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宴会上雁妄大出风头,那天晚出席宴会的雌虫就没有一个不想嫁给雁妄的,年轻,英气勃勃,人鱼线足足可以让雌虫溺死在那胸肌腰腹上。就连一些原本铁定主意只做雌君的雌虫都开始偷偷幻想做雁妄的雌侍好像也不错。
回家的时候赵平醉醺醺的摇摆着肥胖的身躯,英在一旁强硬的扶着赵平,亲昵又卖力的把那猪一样肥硕的身躯在飞行器上摆出一个舒服的姿势,能近距离的服侍雄主让英心满意足,他惬意餍足的跪在自己的雄主脚下,然后,他看见刃还裹着那件小雄子的西装不肯脱,刃脸上还是一贯的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他的面容线条却很松弛舒缓,他目光宁静而深远,那眼睛像是有深海的漩涡,任谁看了也移不开眼。
下贱胚子。
英在心里狠狠的唾骂。
“过来。”
此时赵平醉眼朦胧像座小山一样烂躺着,雁妄招招手,用一种习以为常不以为意的随便姿态,然后刃很平静的挪动双膝蹭到了雁妄脚下,虽然表情和姿态都没什么变化,但是英无端的就觉得此刻刃温顺的不行,活脱脱像个听话的小猫。
雁妄朝他摊开手,雁妄手心里是一小块巴掌大的奶油蛋糕,不知道这个小蛋糕在雁妄手心里捏了多久,那奶油沾在雁妄的手指间,蛋糕的香气在飞行器荡开,英舔了舔嘴唇,贪婪的闻着食物的芳香。毕竟雌奴是不需要吃正常食物的,他们的日常所需全靠苦涩的营养液就可以解决,上等食物都是留给雄虫享用的,寻常食物也是要留给雌君的。
“把它吃干净。”
雁妄侧头透过飞行器的窗户看外面行云流散聚合,雁妄屈起一条腿,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另外一只手则伸到了刃的面前。
刃低下头用柔嫩的舌尖去轻轻舔舐雁妄的手心,那奶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快速的熔化在的刃的舌尖,但是实际上刃舔的很慢,又很虔诚,他舔干净了雁妄的手心之后又把湿润的石头探到雁妄的手指缝隙内,然后他就这雁妄的手心,把那一小块蛋糕胚吞进了肚子,雁妄手心那一小块地方被反复的舔咬,雁妄几次都不在乎的想:干脆抢了飞行器私奔吧。
管他愿不愿意!
强取豪夺的事多了,多他一件又怎么样?
但是雁妄还是冷静下来,他又年轻,有大把的时间,再怎么说,他总是没有输给一个糟老头子的道理。
“这是惩罚,记住了吗?”
雁妄大言不惭面色如常甚至脸上有几分嫌恶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刃那张绸缎一样光滑,月光一样清冷的脸
“下次再敢随便跟我雄父以外的雄虫厮混,我会更严酷的对待你的,知道吗?”
“是的,小雄子。”
刃轻声道,似乎是怕打扰雄主的休息。
但是英在心里咆哮,这算什么惩罚?这算什么惩罚?刃果然是仗着小雄子年纪轻!舔蛋糕算什么惩罚?要是这算惩罚,干脆天天罚英这个好吧?况且一个小蛋糕,雌虫明明能一口吞进去的,刃却舔来舔去,这不是勾引这是什么?这他雌的就是勾引!
但是英不敢说,他看小雄子那不怒自威的面容他就不敢说话,这口闷气英是越想越气。
好处都是刃的,自己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