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少女头发愤怒大喊:“插烂你,荡妇,让你勾搭那麽多男人,你就那麽喜欢被插得稀烂,贱妇,嗷——干死你
——。”
少女身体不能自控的挣扎:“好夫君,香香对不起你,香香是荡妇,嗯——啊——插到底,不能再深了,
啊,啊哈——,顶开子宫口了,啊啊嗯——,太深了,插进子宫了,呃哦——……——啊啊……——。”
少女沈沦在极致的欲望中,白花花的身子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抽搐,男子飞快侧身让开,从少女无法闭合的穴内
涌出一股又一股淫液,随後喷出一泡黄水,竟是给插尿了。
那边几个路人得以看清少女的面容,议论纷纷。
路人甲:“这女子好生面熟啊,对了,一个多月前那场暴雨,她还借住在花大夫家,花大夫为了照顾这女子还
累病了,等醒了发现那女子早随夫君走了,从此茶饭不思形销骨立,一准是对这小婊砸有那种意思,原本大家还劝
着花大夫,说那女子对他八成无意,要不然怎地不肯等他病好再走。路人乙就说:”
花大夫长得那是一表人才,若不是镇子里就他一个大夫,早奔大前程去了,我亲眼看见那名女子是被她夫君亲
自来接走的,你们也别因为舍不得花大夫走,就硬想拆散人家的好姻缘,苏家主母这都已经追来花家镇了。“路人
丙丁卯纷纷感叹:”
来是真来了,只可惜半露插进个程咬金,花大夫还有得等了。“练武之人比之常人更耳聪目明,杜江将几个路
人的话,一字不漏,全听在耳中,脸色一变,眼中闪过警觉。
一个为了照顾病人而累病的大夫,先不说他是个大夫,人世间还有这麽弱不经风的男子?简直可笑!
男人的直觉告诉杜江,这个大夫只怕有所图谋。
苏香香的小穴不停喷出花水,滚烫的花水浇灌在杜江阳具上,烫得杜江全身激灵,也无法再多想,疯狂抽插,
嗷嗷叫着,被束缚的阳具体验到的快乐与疼痛都是双倍的,身体弓起,吼叫着将精液一滴不漏全部射入苏香香花
壶。
只怪他太晚遇到苏香香,前面那两个男人他不能奈何,小小一个心怀叵测的村野大夫,有他杜江在一日,永远
别想进苏府大门。
这一场野战,苏香香趁热打铁,不管杜江是否察觉过程太快了点,信物定情,已经发生的男女关系,还有旁观
者作证,杜江的心思完全定下来。
杜江眼看苏香香给自己插尿,心情愉悦,舔着苏香香耳根:“不论香儿的花苞是谁破开,把小香插尿的第一个
人,是我。“杜江何等敏锐,稍一思虑就猜到苏香香此次前来花家镇另有隐情,新君入门,苏香香甚重以待,花家
镇之行只能延後杜江官职加身,忙起来几个月不得闲,苏香香与杜江一经商议便决定好,杜江先去清点几处房舍
财务,苏香香回苏府准备新君入府事宜,然後双方对账财物由官府打证明,忙完这些原本两三个月便够了却足足用
了半年。
杜江尚未入府封君,人却大摇大摆的住进苏府,苏府六七座小院各有风情,杜江却独独看上苏香香住的院子,
也只住在苏香香房里。
夏子焱长年在江湖上混,与苏香香聚少离多,金玉盘是个粗人对金银钱财执念至深,各省到处去清算杜江产业
还没回来,这偌大苏府几乎都是杜江在做主。
还只是傍晚时分,房里春意盎然,外院几个家奴很是无奈的端着饭菜,悄悄嘀咕。“主母可是连中餐都忘记
吃,这饿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是啊是啊,身子这般操劳起来要都掏空了,金爷回来可要心疼。”房里传来男
人低低的笑声。
苏香香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朝房内伺候的侍从吩咐:“嗯……啊,修容你……让他们……回去。“一直静立在
旁的侍从修容低眉顺眼的应了声,倒是杜江突然抬眼瞧了修容一眼,脸上神色莫测。修容出得房门,低声呵斥家
奴:”
主母合欢之喜,你们吵吵什麽?“有年长的家奴忍不住气,开口道:”
主母一向节制,且餐餐必食,总不能刚进新君连饭食也不吃,若是病倒了,府上还不知乱成什麽样子。“修容
心知有理可也是无奈,赶人走:”
都别瞎操心了,主母年纪尚轻身体健康着呢,就是夜御数男又能有什麽事。
“家奴坚持不让:”
这饭菜是否要热热?“显然苏香香并无意进食只是担心这一众家奴久候,修容默然,突然灵机一动:”
去熬一只老母鸡汤,掺点人参屑,晚一点主母渴了必定是要喝水的,那时再呈上来。“家奴们皆大欢喜的去
了,过後苏香香果然口渴,修容很是贴心的将滤过的鸡汤不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