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盈不肯理他,天又密密的下起小雨,雨打芭蕉的沙沙声听起来很舒服,她自顾自的想要睡去,她太累了,顾玄青也不折腾她,她想一觉醒来,就能听见关于姐姐们的好消息……
这样偌大的天地,段容盈无依无靠,无父无母,就只剩下几个姐姐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姐姐……”她痴痴的念叨了一句,便不再说话。
顾玄青睡在她身旁听的一清二楚,他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捏拧着小小的耳垂:“想你姐姐了吗?”
段容盈没有说话,他见不到自己好,要是承认了,说不定要去杀姐姐……
顾玄青靠近了一点,坚实的胸膛贴着她的脊背,对方不肯理他,顾玄青不恼,伸手抚摸揉搓着细嫩坚挺的香乳,嫩生生的乳尖被磨蹭的生疼,顾玄青有点忍不住,粗硕的巨根顶了顶嫩穴的穴口,他喘着粗气:“小媳妇,怎么不说话,非要相公撬开你的嫩穴才肯说吗?”
“走开,我不要理你,不要弄我。”
“想不想你的姐姐们?”
“不要你管。”
顾玄青气笑了:“不要相公管,要谁管?”
段容盈气鼓鼓的裹紧了被子,不让他蹭了,刚才他磨蹭穴口,又被他弄的流水了。
自己都这样了,他还折腾自己,真坏!
“不给摸了?”
段容盈打了个哈欠,呆着软糯绵长的声音嘟囔着说:“不要弄,我好困,好累,让我休息一下吧。”
顾玄青有些兴奋,这根本就是新娶的小媳妇时和夫婿撒娇才会有的媚态,尽管他听的性致勃发,但今天他本就不打算再做那种事。
他紧紧的搂抱住段容盈:“好,好好休息,相公不弄你了。”
“我才不是你的小媳妇。”段容盈在心中暗暗腹诽,但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她忍住没有说。
段容盈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雨下的愈发大,芭蕉叶被打的“啪啪”作响,屋里豆大的蜡烛已经只剩下一个短小的尾巴,在过些时候就要燃灭。
顾玄青没有离开,他似乎也很疲倦,即使是抱着她不肯撒手,如同巨龙一般的肉棒半硬半软的抵住她的屁股,段容盈看见这个总是弄疼她的坏东西就气的要命。
暗淡的光线中,雪白的手摸向黑褐色的肉棒,阴囊皱巴巴的,还很大,肉棒很粗,和她的拳头也一样粗,龟头是鲜艳的肉红色,整根肉棒看起来粗硕骇人。
段容盈经常被它弄的死去活来,肉棒太大太粗,自己只能吞下一个龟头,但往往顾玄青会不满意,硬逼着自己往里塞,总是弄的嘴巴又疼又酸,喉咙被顶的很疼,还会不能呼吸,昨天还这么弄自己。
“坏东西,你为什么这么大。”想到这,段容盈一巴掌打在男人的卵蛋上:“坏死了,赶紧快变小点。”
然而这一巴掌让它颤巍巍的抖动几下,翘的更高了,并且似乎好像还变粗了一点点。
段容盈苦着脸,这么大,怪不得要疼,他们还弄的很快,一直撞自己的嫩穴。
但不信邪,段容盈记得好像坏东西们欺负她以后,都会吐出白白的脏东西,他们喊这些东西叫精液,那是不是精液弄出来,它就会变小?
要怎么弄呢?
也没有办法让它一直变小呢?
小穴疼的厉害,不能再塞了,那嘴巴只要不塞的太多,就不会疼。
她摸着柱身,尝试着吞下龟头,顾玄青喜欢自己在肉棒上写字,既然自己现在不用取悦他,那只吞一点点没关系吧。
柔软的舌头不停的在龟头上写着顾玄青的名字,肉棒又涨大几分,塞的她接近窒息,只能努力汲取空气,她这么努力了,睡梦中的顾玄青却没有半点吐精的意思。
“坏东西,快吐出脏东西变小点。”
段容盈气鼓鼓的又拍了肉棒一巴掌,肉棒太粗,她甚至都我不住柱身,越往下越粗,段容盈越摸嫩穴越觉得疼。
“和顾玄青一样坏,故意变得这么大这么硬折磨我,就不能小一点,短一点,再软一点吗?”段容盈自言自语,她看见过男人们的坏东西疲软的样子,小了一大圈,看起来软趴趴的垂在大腿上,那塞小穴里,应该不会疼吧。
顾玄青半梦半醒,就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一张热乎乎的小嘴紧紧的包裹吸吮,他爽的很,以为自己做了春梦,他迷迷糊糊半睁开眼,只看见段容盈正苦着脸给他口交。
他受宠若惊,这肯定是梦,然而下一秒,肉棒一阵刺痛,段容盈打他的大鸡巴,还骂它是坏东西。
他差点笑出声,梦醒了,现在才是真实的世界。
坏东西狰狞直挺的样子太吓人,段容盈没办法,总不能主动骑大鸡巴插嫩穴才能让它变小,可用嘴巴,虽然不疼,它却不射。
段容盈又要委屈哭有没有办法让它不要那么吓人,她想问问樊太医有没有这种药,至于现在……
她犹犹豫豫,掰开嫩穴,主动骑了上去。
如果自己骑大鸡巴,不要进去的那么深,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