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政殿。
“陛下,王家女投湖了。”
皇帝刚被侍奉着泡了汤泉,现在浑身舒泰,看着眼前的堆叠的奏章觉得头脑空空。
听到这消息,刚打开的奏折就啪地一声合上。
“幸而被巡夜的家丁救上来了,浑身就剩一件肚兜,家丁死死抓着她的奶子把她托上来的,如今正昏着呢。”闻喜又补充道。
皇帝冷哼一声把奏折拍在案上,“闹成这样,如何收场?”
“眼见状元失德,她受了刺激投湖明志而已。陛下若还愿赏花,老奴让人将她挪到皇觉寺去调教,保管王家人接触不到她。”
想起那女人激烈的反应,外表贞静顺从,内里像野马一样不驯,征服起来很是得趣,倒是可以再尝一次。
“嗯,你看着办吧。”
喜公公冲下头挥了下袖子,又凑近皇上。
“陛下,您看,朝臣们的荣辱都在您的一念之间。若是能捏着些许把柄,他们便翻不出您的掌心。”
皇帝掀眉,等着他继续说。
“圣祖爷在时,就有一支队伍,专门暗伺在朝臣们的屋顶上,收集他们的起居言行,防着有那不轨之心的。”闻喜舔了舔唇继续道,“老奴愿为陛下重塑这支队伍,做您手里的尖刀。”
“你倒是「忠心」”
闻喜跪倒在地,深深叩在皇帝靴前,“唯陛下马首是瞻。”
皇觉寺里。
王姝迷蒙间觉得腹下酸胀,腿间某处痛痒难耐,尿意汹涌翻腾。
她挣扎着醒来,只看见自己下身赤裸,男人在她背后架开她的腿,一手捏着根细麻线在她的尿道口里刮弄。
“啊…”
她尚不知情况地惊叫起来,但浑身酸胀难以动弹。男人听到动静,只把软中带硬的细麻线更深地走进去,打着圈迅速戳动,刺得她一声哀叫,尿意更凶。
男人一拎,长长的细线从里面扯了出来,连着一道黄色的尿液一起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男人用木碗稳稳地接住了她的尿液,哗啦啦的水声落在木碗里响得清脆,渐渐变得淅淅沥沥。
她居然在陌生男人面前尿了,还尿了这么多。
男人不紧不慢地把盛满尿液的木碗放在她床头的桌上。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响起。男人把她放平,拿被子给她下半身盖上。
这是一间禅房。
“我在哪里?”王姝记得自己投了湖,有人跳下水里救她。
“这是皇觉寺,施主已经昏迷3天了。小僧适才在帮施主排尿以免久卧伤身。”
皇觉寺…这是天子的地盘,除了皇室,没有人有资格进来拜谒。
皇帝…是要惩她跳湖轻生,不识天家的恩赏。
“我可以走吗?”王姝揪着身上单薄的衣襟不安地问。
僧人眉目细长,像含着一汪春水,低头看你像佛爱世人,却摇了摇头,说出的话荒诞残忍得像修罗:
“陛下今夜会来。”
“你是出家人,怎可为虎作伥…”
“皇觉寺从圣祖爷起就只收犯了过错的女子。施主被送来此处,历一番淫劫,必能洗清罪孽。”
“我犯了什么错,我是王家嫡女,你放了我,我爹爹是丞相,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施主婚后失贞,又舍命轻生,罪责深重,唯有圣上龙气可镇施主的阴气。”
僧人点起一炉香,袅袅腾腾的烟气带着股檀香的气味漫上来,王姝的眼皮开始耷拉。
“施主养养精神,今夜会很长的。”
门外残阳如血,像处子在床榻上落下的点红,丝丝缕缕的晚霞是那处子混着血的淫液淌在床单上的流痕。
“我佛慈悲,入你就是渡你。”
是夜,更漏声响起。
王姝迷蒙间听到门开的声音。
“陛下,夫人已经清肠三日了,后庭随时可开。”
“开吧。”
王姝觉得下身一凉,有人掀开了她的被子。
她的双腿被屈着打开。
一根冰凉的木棍架上她的腿窝,有人抓着她的双手从腿下方绕过捆到了棍上。
阴户大张,双手被迫打开双腿的姿势令王姝不安地从昏睡中清醒过来。
她被捆在了一根僧棍上。
白日里的那个僧人跪在她身前,双手扶在她的膝盖上,一个用力就把她的双腿连着棍一道,压到了她头的两侧。
王姝惊叫一声,只觉脏器都被挤压到了一起,腿根酸麻,整个下面都在烛火大照的厢房内被人看了个干净。
她勉力侧头,看到一截明黄色的衣袍走近。
“陛下请看,现下后庭紧闭,须用香油浸润开道。”
那僧人拿起一只木碗,里面挂靠着一根木鱼的击锤。
那木锤的锤头如鱼,光莹雕隽,上面布满了密密匝匝的纹路,线下裹满了香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