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任何罪恶感。
“你撒谎的时候,里面夹得很紧。”
冷京卫握着她的腰肢,让她骑在身上上下套弄,力度把握得刚刚好。
子宫口被卡住这许久不再勒得那么紧,疼痛感也早已过去,奇异的麻痒感,让苏香香低低呻吟出声,真的很舒
服,那种完全被男人侵入,从里面充满的感觉。
苏香香张了张嘴,无法驳斥半句。心一横,自己揉着两只雪乳,小手饥渴难耐的撩起身上薄纱,白嫩的肌肤上
布满深深浅浅的吻痕,没有男人可以忍得住这样的勾引:“嗯……啊……王爷,来嘛,动一动,人家好想要,啊……
快用大肉棒干我呀,用力呀,……好痒啊,小穴里面痒死了,王爷……快插我的小浪穴……”
“丫头,你在找死,本王成全你!”
自制力瞬间被击溃,三十多公分长的巨物不再怜惜,缓缓抽出再狠狠顶入子宫,身子摇曳如狂风中的落叶,被
压在跨下粗暴的操干,冷京卫只觉得全身所有的血都冲到下面那根欲根上,就连额头上都鼓起青筋,再也无法忍
受。
“啊啊……王爷好棒,子宫都被塞满了……大肉棒好会插……我要被插穿了……啊…用力啊王爷……王爷插得好
深,好爽啊啊…”
苏香香不断淫叫,仿佛真的有那么爽一样。
冷京卫只觉得耳朵里灌满了呻吟,血压上升,将苏香香抱起,让她单腿站着,把她另一条腿扛在肩膀上,肉棒
打桩一样疯狂进出,肉棒长度惊人在腹部顶凸出骇人的一块形状。
这样操弄一百多下,将她腿转个直角合着,肉棒还钉在她体内,人在她身后,又让她扶着墙,这样在身后猛
操。
“喜欢男人从后面操你是吧,本王这样操得你爽不爽,嗯?”
冷京卫无法控制自己逐渐加重力度,看着身下女人失控的哭叫,那种视觉冲击,是致命的。
“啊……疼,王爷,好深,嗯……啊……”
苏香香撅着屁股,后入式可以插得很深,她声音里也全是疼痛,圆挺的翘臀被男人两只睾丸打得通红。
冷京卫见她确实吃不消,虽然有意惩罚她,但还是放轻慢些:“为什么对本王撒谎?”
“我没有……没有撒谎。”
苏香香脸色潮红,春情荡漾,摇了摇臀:“嗯……王爷,快动呀,肚里面又痒起来了……啊,王爷粗鲁一点
嘛,快操我…用力啊,小骚逼好痒啊,啊…不够,再粗鲁一点嘛,啊啊……”
“你……”
这话市井粗话,听在耳朵里不异于强效春药,冷京卫一个温柔大度的成年男人,硬是化身成狼,将苏香香压到
床上,凶狠的将肉棒一次次准确的打通女人的子宫,粗暴,野蛮,像动物之间原始的兽交。
“唔呜……”
苏香香哀哀哭叫,泪流满面,就是不肯求饶,全身痉挛着,长长尖叫一声,体内潮水汹涌冲击子宫壁。
“骚逼还痒不痒,本王的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
拜苏香香所赐,冷京卫一个博学多闻的智士,说出的话自己都害臊。
这场跟打仗一样较真的交合,他也坚持到极限,肉棒顶到子宫尽头,将精液全数喷在子宫里。
粗长的肉棒退出阴道时,花穴红肿外翻,惨状简直不忍直视,阴道里喷出一股股白浊混着透明的花水和血丝,
她的子宫颈再次被拓开,流的血也极少,看来再来一次就能完全适应。
冷京卫抓着苏香香脖子,提到面前,狠狠的吻住她的嘴,他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这个女人无比契合
他。
连续两天,苏香香都躺在摄政王府冷京卫的主卧,她两腿无法站稳,一应吃喝用度,冷京卫都亲手照料,吃的
送到房里,他对喂她吃东西上瘾,餐餐亲手喂食,洗浴穿衣都要亲自过手,估计这个当今天下权势擎天的摄政王对
自己亲生父母还没这么尽心过。
冷京卫商议朝政时,下人又端着黑乎乎的药来,苏香香嫌恶的推开,态度坚决的表明,绝对不要喝,明明她的
身子只要多休息就能好,这每两个时辰一碗浓稠的补药喝得舌头都尝不出其他味道了,中药里浓得刺鼻的人参和当
归的气味想想就反胃,反正冷京卫又不在,她就算不喝这些下人也绝对不会为难她。
苏香香本来身体就很扎实,气色也好,喝了两天补药,内腔子宫颈扩张造成的伤痕迅速复原,身上皮肤都透出
健康的粉色,再补就要流鼻血了。
下人无奈,端着药出去,外面传来一阵疾风一样的脚步声。
“小王爷。”
下人见礼。
“嗯!谁在我义父房里?”
男子约莫二十三四岁,浓眉大眼一身正气跟冷京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