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的奸淫持续了大半个时辰,段容盈昏厥过去,任由狂徒对她为所欲为,她太累了,身体也很痛,嘴巴被磨的很痛,屁股被插的很疼,花穴是重灾区,连碰都碰不得,更不用说还被男人肆意的的奸污。
段容盈这一回是真的懂了什么叫强奸,从前的性爱虽然疼,至少还有快感,可这一回,痛苦远大于快感,持续时间又久的过分。
天光大亮,珍珠从屋内打量了一眼屋外,这才离开,等又过小半个时辰,他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进来伺候。
心中阴暗的欲望得到小小的满足,珍珠松开了她被捆绑的双手和双眼,纤细的手腕被布条擦破了皮,他小心翼翼的为段容盈擦拭身上的污浊,柔软丝滑的真丝帕子用纤细的琉璃棒捅进花穴,想要擦掉射入深处的白浊,。
再怎么柔软的布料对于现在的段容盈来说都是酷刑,她以为还黑困在男人的欲望中,一下子被疼醒,哭着嚷嚷:“疼……疼……”
等睁眼一看,是珍珠,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珍珠小心翼翼的拿走沾满浓精的帕子,段容盈扑在他身上呜呜的哭。
“你怎么才来,昨天晚上我被……”
段容盈说到这就不肯说下去,羞耻疼痛折磨着她,刺痛的小穴提醒着她昨天晚上不止被一个男人糟蹋。
珍珠搂着她也不说话,他知道她心里委屈,但也在心中暗暗得意:主子被男人强奸了也只能这么无助的哭,没人会帮她,主子只有我了。
哭够了,段容盈在珍珠怀中瑟瑟发抖:“珍珠,我想离开皇宫。”
“离开?我们出不去的。”
“可是不出去我会死的……”
段容盈被男人强奸怕了,她怕疼,怕男人的大鸡巴一个劲的捣弄她的小穴,没人心疼她,昨天晚上她被陌生的男人强奸了,他们看见她的痛苦和眼泪只会得意的笑。
想着想着,段容盈又无助的哭了起来:“你去找我表哥吧,表哥会救我的。”
珍珠眯着眼睛听她的计划。
“表哥给了我一枚凤钗,说是定情信物,我放你出宫,你带着它找我表哥,表哥肯定会救我的。”
珍珠心想:“原来又想招惹其他男人。”
见珍珠不说话,段容盈又说:“我不出去,你可以出去,你一定找到我表哥,他会来救我第二次的。”
珍珠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女装,也该恢复男人的样子了,难不成一辈子都靠蒙眼强奸这种下作手段睡她?
“好,我去找祁王爷让他来救你。”
“你要尽快,不然我要被欺负死了。”
珍珠当天得了皇太后恩典被放出宫,椒房殿里的王新荷听说段容盈病了,她站在凉亭里,悠闲地喂着一只颜色鲜亮的鹦哥。
伺候她长大的奶妈喊来了安插在凤栖宫里的宫女询问情况。
宫女说昨天晚上偏殿闹了一夜,段容盈也哭了一宿,今天早上太医来看病,她支着身体下床,脚一碰地又疼哭了。
小宫女说的很凌乱,但王新荷明白了这意思是段容盈被欺负的够呛。
听到这她满意的笑了,问跪在地下的宫女:“她怎么哭的?”
宫女其实只听见隐隐约约的哭声,也不知晓里面在干什么。
但她很有眼力见,知晓皇后娘娘看太后不顺眼,于是故意说:“太后娘娘哭的很凄惨,她不停的求饶,但里头打的更厉害了,今天早上我看太后娘娘身上都是鞭痕。”
“你是说用鞭子打的?”
“是,太后娘娘身上一道一道红色想来是用鞭子打的。”
她其实没看见段容盈身上的痕迹,因为贴身伺候的只有珍珠,但只要哄皇后开心,这种无关痛痒的真相是什么谁会在意。
“做的很好,以后凡是顾大人到凤栖宫,你们都当没看见,不许声张,不许瞎说,要是本宫听见有谁乱嚼舌根,忽然小心被割了舌头。”
“是,娘娘吩咐,奴婢自然照办。”
听见段容盈过的不好,被打的凄惨,王新荷心情很好。
鹦哥啄食了一大口鸟饲料,王新荷见了笑了笑,她吩咐下去:“太后娘娘受伤,需要静养,往日吃的东西太油腻了,今天开始,换点清淡的膳食,别吃的太多,病了要饿净几天才好。”
又连续下了两天雨,段容盈一边喝药,一边发脾气。
段容盈有些奇怪,为什么最近给她的膳食都是量少发馊。
然而自从珍珠走了,她就在凤栖宫出不去了,原本是可以出去的,膳食也比这个好多了,可忽然间她被禁足,宫里的人她又使唤不动。
这样的膳食她饿死了也不吃。
今日,呈给她的午膳是一碗数的清米粒的薄粥,她忍无可忍,掀掉了碗,对着小太监质问道:“太后每日的午膳是两只鸡、两只鸭、一只鹅,一碟羊肉和两斤猪肉,还有若干蔬菜瓜果,你们胆敢克扣本宫的膳食。”
小太监装傻不说话,一旁的宫女太监收拾地上的残渣。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