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余涛和其他几个外包公司的老总应BVM的要求,要去N市参加一个为期三天的会议。
晚上吃饭,可儿身边少了个人还怪不习惯的。
晚餐的菜品比昨晚还丰盛,不仅有吴大婶带来的鸡鸭肉,还有蒋兰从外面买来的各种卤菜。老杨酒兴大发,在桌上频频敬酒。
有吴大婶老俩口在,吴梅和老高是滴酒沾不上。俩老人家本来就是来助孕的,那些有反作用的烟酒,甚至是饮料都被禁止了。
看来,在吴梅怀上前,老高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可儿被老杨多灌了几杯,很快就上头。脑袋晕乎乎的。
回了房间,她倒头就想睡。
她硬撑着困意去了洗手间,开了温水从头往下淋。
她意识是慢慢清醒了,身体的热意却不减反增,她把热水器的火力调至最小。
她的腿心渐渐的热了起来。
开始只是热,后来慢慢变痒。
她脑海里出现余涛帅帅的脸,他高大健壮的躯体,他满脸坏笑地向她走近,脱掉身上的篮球服……
他把身体最后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也脱掉了。
怎么会有人性感得这么嚣张!
好大~
吻我!ΓοUΓοUщù(肉肉щù)奌てοм】
你为什么不吻?
不许笑?
不!
啊~
你去哪?
你别走!
不!
你不能丢下我!
我要你~啊~呜~
……
可儿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为余涛对她的不管不顾。
为他的毅然离开。
她的身体有着强烈的需求,一种不被满足就要被燃烧的欲望。
好一边哭着一边不由自主的伸手到腿心。小手在小阴唇上一遍又一遍的抚摸,还时不时的按压躲藏起来的小阴蒂。
她手法极其生疏,但她太饥渴了,因而高潮来的并不慢。
几乎是在她冲顶的同时,洗手间的门被敲响。
噢!小狼狗,余贵妃你回来了!
你怎么不早一分钟?
害朕平白用掉了一个珍贵的第一次。
“嗯~嗯唔~”
她畅快地哼了起来。倒也不是故意要引诱他,她高潮的余韵还在呢!
“砰砰砰!”
敲门的力量不是重了一点半点。
着什么急呀!
再急也得等她把身上的水渍擦干不是?
“砰砰砰砰!”
这声音响亮得能让这小小的洗手间炸开。一种即将破门而入的感觉。
不对!
这明显的不对!
这撞门和不重不痒的扇她几记屁股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洗手间只有鸽子笼这么大,这门撞开,把里面的她撞伤的可能性不小。如果这人真是余涛,那她真是瞎了狗眼了!
是别人!还是个女人!这塑料门,成年男子用力一脚就踹开了。
是那个心机婊的可能性太大了!
余涛去外地,吴梅全家住旅馆,无端端打包的卤菜,频频的向老杨敬酒……
她秦可儿酒量是差,也很喜欢余涛,但不致于饥渴至此!
催情药?致幻剂?
好你个贱人!
看我不弄死你!
可儿的神智因为刚才的高潮恢复的差不多,但手脚仍然有点发软。走路洗澡都不成问题,近身搏斗就有点勉强了。
“砰砰!砰砰砰!”
她任由塑料门被拍得震天响。
她将仍在喷水的花洒调了个方向,对着墙上淋。抓起毛巾快速地擦干头发和身体,再把睡裙一套,然后贴着最里侧的一面墙站好。她将洗手间里所有的毛巾都包在头、脸、脖等重要部位,两手各握一根牙刷准备迎战。
“砰!”
“砰!”
来人终于忍不住用脚踹了。
奇怪!这门没这么牢固。即便是她,完全清醒的状态下用力踹个三四脚也就开了。这贱人再不济,也就多踹几脚的事儿。
除非……除非她也用了药。
哼!
这个蠢货!
居然吃了砒霜药老虎!
就在门岌岌可危之时,敲门声嘎然而止。接着是一阵短促的粗喘。
是男人!
靠!
我命休矣!
“你等等!里面有个小骚货~我马上帮你把她拉出来~啊~等~不~”果然是蒋兰这个贱人在搞事情!不过她貌似惹火烧了自身。
紧跟着是一阵衣物的撕裂声。
“啊~”一声尖叫响起。
粗喘声变得更急促。
可儿有一刹那真想不顾一切的冲出去。
她受不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