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绪推了推,把墨霖从他脖颈上推开点,“大白日的,就,就洞房吗?”
墨霖被推得有些懵,眨巴两下眼睛,一脸无赖:“谁说只能在晚上才能洞房,关了门,闲人勿扰,合该你我亲热!”
说着,便掐着阮绪的腰,将人架起来往内室的床榻去。
阮绪吓了一跳,猛然悬空的状态使他不得不抱紧墨霖的脖子,腿也盘在了他的腰上,看到桌上的东西,嘴上哆嗦起最后一点羞敛,“还、还有一个仪式没有走完。”
墨霖顿住,在他二耳边问道:“什么?”
热气吹到耳廓里,阮绪又是一缩,把下巴埋在他肩膀上,“合卺酒还没喝呀……”
墨霖抱着人,微微转身往桌边去,把阮绪放了下来,倒上合卺酒,给爱人递了一杯过去,“阿绪说的极是,来,你我共饮合卺,从此同甘共苦,和睦协调,今后琴瑟和鸣,福禄绵长。”
纯香的美酒下肚,最后一个成婚的流程彻底走完。
墨霖眼里像是火烧了似的,拉过阮绪就啃了上去,阮绪也不挣扎了,张开嘴将他的舌尖迎了进去。
二十年的陪伴成长,他们虽早已互通心意,但心底一直还是恪守俗理,没有跨过最后的防线,未能宣告天下,在旁人看来就至多只能是悖德,只能是暧昧的师兄弟。
身处人世间,就算是仙门修士也需要遵循人常,克己复礼,哪怕情之所至,墨霖也不想把他的阮绪弄上被偷偷指责的风口浪尖。
因为他们是被无形的社会伦常压抑着的普通人,没能问鼎修仙大能,不敢妄自违背。
情迷意乱时的肌肤相亲,至多只会在即将交合时戛然而止,用手,用嘴,用其他来纾解,多年来已经快要将墨霖憋疯,他发了疯似的想要他的阿绪。
如今他们已经是道侣了,做这些自然是情理之中。
墨霖是这样,阮绪又何尝不是呢,互相喜欢,注定会互相折磨,同一个屋檐下的呼吸声都能让彼此思绪混乱,更何况多次的擦枪走火呢。
吻这种东西就是有着无限的魔力,能让人愈陷愈深。
唇舌不断交缠,墨霖像是渴了很久的旅人,不停在阮绪的嘴里搜刮津液,大口大口地咽下,彼此的嘴里还残留着酒味,一杯并不醉人,但喘息和对方身体的温度,去快要让人融化。
身体贴的很近,阮绪能感觉到墨霖勃起的性器正抵在他的小腹上,而他自己也是一样,之前他们亲热多是夜里偷偷地亲一亲摸一摸,今日却好似是将欲望的闸门彻底拉开来,泄洪似的直接将彼此淹没。
好热,好烫。
阮绪挣扎着扭开头,深深呼吸几下,要命,阿霖这种吻法像是要将他吃掉!
“呼……你慢、慢点呀……”他喘着气道。
墨霖追过来啄着他的唇,被滋润过的淡色的唇已经变得荣润,比樱桃娇嫩,引人采撷,“慢不下来,我要你阿绪……给我阿绪……阿绪……”
一声一声,阮绪魂都快被他叫出来了,身体不由自主地紧贴着他,用性器隔着衣物和他一起摩擦。
爱侣紧紧相拥,就这样倒在地上,有厚厚的氍毹做缓冲,倒是不疼,墨霖一边啄在阮绪的脸上颈侧,一边用力拉开了他的衣衫,一把扯下他缠在胸口的裹布,白生生的绵乳就这样弹了出来,他咬住一边,另一边用手握住揉捏。
阮绪的双性体质只有师尊和他们几个最亲近的师兄知道,大家讳莫如深地把这个秘密藏在心底,毕竟这体质会给阮绪招来祸端。
但如今,他就是阮绪的祸端,即将采撷这个世间仅有的阮绪。
阮绪被他这样充满野性地吃着奶并不是第一次,但却是第一次在白日里同他这般,更何况墨霖还抬着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那眼里,似有火烧……
他咬着自己的一根手指,羞得不行,面上飞上了斜红,发着烫,烫极了……
“唔……阿霖……别咬……”
男人用牙齿叼在那粉色的乳尖上摩擦,弄得阮绪颤抖着泄出了呻吟,抓在他肩膀上的手指也蜷缩了起来。
墨霖被他这呻吟般的轻唤弄得回了神,牙齿松开乳粒,然后换成唇瓣含住,把小肉粒往外轻扯——
“唔!……”
阮绪哆哆嗦嗦地仰起头,手摸到男人脑后,像是想让他松口,却反而挺起胸口将自己往其嘴里送去。
他说不出来自己是不是想要……
墨霖却懂了他的动作,把刚刚吸得硬挺的乳尖吐出来,含住了另一边如法炮制。
被涎水浸润了的乳粒晶亮无比,诱人至极,点缀在阮绪身上,给他衬出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媚态。
墨霖看得痴狂,这种景色,只能是他看得,只有他能看。
大手伸进阮绪的裤头去探,性器已经硬的不行,铃口吐出了透明的腺液将布料浸湿,墨霖的手指往下,摸到了阮绪身上的另一处秘密,一朵娇羞无比的嫩花,曾几何时擦枪走火时想要进去却生生忍住,只能闻一闻嗅一嗅,至多舔一舔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