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看得目瞪狗呆:“这……”
他不禁想到了刚刚他和贺临莫名其妙产生的性冲动,不会真的是因为他们两个黄吧?
难道这个阮鸿就是这次搞鬼的人,可是不对啊?他后来不是死了吗?
陆西:“难道是因为他死了之后,心有不甘,所以报复他们家?”毕竟看他刚刚那样,可不是被一个男人给轮了,如果因为这事生了报复心理,那确实很正常吧?
贺临摇摇头:“不是他,我来的时候,感觉到西北方位有非常重的妖气,和这儿有点差别。”男人又补了句,“但并不是没有关联,一般来说,阵中阵也是恶阵的一部分,所以他也是这次关键的线索。”
“那我们就是要去解了他怨气才能出阵吗?”陆西皱着眉,神情焦急,系统刚刚又在催他,男主的怀疑值也迟迟不降低,他现在又被困在这里,每一秒都是在消耗他的生命啊。
贺临似乎有意想引导陆西:“你还记得刚刚一路过来,他们无意间提到的一个人吗?”
青年忍着焦躁,仔细回想:“你说,阮鸿那个过世的妻子?”
他刚说完,脑中系统忽地出声:恭喜玩家发现本次支线任务的重要角色——
两人一个踉跄,场景再次转换。
“咦,你看,那个是?阮裕?”陆西刚说完,又即刻否认,“不对,阮裕没那么壮。”
原来是阮鸿,陆西随意吐槽了句:“他们俩兄弟长得还挺像的,不过他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干嘛呢?”
贺临小声“嘘”了声,叫他继续跟过去,陆西见他这么稳重,也不敢皮,放轻脚步准备安生跟着男主,谁料贺临挑眉问他:“你这么小心翼翼地做什么?阵中阵里发生的事情都是过去的,所以不管我们现在怎么闹腾,都不会影响到他们。”
陆西:??那你刚刚嘘什么嘘。
他很想骂回去,可是他不敢:“主人怎么老是欺负我……”
贺临这次没接他茬,放眼朝着那屋内看了眼,夜色阴沉,阮鸿的脚步有些急促,陆西一指那屋子:“这儿不是他的房间啊?”
这地方他们好像没来过,那些人介绍的时候刻意避开了吗?不过到此为止,他们看见的阵中事情都与宅中妖气鬼怪有些关系:“这不会是阮鸿来找姘头的吧?”
这是陆西根据上个场景看见的东西东拼西凑得来的结论,那阮鸿之前被那么多人轮奸,那些个男人又满口把阮鸿当负心汉的模样,他稍一猜想,就觉得这阮鸿欠下不少情债。
他们继续往前走,听见一个很年轻的声音,那人雀跃地喊了一声阿阮,然后就在夜色里扑向了阮鸿。
阮鸿没应他,直接猴急地抱住他、和他亲热起来。
那人有些羞怯,娇娇地问了几声:“阿阮今天为什么要这么弄我,有些疼……”
可架不住阮鸿是个情场老手,三两下就摸到了小美人身上的敏感点,大手一拢,抓揉几下后阮鸿心下大惊:这人胸前软肉竟然绵弹,无比诱人。青年的身体还格外青涩,他应该从没被人抓过奶子,这样被阮鸿搓揉几下,竟忍不住发出几声娇滴滴的媚叫来。
阮鸿轻笑,心下得意:原来这小美人还是个雏,那更容易得手了。要不是怕现在被发现,他都忍不住想凑近这小美人身上去看看,奶子怎么长得这么骚、这么软。
掐完了会乳肉后,男人的手指一点点下移,转头就摸进了青年的裤子里。阮鸿隔着内裤抓了好几把嫩肉,手指一顶,忽地摸到了一处格外湿润的地方。
他竟还是个双性?
男人心下越发兴奋,动作一点点变得粗鲁起来,青年比他瘦削很多,被他猛地一拽,整个人都撞到了他身上,软乎乎的奶肉被男人的胸膛一压,被抓了几下的奶头又被蹭了几下,青年倒吸了口气,他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委委屈屈地说了声:“太酸了。”
他还不知道自己下面畸形的器官为什么被男人这样连续地抠挖几下,整个脊椎沟都开始蔓延开酸意,花阜下方的肉蒂又涨又麻,阮鸿剐蹭的时候一点没收手,用尽了平时玩弄人的手段‘伺候’起这副青嫩的身体。
等捏着花蒂里的硬籽掐揉数会后,他又有些急切,快速地把青年下半身扒了个精光,一直宽厚滚烫的大掌直接挤入了青年软绵绵的腿间。
娇嫩的花唇冷不丁被人揪住又搓又揉,等男人感觉到掌心的嫩肉变得逐渐湿润后,又试探性地扯着那软绵绵的唇肉左右拉扯——
粗长的中指熟练地沿着那凹陷的润泽屄缝来回滑动起来,从光洁无毛的阴阜、一路碾揉着花蒂不断剐蹭起那道软缝,指腹搓揉一会,青年小声哼吟起来:“唔嗯,好哈啊……奇怪啊……”
可他还是没敢乱动,乖乖地分开着腿给男人奸淫他的屄缝,两张饱满湿腻的肉唇被手指拨动到两边,为人造访过的花径口忽地被指尖顶开——
体内突然多了根手指,酸胀的异物感叫阮宁有些难受,青年咬着唇,微微踮起脚尖,他表情矜持又浅藏淫荡。那手指灵动得很,才随意往花穴里抠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