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雁妄睡醒的晚,等他醒了,家里所有的雌虫都聚集到了一块,他们一个个战战兢兢瑟瑟缩缩的围成圈跪着,圈子中央跪着的则是刃。
刃手臂被绑在背后,两条腿被迫分开到最大程度,那原本应该浅粉色的花穴里硕大的阳具,那阳具卯足了马力嗡嗡嗡的打桩,血水顺着刃的后穴流淌下来,刃的大腿内侧和双丘蜿蜿蜒蜒的流淌着这深红色的血水。
那阳具布满了泛着铁光的锐刺,每一次抽插都能让那尖刺深深的扎进刃柔软的直肠内壁,那可是说是雌虫铁甲铜身当中最敏感细腻之处,刃被折磨的脸色惨白,精悍匀称的肌肉线条上浸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没有一次雌虫敢放声呼吸,他们都知道,雄主这是下了狠手惩罚,这种惩罚对雌虫来说伤害是永久性的,刃的后穴,极有可能以后再也无法承欢了,不能承欢的雌虫,被雄主抛弃是早晚的事情。
而赵平尤嫌不够,赵平一大早起来就听了英绘声绘色的形容刃这个贱货是如何勾引赵平心爱的小儿子的,赵平简直气的发疯,着一众雌虫当中他最不喜欢的当属刃,这个雌虫他是当亚雌买回来了,当时他还以为自己捡了个大便宜,谁知道买回来后就是个低贱的雌虫,模样不够讨人喜欢,操起来也木讷死板,而就是这样一个雌虫,竟然敢在他眼皮底下,勾引自己的小儿子。
这算什么?赵平想,他这不就是在打我的脸?
于是赵平铁了心要给刃一个教训。
后穴是被抽烂了之后才插进阳具的,那阳具不停的抽查把刃的后穴搅的成一团烂肉。
“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还敢勾引我儿子?”
“我儿子将来是要娶昭和那个做雌君的,你自己照镜子看看,你配给亚雌提鞋吗?”
“下贱的东西,一把贱骨头还敢痴心妄想?”
赵平越想越气,他急促的呼吸,身上的肥肉就随着他的呼吸颤巍巍的上下颤抖,那五花三层细腻的脂肪颤悠颤悠的动着,赵平抬起肥厚的手掌,扬手打偏了刃的脸,然后赵平打累了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手,赵平看着刃高高肿起洇出青紫色的嘴脸,三分满意的叫一个雌虫拿来了镜子,赵平让镜子对准刃高高肿起的脸
“自己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贱货!”
刃不做声,他目光平静的看着镜子里自己的面容,英搬来的是一大面镜子,因此刃不仅能看到自己的脸,他还能看到自己被一根金属棒插进阴茎和两颗憋成青紫色的睾丸,后穴的阳具还在不停地抽插,剧痛和快乐如潮水拍打岸边一般一波一波涌来,但是前端始终无法纾解欲望,这让他的睾丸憋成了紫色。
刃看这些都很平静,他没有其他雌虫预想的那样痛哭流涕的舔着雄主的鞋子的跪求原谅,但是直到雁妄从楼上溜溜达达的下来,刃下意识的就偏过头把自己被打肿的左脸用头发遮掩住。
这件事最后还是雁妄草草收场的,赵平当着刃的面前说的他邀请了昭和来家里做客,并且打算谈论雁妄娶雌君的事宜,雁妄无所谓的点点头
“别让昭和看见他这幅样子,搞不好吓到昭和,让他不敢嫁给我了,”
雁妄目光甚至没落到刃的身上,这样赵平觉得还挺满意,毕竟觊觎父亲的雌虫可不是一个听话的小雄子该有的行为。
雁妄以为这件事就算完了,谁知道到了晚上,隔壁竟然静悄悄的。
隔壁静悄悄,肯定在作妖。
雁妄屏息凝神,竟然还是没有听到一点声音,这就不应该了,赵平每个晚上玩的都挺花,不过赵平有不少雌虫,就算每人一天轮着玩,每个雌虫被玩一次还能休养大半个月,已草拟也不至于玩坏了,但是这个不出声就很奇怪了,赵平不出声,被玩弄的雌虫竟然也不出声。
这简直太反常。
雁妄不由的想起他下午看到刃的样子,一时间雁妄心脏一紧,他快步走到赵平的房门口,虽然说雌虫不能随便进来,但是作为赵平心爱的小雄子,就算不经允许进出赵平的房门向来也不算什么大问题。
雁妄拧开门就来,然后就愣住了。
这种大场面他真的没见过。
满屋子都是血迹,大片大片暗红色的血迹如泼墨般洋洋洒洒,血迹形成的暗河之上,漂浮着白花花的脂肪和油花,雁妄抬眼看去,赵平那张三米宽的大床上,平躺了一副割断喉咙的尸体,赵平睁大眼睛不甘又愤怒,但是他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他的半个喉咙都被割断了。
血从那喉咙口涌出来,浸染了大半个床,又从床上流下来,淅淅沥沥的落在地面上汇成一条红色的溪流。
而墙角却瑟缩了一个雌虫。
那雌虫黑鸦鸦的长发落在肩头和背后,那雌虫大半张脸都被遮住了,只露出右脸一小块苍白色的皮肤和禅翼一样薄而颤抖的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