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给她进院子,苏香香于是去了苏瑞源的医馆,苏瑞源温润似水的一个人医术不赖医德又好,医馆里忙得人仰马
翻。苏香香怕碍手碍脚耽误救治病患,去了金香玉,酒楼客似潮水,金玉盘忙着数钱丢她自己在厢房玩,苏香香耐
不住跑去大理寺,一打听杜江发现他根本不在京城,自他上次大发脾气后两人都没好好相处过,至于夏子焱,她已
经习惯他成日守着飞剑山庄不出现了。
傻愣愣的站在人潮往来的繁华市集中央,苏香香发现她居然没有地方去。
朝中女帝贪恋男色久不问政事,底下摄政王倒也尽责,将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没有什么比看着自己治理下的
国家国泰民安更有成就感了。
妓楼二楼临窗,可见厢房内香气环绕,美妓如云,几名男子互相打官腔,想恭维讨好的都是同一个人。
“现如今风调雨顺,百姓安家乐业,摄政王功不可没,下官敬你。”
“正因为摄政王治国有方,臣子们才鞠躬尽瘁,近来小儿歌谣传唱,官兵夜缉盗,京中安又宁,百姓不栓门,
路上不拾遗。说的便是国泰民安呐。”
“这个官兵夜缉盗,指的当是杜寺正杜大人,此人为官清廉办案铁面无私,为捕获凶犯日夜追踪多次身涉险
境,数次过家门而不入,不得不令人佩服。”
美妓娇笑,捻着兰花指,音托得老长,声音又酥又麻:“啊哟,那杜大人如此为国为民,他家夫人可不就寂寞
深闺冷,独守空房哭啦?还不如我们这等妓子快活呢,你说是不是呀大人。”
“奴家也听说呀,杜大人帐中夫人,色美鲜香,倾城绝色的美人儿,杜大人真是不懂惜香怜玉,啊呀,大人你
好坏呀,摸人家那里。”
一身家居便服的男子漫不经心同人对饮,耳旁淫声浪语,他装聋作哑,眼望着一脸呆傻站在匆匆人群中许久不
曾动弹的女子。
那女子无疑很美,生得冰肌玉骨,身材苗条,穿着一身简单的水绿罗裙,皓齿明眸,红唇不点而朱,水灵灵的
眼睛落寞的张望,像一只迷途小麋鹿。
苏香香呆了许久,也终于发现自己惹得不少人瞩目,三五成群的男子邀约赏花饮酒游湖之类,苏香香一一谢
绝,她身上衣物华贵,一开始倒没人对她无礼。
“不好意思啊,借过,借过一下。”
苏香香后面实在没什么耐心,因为他们几乎不约而同故意挡着她的路,身体有意无意的在她身上摩擦,她只能
将挤到自己身上的人推开。
手刚推到一人身上,就被逮住了:“姑娘既然不喜欢游湖饮酒,也不喜欢赏花弄月,看姑娘一个人身边也没个
男人陪着,哥几个不忍心呢,不如今日就陪你消遣快活一番,如何?”
苏香香挣手:“不……不要,别这样,放手,放开我。”
苏香香小脸发红,这些人蹭得她东倒西歪,明显不怀好意,她这一脸红倒像故意勾人似得。
下颌被轻浮的挑起来,暧昧的朝她脖子吹气:“若我说不放呢?”
苏香香一眼望到景王府马车过来,整个人马上懵逼了,给陆景焕逮到她在街头和男人拉拉扯扯,根本不敢想后
果,转身就想躲起来,手却给人死死拽着,那狼狈的样子跟被恶霸欺压的小可怜似得,我见犹怜。
一道浑厚磁性的嗓音适时的挽救了苏香香:“没听清吗?她叫你放开她。”
来人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端正轮廓分明而深邃,气质深沉而内敛,犹如一尊雕塑,幽深如古井的眼眸中
偶尔乍现的精光不容小觑。
然后这样一个深沉自持的大男人,叫苏香香梨花带雨的扑进怀里,脸埋在他胸口,哭道:“夫君,你怎么现在
才来呀。”
男人脸上的肉狠狠的抽了一下。
他都能当她爹了,还夫君呢。
那戏弄苏香香的几名男子见势很是知趣的道歉离开。
苏香香身体抖得厉害,鼻子一吸一吸哭得好不可怜,男人都会有点英雄救美情节,一时心软不忍推开她,只当
她是刚才给那几名男子吓坏了,和气的拍拍她背脊:“没事了,别怕。”
王府马车恰好就停下来,车上的人也下来。
“巧啊,王叔好兴致,抱美逛街呢?”
陆景焕眼睛下意识的扫向男人怀中哭得又娇又嗲的女子,大半身形都给挡住,隐约觉得有点熟悉,不过,想想
那个女人一向好面子,让她在人流如织的大街上哭肯定不可能,人有相似,可能是眼误了。
“怎么,特地跑来取笑王叔来了?”
男人隐约猜到这娇小女子要躲的恐怕是面前这位,因为她的身子在他怀里抖得不像样子,并不像装的。他身材
宽阔,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