妄,毕竟在刃本能的记忆力,弄湿雄主的床榻,是一个非常可怕的错误。
“排出来就不难受了。”
雁妄劝诱。
刃还是很警惕,从刃的眼睛里雁妄甚至能读出,刃在怀疑这是雁妄耍的什么诡计。
于是雁妄意一不做二不休,趁着刃被折磨的脱了力气,干错直接把刃抱起来,大步流星的走进了洗手间。
雁妄把刃放下来,示意他把肚子里的液体排出来,刃踌躇犹豫,潜意识里刃觉得雄主是希望这些液体都留在他独自里的,但是现在雄虫的指令跟他的潜意识相反,刃犹豫踌躇,最后还是在雁妄的哄慰之下,把肚子里的液体一泻而出。
在雄虫面前做这种事情刃还是有点无措的,幸好雁妄及时的转过头没有看,等到他排干净,雁妄却神奇的发现刃的肚子还是鼓鼓的。
像是里面怀了个蛋。
雁妄又带着刃洗了个澡,把一身的血气冲了干净,刃倒是挺乖的,等到洗完澡,雁妄给刃找了条浴巾,刃快速的把浴巾披在身上裹住了自己。
此情此景,雁妄想做点晋江男主不应该做的事了。
尤其是赵平还死不瞑目的在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