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奴再放肆我就把妳弔起来打!」
纤手杂乱无章的拍击他的肩背和胸口,被他制住的玉腿也疯狂的踢蹬。
皇太子路德在暴怒中还久违的出现心累之感,这野生Omega难缠至极。
「你打我,奸我啊!我才不怕你!大混蛋!」
一没封住那小嘴又开始吵,这女人真是空长了副好外貌,性子却野的不能再野。
见男人的唇又要压下来逼她窒息,她抬膝重顶他的腹,他即刻防御住,却也给出空档,她从旁侧像小鱼般钻出他的禁锢。
「不要命的村姑!给我抓到就咬死妳!」
「那尊贵的皇太子何苦执着去强一个村姑,你可以去找大家闺秀啊!」
嘴里不屑的左一句野生,右一句村姑,却疯魔的要搞她,有强奸病要治啊!
「妳」
路德额角青筋跳动,被堵的说不出话,闷音哽喉。
这种没身份又不乖的的大不了玩完就扔掉,甚至可以让手下践踏这个不敬主的女奴
可想起刚那些惊豔渴求的目光,真他妈的不爽!!!
不他只是要让这个胆敢挑战他的女奴屈服而已等他腻味了,这女人绝对后悔莫及。
「你走开!不要过来!」
皇太子僵了瞬后脸色更加可怕,她俩绕着中心的大床你追我跑。
「啧!有够烦的!」
傻追了好几圈,被这女人气到都忘了有异能,他手里凝起雷网,架在她前进的方向挡住她的去路。
「卑鄙无耻!只会欺负Omega算什么Alpha!」
忆起她之前撞他雷索后一系列被吃干抹净的悲剧,她弓起脚板后急速煞停,让地板摩擦的生疼,无处可逃的她像只松鼠一样攀上了挑高的床柱。
「妳好歹看看自己有没有Omega该有的样子,给我下来!」
不愧是野生的村姑,手脚并用的爬的那是一个快,纯白的裙摆飘飘,要不是想起这女人顽劣的性格,倒是有种美人摘月的氛围,胜券在 握的他叉腰在下方低吼。
「不要!」
她做垂死挣扎的紧抱着柱子。
「我再说最后一次妳操!那内裤怎么回事!?」
随着她想爬的更高,动作之间裙子被柱身撩起,半透明的白纱质地一览无遗。
包夹红漆原木床柱的长腿里,白胖的蚌肉粉缝,圆滚嘟翘的美臀都若隐若现,看的他是气血上湧。
「你这变态又没给我衣服!还敢讲!」
不仅没给她外衣,还把她的私密衣物全没收,羞怒交加的腾手把自制床幔袍裙理好,内衣裤也是她用他随便给的轻纱克难乱做的。
「所以妳都被看光了!?真是个骚货!!!」
照这女人打倒若干侍卫又跑到广场搔首弄姿,她不知抬了几次腿被人看。
怒气堆叠后在脑门炸裂,他不由分说的聚起雷刃劈倒床柱。
「啊!!!」
她随柱一起横倒,要不是反应的快,就会被压在桌子和倒柱中间。
轰轰的巨响带起无尽粉尘,狂暴化的皇太子带着拆房破土之势拎起她反压在床,尖牙深嵌她的腺体。
「呜不要呜嗯」
她乱挥殴打他的手随着烈性的信息素扩散体内而越来越软,直至无力的搭在阔肩。
「哈妳就只有被喷了信息素才会乖」
深深叹了口恶气,原本很想洩愤的暴揍小屁股,但吸进她的信息素后都冷却了一半。
「呜呜我不要」
被硬翻了过来面对吓人的Alpha男子,泪眼朦胧的又想起他欺侮奸淫她的各种恶行。
努力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为什么先天上就要被没来由的压制什么都无能为力。
「」
长臂撑在颤抖的娇躯两侧,她和刚的泼辣刁钻完全是不一样的模样。
与侍卫对招时的神采飞扬,高傲自信,现在却无助可怜梨花带泪
遥久的回忆里外人前风华绝代的母后也只会在他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
被个外来者夺走本应属于她的所有
此情此景重合了
「别哭了。」
粗声粗气的低音在耳边回盪,她怯怯从捂着泪颜的指缝间窥视着突然不动的男人。
「你嗯唔」
挡着脸的手突被他扣在头顶,可却是笨拙的舔掉她的泪水,然后大力咬住她的琼鼻,被咬得晕红。
「闭嘴,要不是妳长的还可以看,早就被我丢给我的手下干这张脸配个村姑有够浪费。」
「你才是讨厌鬼」
仅温和了一瞬又变回天怒人怨的家夥,鼻尖刺疼,还以为他良心发现的不欺负她了。
路德轻勾起唇这不要命的模样倒最适合她
皇太子意外的没再对她暴力,他起身开始脱衣服。
总归他还是要奸她又被咬的发情,而且今天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