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月白喜欢上跟李琮玩这个游戏,投注的热情让李琮这个带坏他的罪魁祸首都惊讶,简月白只要跟他独处,自己就知道坐上李琮的腿,把李琮的手塞进自己衣服里,给他玩小奶子。
他也学会用屁股去蹭李琮的阴茎,简直是无师自通,简月白性格单纯,性欲旺盛,经李琮这么点拨,单纯使他直白地淫荡,这种新奇的快感让简月白沉迷,只想让李琮给他更多更多,简月白的性启蒙不是黄片黄书,是根源于肉体里的淫荡。
李琮没想到简月白这么顺利就接受下流的性行为,简月白在他身上甜甜地发骚的时候,恐怕根本就不懂自己在做什么,李琮和简月白一起享受,他要比简月白享受得更深入,简月白纯粹为了高潮那一刻的快感,李琮则远不是想射精这么肤浅,每每爱抚过简月白一遍,手里沾满简月白的甜液,听着简月白甜蜜的娇喘,用“阿琮阿琮”呻吟个不停,李琮就觉得更喜欢简月白,更没法失去他。
不管简月白想要什么他都会想方设法给他,简月白的魔力是文火慢炖,李琮开始被他缠上,哪知道自己已经被架在灶台上了,等醒悟过来,已经成了简月白煲的汤,煮的饭,为了简月白散发香气,不可能再变回生冷的食材,这过程不可逆,除非他们换个星球住,变换当前的物理法则才行。
李琮剩余的一点恋爱的情意全给了简月白,他不可能再喜欢上别人,找人替代简月白都不行。
简月白光溜溜坐在李琮身上,本来是要拉着李琮学习,结果又成了这样,学习不成,还拉着阿琮“玩游戏”,简月白知道这游戏可不是同龄人玩的东西,违规又禁忌,他不懂性的花样,但是十六七岁了,怎么可能不知道性是怎么回事,他在跟李琮过界,这事被父母知道,得骂死他不可。
他要跟阿琮偷偷玩。
简月白拧着脖子跟李琮接吻,他学会用舌头勾搭阿琮的舌尖了,小奶子被阿琮揉得乱七八糟的,夹着大腿,让阿琮的大肉棒从腿缝和逼缝中间结结实实地挤来挤去,蹭来蹭去,他还学会用手心磨蹭阿琮最敏感的龟头。
李琮被发情的简月白戏弄成这样,让简月白没完没了在他身上发骚,任劳任怨地给他高潮,这样了,还是拼命忍着不给简月白开苞,蹭简月白的小逼也记得戴安全套,他不能不负责任地搞大简月白的肚子,简月白还得再养几年,等他把仇报了,赚上一堆钱,简月白身子也彻底成熟了,他就永远养着他,让他在身边“阿琮”“阿琮”叫个没完,做他的傻白甜,给他下一堆崽,崽最好也全是傻白甜。
他不想让简月白和简月白的崽吃一点苦,他现在力量还不够,没法做一个挑起大梁的男人,但是如今被简月白驯化成这样,李琮不止是简单地想报仇雪恨了,他开始规划自己和简月白的未来。
必须成为比李少昆还强悍的男人。
简月白哪里知道阿琮硬着鸡巴的时候,脑子里还能想这么多正经事,他可什么也想不了,连好几门没写完的作业也忘得干干净净,只知道跟阿琮要更多快感,快乐地夹着阿琮的鸡巴,用小逼给阿琮的大肉棒喷得到处都是淫水儿,喜欢被阿琮摸奶子,喜欢和阿琮接吻。
这些脏脏的行为,可比言情书上拉拉小手亲亲嘴刺激多了!
他只喜欢跟阿琮这么干!~
简月白倒在李琮怀里,嘴也不亲了,吐出一点舌尖来,人已进入高潮的状态,不知道给李琮裤子上喷了多少淫液,停都停不住,等简月白回过神来,看到阿琮眼睛都红了,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一样。
简月白不再怕充满攻击性的李琮,李琮看起来冷冰冰的,脸又臭,谁都觉得李琮不好接触,只有简月白知道,李琮话少,不爱说情话,也从来没说过情话,可一旦被阿琮喜欢上,阿琮什么都为他做,简月白只管跟阿琮撒娇就对了。
简月白爽完就忽视李琮的生理状况,不理会李琮膨胀到愤怒的大鸡巴,只知道在李琮身上黏糊,抱紧李琮,用脸蛋在李琮胸膛上蹭来蹭去,就和平常一样,没完没了地念叨着“阿琮~”“阿琮~”,像只撒欢的小猫。
简月白这样子好像爱他到不得了,可是李琮心里清楚,简月白对他的恋慕大半掺着幼稚,老说喜欢他好喜欢他,到底能有多喜欢呢?他变丑了还是喜欢么?
简月白还没长大呢。
李琮忍耐着日益增长的爱意,埋在胸口里面,沉甸甸的,就跟他沉甸甸的鸡巴似的,李琮容忍简月白在他身上乱撒娇,自己默默地撸着被简月白始乱终弃的鸡巴,用茎身磨蹭简月白软嫩的屁股蛋,只想草草射精完事,他不这么敷衍地对待自己的鸡巴,压压它的恶气,这条鸡巴非得把简月白的处逼操烂不可。
简月白被李琮的阳具蹭了好一会,迟钝地反应到李琮有多难耐,又从始乱终弃的魔鬼变回天使,给李琮的鸡巴应有的关注,李琮忙着撸鸡巴,简月白很轻易就挣开李琮的怀抱,从李琮长腿中间滑下去,抓住李琮撸鸡巴的手,用脸蛋蹭李琮的龟头。
李琮呼吸瞬间急促起来,比简月白用大腿和小逼磨蹭他鸡巴时情动多了,甚至马眼给简月白脸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