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温热又密集的涓涓细流体贴地照顾到了他每一个敏感点。他顿时感觉一阵酥麻的痒意从后穴传遍全身,这份痒意夹杂着舒适的快感,轻柔地却像持续的细小电流在身体流窜。
檀希尔趴在孙志彪的肩头,懒懒地放松着,把全身的力量都卸在他身上。可孙志彪的手指却适时碰触了他后穴的痒肉,借着水流插进肉洞中。刚进入一个指甲盖就被敏感的肉洞死死夹住,进退两难。
“唔——彪哥……”
“放松点,这么紧我怎么进得去?”
檀希尔也想放松啊,可是被爱抚的快感刺激地他肠道反射性痉挛,根本就是无法用神经控制的。
正苦恼着,他感觉孙志彪的手指从小穴撤出了,紧接着就听到吱吱呀呀的声响,他正疑惑孙志彪在干什么,忽然后穴被一阵更强大的水流冲击着,快感瞬间爆发!
孙志彪拆了花洒,将水管直接对准不开窍的后穴,分散的水珠拧成一股水流,逼迫紧闭的小穴打开门。
“啊!”檀希尔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抬着屁股一个劲地往上躲。他躲,孙志彪就拿着水管追,水珠始终瞄准靶心,他想逃也逃不掉。
冲了一会儿,孙志彪又干脆将水管插进他的小穴,温热的水流在他肠道里蓄满,檀希尔的小肚子一点点涨大。
“好撑…嗯…呜呜…彪哥欺负我…”
“彪哥怎么舍得欺负希希?”
说起欺负,檀希尔又想起了前天不太愉快的经历,嘟囔道:“又不是没欺负过…”
孙志彪也心有灵犀地想起了那事,瞬间吃了瘪,一向满口骚话的他此时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水在檀希尔的肠道里已经灌不下,淅淅沥沥地从缝隙里流出,孙志彪将水管拔出,后穴里的水开了闸,哗啦啦从里面冲出来。
趁着闸门未关,孙志彪一个挺身,将肉棒插入其中,肠道里还留着些来不及逃逸的温水,随着他的每次插入抽出一点点带出。
檀希尔从刚开始的无法消受到后来的乐在其中,眉头渐渐舒展,还不怕死地嚷嚷着要快一点。
孙志彪将他抵在冰凉的瓷砖上操干,又听他一个劲儿地抱怨后背冷,只能将他放下,让他双手撑着墙,他从后面挺入。
这是孙志彪确认心意后和檀希尔的第一次性爱。每次听檀希尔喊一声彪哥,他就坚定一分要永远疼惜他的信念。
这一晚上孙志彪足足做了三次才肯罢休,要不是看檀希尔实在受不住了,他还想继续。
做完后,孙志彪把檀希尔抱回床上,用棉被将他裹住。
檀希尔累得恹恹欲睡,坐在床上就要倒下,孙志彪又把他扶起来:“头发吹干再睡。”
檀希尔抱着孙志彪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腹肌。
孙志彪嘴里咬着烟,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轻柔地拨弄他的头发。在遇见檀希尔之前,他没想到他这双只能拿的了烟酒的手也能干这种细致的活。
吹完檀希尔的头发,他又胡乱吹了自己的头发,就抱着檀希尔躺到了床上。
檀希尔紧紧抱着孙志彪,想起昨晚一个人睡的心酸,此时内心却被幸福感填满,这种幸福感让他觉得很不真切,以至于檀希尔害怕他随时会消失。
孙志彪以为檀希尔睡着了,谁知他突然开了口:“彪哥,你真的没事了吗?”
原来他还在为自己担心。孙志彪轻柔地笑了一声,说:“放心吧,火不是我放的。”
“不是你放的?”檀希尔疑惑地抬起头看他,瞬间睡意全无。
“不然你以为我怎么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
“那个叫杜城的刑警不是你哥哥吗…”
“你以为我是靠关系出来的?”孙志彪冷笑一声,“我要是真犯了事,他一定会亲手抓我。他可是个正直的警察,正直到让我觉得恶心。”
孙志彪的语气满满都是嘲讽,檀希尔突然觉得和谐的气氛有些不太对,正自责是不是不该提起他的家庭,孙志彪却主动问道:“你想知道我家里的事情吗?”
檀希尔有些惊喜:“可以吗?”
“只有你可以。”孙志彪的语气温柔却坚定。
檀希尔感动不已,默不作声地往孙志彪那边挪了挪,就要嵌进他身体里去。
“我爸是个好吃懒做的无赖,我妈却是有钱人家的名媛,我爸把我妈骗到手,本想靠我妈娘家的救济过上好日子,但是我外公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在我妈嫁给我爸后就断了他们一切经济来源。
两人仅有的一点积蓄很快就用完了,我爸又不愿意出去工作,我妈渐渐看清了我爸的为人,想跟他离婚,可是她刚下定了决心就发现自己怀孕了,去医院检查发现一怀就怀了俩。
没办法,孩子不能没有爸爸。为了我和杜城,她选择隐忍。我爸的脾气很不好,一喝酒就会发疯,对我妈拳打脚踢,我和杜城劝架也会一起挨打。
我们初中的时候,我妈心疼我们,说什么也要跟我爸离婚,把我们带走。我爸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