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跟着古楷毅回到红院,为他脱鞋,沏茶,然后跪在腿边侍候,一切都像最初相识那样,唯独熊挺拔的背嵴少了痛苦的绷紧,添了几分惬意舒适。
“少爷,可要糕点?”
“嗯,来点吧。”
熊把切好的白云糕和海棠软糕放在碟上,拿起一块喂到手臂有伤的古楷毅嘴边。薄而绯红的唇片不客气地含住糕点……还有熊的手指,逗弄般舔了圈才离开。
熊微赧,脸上升起红晕,没作声,过一会才问,“少爷,为什么想到杀关血帮的副会长来打击古忠南?”
古楷毅的笑淡去,缓缓抚着熊的发,眼神带了点陷入回忆的茫然和冰冷,“因为十几年前,就是古忠南吩咐这个人,处心积虑接近我妈,制造我妈和他有奸情的谣言。他要古秦淼赶走我们两母子,也间接害死我妈。”
“血债血赏。”古楷毅一字一句淡淡道。
熊察觉到一股狠毒的匪气,伴着茶香,并未叫他害怕,反而血液沸腾。
“那您……为什么为我做这么多?”
“你今天怎么这么多问题?”古楷毅哼笑,还是耐心回答他,“因为十岁那年,我就见过你。”
熊惊讶地看着少爷,蹙眉沉思。
“当年我妈被赶出家门,一个女人身子不好,还露宿街头,很快被人盯上了。她在逃跑时烧坏了脸,辗转在一间破旧的客店落脚。”
听到这里,熊眸光微浊,眼神清寒惋惜,一个毁容而病弱,却性子刚烈的女人,终于勾起了他陈年的记忆。她曾在熊的少年时期蘸下重重一笔浓墨。
“我去探望她时,她说能逃走全靠一个武功扎实的小少年路过相救,那少年也会偶尔来照顾她。可我那时每次去的时机都不对,没碰上我妈的小恩人。”
“直到我妈病得最重那天,我跑去见最后一面时,一个少年正好从客店出来,跟我擦身而过。”
古楷毅看了熊一眼,复杂的神色中颇有匆匆一瞥,从始沦陷的深情。
“之后的事你都从电话里听说过了,我妈临死前告诉我古秦淼有个弟弟没死,被她藏在古家外臣之中。她的柜上还有几包药,应该都是那少年放下的,那时我就差不多什么都明白了。”
“这么多年我都放不下你是因为,我觉得有趣,我妈当年一念之差救了你,你长大后又在无意间救了她,送给她药,让我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而我妈的遗愿,就是要我照顾你。”
熊迎上那只抚慰他的温暖掌心,轻喃,“因缘这些东西是说不清的。”
“是啊。”古楷毅的眸光也有点颤,搂住他千辛万苦才领回家的犬儿,“可是我说过,我恨古秦淼那禽兽,我不认他是爸,他造了多少罪孽都与我无关。”
“我会照顾你,用我自己的方式来。”
熊撑不住闷笑,声音像一团棉花被人捂在掌心沉沉的,“您的方式,把自己的小叔调教成狗,跪在脚边?”
古楷毅握住熊的下巴,指腹用点力按下去,像惩戒,又像溺宠,“不情愿,后悔了?”
选择是熊自己做的,他摇头,“没什么好后悔的。”
古楷毅的笑意加深,缀在眼角,公子如玉,“作为dom,我是从来不会这么温柔的,看在你是我小叔的份上,破例一次。”
古楷毅一口气把七十多公斤重的熊横抱起来,打包回房。
熊反射性搂住楷毅少爷的脖子,但没有惊慌,也不怕屁股跌开花,只是紧张,“少爷,你的伤……”
“别扫兴。”古楷毅托了托熊的臀,低头堵住他的嘴唇,脚下生风地进房间。
刚把整个大男人丢上床,古楷毅就猴急地撕开熊的衬衫。西装,领呔,西裤,这种人模人样的装扮不适合熊。他的狗,就该是赤裸的,雄浑的,不知羞耻,不受桎梏。
一直在胸肌和腰腹周围穿梭的手突然停下,压着心口,“只要我想,我要你裸体上街你也要做,懂吗?”
熊不知道楷毅少爷想到什么,以至于突然这样说,对上那双戏谑间染上丝威胁的眼,或许这既是家奴又是长辈的身份始终让楷毅少爷难以放心。
“是。”
“给我记好。现在,你替我脱。”
古楷毅的哑声像火药点燃熊的欲望,他既恭敬又粗鲁地扯上少爷的火红围巾,衬衫,皮带……转眼两人都光熘熘的坦承相对。
墨黑的眼珠倒映出古楷毅专注俊秀的脸,和精窄有料的身材,烘出一丝旖旎的热气,古楷毅见熊把他剥光后有点怔了,轻轻吻了下他的眼。
然后三两下解开熊性器上的一个个铜环,熊回过神,沉甸的拘束和尖细的锯齿抽离时擦出电流,他眉头一跳呻吟了声,“唔……”下刻就被抱起圆浑结硕的臀部,大力一拍,熊刺激颤栗着曲起双腿,缠住少爷的腰,紧窒红润的肉洞对准怒立的性器。
依旧是没有任何润滑和扩张,古楷毅钳紧熊紧实蕴劲的腰肢,发力猛撞。两副刚阳的雄性身躯一具苍白带疤,一具俊白无瑕,在床上激烈昂扬地争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