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少爷们,保镖要生了!”
这句话一出,向来有条不紊的佣人们少有的有点慌乱。
约莫是之前虐腹节奏太强,幼蛇比预产期发育得快,这时温斯顿尔之中除了菲茨罗伊全都去忙了,SS那边的殿堂公演准备也还没做好。医疗团拿出后备方案,向保镖的屁眼注射黏着剂,这等同在就要裂开的蛇蛋表面加一层厚黏膜,令幼蛇无法撞穿蛋壳。
这会令幼蛇本能的感到危机和焦躁,在蛋内不断闹腾,就像婴儿在母腹中大力踢动,为保镖带来无比真实的妊娠经历。
大量沉甸甸的黏着剂令保镖的肚子几乎裂开,肚皮上布满血丝和拉扯至极限的白纹,连保镖也是双眼血红,两臂托着直径近60厘米,比腰还宽的巨大肚子,痛苦丝毫没有减少,屁眼不受控制地收缩又张大,在这刻想生产的渴望差点压过遵从指令的本能!
“哈、哈啊……哈……”
然而医生对堵不住黏着剂,不断渗漏的屁眼毫不仁慈,把阻胎器的支架固然在分至最大的盘骨上,中间的堵塞器稳稳地锁住屁眼,因为两边支架的螺丝调到最紧,戴上的人无论做什么努力都不可能生产。
而戴上之后,保镖也彻底丧失走路的能力,只能虚弱痛苦地被特殊锁锁在金属床上,保镖不能自控地呻吟,“老板……老板、老板……老板……”
想见老板,发了疯一样想。
菲茨罗伊来了,坐在床边,手搭保镖的胸口上,高傲的尖刺像春天的雪融化,温柔地哄他,“医生现在你送上专车去SS,我会一直在车上陪你。”
他色情而亲密地揉捏保镖乾裂粗糙的厚唇,低缓地承诺,“保镖,等你为我生下我们的第一胎孩子,我回你一份礼物,如何?”
保镖全是冷汗地睁开眼,牙齿舍不得用力地轻咬菲茨罗伊的指尖,像最浓情的依偎。
“嗯……”
保镖乖乖闭上眼,在菲茨罗伊的气息包围下被医护人员推上专车。车子发动引擎离开。
车上,因为菲茨罗伊视延迟生产为极限调教的一部分,不许医生给保镖打吗啡,在车上保镖一直清醒,忍受随时间增长的痛苦。
“呃……啊……”
十二颗蛇蛋在肚里动得愈来愈厉害,不时可以见到肚皮在动,保镖只觉背嵴快要被压碎,连呼吸都带着血味噌,火辣辣的痛。
菲茨罗伊坐在旁边,手中拿着时装杂志,实质目光一直离不开保镖,两条阴茎蛇,雌蛇S11和雄蛇S09也被他带上车了,两蛇隔着玻璃一动不动地盯住他们的巢穴。四个小时的车程就在紧张屏息的气氛中渡过。
到了金碧辉煌的SS宫廷,负责人第一时间说,“还要等26小时左右,各国的贵宾才能全部到达,进入会场。”
菲茨罗伊点头,“斯宾还在阿富汗部署反恐战,26个小时,足够他回来一趟。”
现任温斯顿尔公爵,斯宾塞可是明晚的灵魂人物。
这也意味,保镖还要延迟生产一天一夜,晃动的蛇强不断在涨肚子的地狱中挑逗他的受虐快感,最后令保镖觉得,在老板怀中爆肚而死也毫无遗憾。
最终,保镖延迟生产30个小时后,殿堂的璀璨灯光充斥每寸角落,带上舞会面具的数百名贵宾落坐,热切期待地注视大舞台上四肢大开,肚子坠得就要贴地的,当代无价的瑰宝性奴!
保镖被堵胎器折磨的红艳屁眼正面对着五百名观众,他头上是巨大的晶液屏银幕,利用纳米镜头实时播放穴里的作动情况,蛇蛋浸泡在浓稠的黏着剂中,画面像银色的蜘蛛丝巢穴。弯曲的甬道中,层层皱摺挤压的红艳媚肉极微地不断起伏,呼吸,贴着蛇蛋像打磨又像吸吮。
保镖的臀瓣涂抹了药物,泛起一层前所未有的粉红,每个毛孔都像含了脓水,又肿又热,敏感得连冷气吹过也像电击,不断轻轻地颤栗,惹人凌辱至极。
公演开始,菲茨罗伊穿着正式的燕尾服,白领呔白马甲,黑西裤搭配翼领衬衫,浅金秀发整齐往后梳,男人的凌厉与诱惑像火山爆发般浓厚,指骨纤削的手掌轻轻一拍那屁股,保镖感觉就像数百颗小脓疮同时爆掉,臀瓣颤栗地炸出一层鸡皮疙瘩,沙哑难忍至极的呻吟透过扩音器传到在场所有人耳里,像小黑屋里的一把春药。
“啊嗯……”
保镖先是流冷汗,后是流热汗,要不是一直打葡萄糖都要脱水了,此刻浑身湿润,艰难抬头,满眼迷漫地仰望打自已屁股的男人,看见紫灰瞳仁里印着难懂的庄重与深情。
正式开始之前,主持宣读长长一串给菲茨罗伊送礼的清单,最后压轴的是手持SS7%股份的重要股东,古楷毅的特意为好友菲茨罗伊,亲笔书写的丝锦卷轴。
他诵读上面那首诗--《跃龙门》:
“十二蛇蛋落穴肠,肚隆穴满孕新蟒。
十月怀胎君莫笑,蛋破蛇出戏金刚。
紫鳞粉信击前腺,痛欲两难落心房。
破开肠结十八关,跃出龙门放光芒!”
诗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