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楷毅躲在红院,却让熊四出走动,先去了胡不折那里一趟,再去见有关“龙头子弟弟”的谣言的散播源头。从来没有人知道谣言的开端,除了情报的商人:刺青。
熊担心着楷毅少爷的安危,没有惊动任何职员,在约定好的时间准时来到一橦办公大楼的会议室,几个老人坐在沙发上,围着茶几,手拿酒杯,却愁眉不展。
直至熊进内,压抑沉闷的气氛点燃出一丝狂热。
熊双手迭后,站好规矩道,“奴见过大人们。”
“坐,来坐。”
“奴不敢。”熊垂眼冷道。
“你手里应该有块昆玉的,拿出来。”
楷毅少爷走前提醒过去到后用得上这块玉,熊便提早从穴里取出来,洗乾净了,双手托着,只让他们看,“楷毅少爷所赐的东西,恕奴不能交给几位。”
“不……那不是他的。”老人看着玉呢喃,“这块玉是属于龙头子最小的弟弟,我们都以为他没有机会长大成人。”
熊指尖微缩,年轻时跟随过古秦淼抢龙头子之位的老人的目光让他觉得有点刺痛。
“这块昆玉是白玉,但你有听过“藏血玉”吗?”
“没有。”熊哑道。
“这是从古时就有的技术,帝王之家尤其爱用,把天子之血存在玉中,用以打开遗嘱或其他机密文件。”
最终熊手中的玉被老人们拿去,放在桌上,锤子砸下,有颗极小的胶囊,里面透着血的红色--
老人取了熊的血做血液测验,为了等结果出来,熊逗留了四个小时,期间直直站在墙角,拒绝坐下和交流,一动不动,像尊石像,心底一直往下沉,堕入结霜的墨湖,浑身冰冷。
当天,熊留在了老人底下的酒店过夜,窗帘半掩,星月明亮,这时楷毅少爷来了电话。
熊刚淋完冷水澡出来,洗了头,颈上搭着湿漉漉的毛巾,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苍白精壮的肉体布满水珠,两排深刻的腹肌窄下去,一路末入绷紧的内裤边缘,绷紧的黑色三角布料包裹住硕大的性器和睾丸,突出饱满的鼓弧,双腿修长有力。若非那身狰狞交错的枪孔,鞭痕和伤疤,完全是活脱脱的模特儿。
熊脱光后的身体煞气逼人,脸庞却沉寂难辨。看见来电显示时,指尖稍顿,轻轻一划,接通了。
今晚熊心烦意乱,把室内的灯全关了,烟灰缸里是一整包烟的烟头和灰烬,但他一根没吸,只是不断点,令烟味充斥整个房间。
他按规矩跪在地上,手机平放床上,打开免提后才开口请安。
“楷毅少爷。”
有点寂寥的沙声在只有黯星和烟味的漆黑房间回荡。
“事办得怎么样?”
“有些耽误了,奴明早回去,向少爷请罚。”
事实上,若非事实太惊人,哪怕凌晨熊也会赶回去,他绝不放心楷毅少爷自己留在四周是枪口的院子休息。
古楷毅在这种危险时候才熊推离身边,听他不回来依旧平静,“还有?”
“奴……知道了些事。”
通话那头笑了,“很多事的真相是钱买不回来的,你这是天掉下来的馅饼,好好珍惜。”
熊沉默看着手机,对于家奴,没有馅饼是从天掉下的,一切都由主人所赐。
他听见了点少爷舔唇的水泽声,在寂静的房间中无限放大,“想乾你了,来场通话调教。”
熊眼帘一颤,喉结伴着渴求滑动,“是。”
“有酒吗?”
“啤酒。”熊从冰柜拿出两瓶冰的。
“到床上趴好。”
熊脱下内裤照做,古楷毅的声音一直从电话传出,“你知道用手机远程调教对dom来说最大的乐趣是什么吗?”
“是赌奴隶有没有完全所有命令,有没有偷工减料,不认真随便叫两声就算。尤其是,当那个奴隶不服管教,或者与自己身份地位相当的高时……”
熊的额头突然刺痛,闭了闭眼,稳住气息哀求,“少爷若是不放心,奴能转视频。”
“那就没意思了。”古楷毅冷淡拒绝。“先请下面的嘴喝两罐啤酒吧。”
打开啤酒,为免少爷猜疑他没有做,开的时候熊特意靠近了点手机,然后那头传来一声轻嗤。
翘窄紧实的屁股抬高,锐利的铝罐口贴住穴口,另一手撑开洞,倒入冰冷的啤酒,咕噜咕噜的声音好像真的在灌酒。冷冰冰的液体流过甬道,给媚肉留下一阵需要剧烈收缩抵抗的折磨,沿着趴腰的体位极快冲进后穴深处,“唔……”
后穴猛地绞紧喝酒,在熊一口气灌完一罐,准备开第二罐时,楷毅少爷跟他聊了起来,“你知道我刚到外国时,为什么会选择卖情报为生吗?”
“不知道……请少爷赐教唔哼……”熊喝着酒,声音都变得有些模煳不稳。
“因为在我十岁的时候,我妈临死前告诉了我一个秘密。当年她帮古秦淼抢龙头子的位置,过程中觉得古秦淼杀戮太重,对手也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