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月白攥着克里斯蒂的鸡巴,用那只跟他的小逼一样宽度的龟头磨蹭肉缝,湿漉漉的阴唇就这么张开裹住它,阴户内里的嫩肉一股脑挤进克里斯蒂龟头的裂缝里面,疯狂地吸着克里斯蒂的鸡巴水,简月白一边哭一边撅高屁股一边淫叫,人跟逼一样混乱。
克里斯蒂龟头要被简月白泥泞高热的阴户吞掉,简月白的逼肉在他马眼上爬行,克里斯蒂抽着气,腿根都为这个明明一只手都能捏死的小甜心发软,性器上的麻痒从耻骨直钻向腰窝,克里斯蒂呢喃着平时绝对不会说出口的昵称,又是“宝贝”又是“love”的,简月白要是此时来暗杀他,必定十拿十稳。
简月白是他见的最脆弱最易折损的小东西,初次知道弗兰克身边养着这样一个小白花,克里斯蒂客观地觉得简月白活不了太久,黑帮的仇家都是要见血的,简月白蠢成这样,迟早被布里诺的对手绑了撕票。
那时他对简月白一点兴趣也没有,现在今非昔比,翻天覆地,想不到绑架简月白的是他自己,克里斯蒂压下来,简月白牵着他的鸡巴,想喂自己的骚穴,克里斯蒂用鸡巴缓缓地细细地磨逼,每每到穴口,简月白就渴望得浑身扭动,哭声都被淫叫压过了,克里斯蒂腰上一使力,鸡巴偏离轨道,狠狠地在简月白后穴上碾过一道,简月白大声呜咽,极度不满,克里斯蒂继续在他骚逼上乱拱,坏得跟床上的弗兰克旗鼓相当,他叼住简月白的耳朵问他:
“只喜欢我的鸡巴是吧?”
简月白这么骚,骚起来这么渣,当然大哭着说:“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呜呜呜!”
一棍捅进阴道,简月白哭声立时被噎住了,屁股越撅越高,跟发情的猫科克里斯蒂做爱,他也为他变成发情的母猫,克里斯蒂狠狠地操他逼,简月白又把脸埋进床单里,于是整装床都被他的淫叫声灌满了,连床柱子都为简月白的叫床声做颤。
想来简月白完全放弃抵抗自己的淫荡,不管他对克里斯蒂情感上究竟有多塑料,身体上,连弗兰克都不能像克里斯蒂一样与他契合到每一颗细胞里面。
也许克里斯蒂永远占有不了一心一意爱着男朋友的简月白,但是这个无底线发骚的、屁股流水的、淫荡得毫无保留的简月白,却是专属于他的。
克里斯蒂越操越狠,有时几乎要用鸡巴把简月白顶到床头板上,他这样的黑帮头子,沾过血的暴徒,对简月白实在是耗尽了全部耐心,全部道德,说是透支也不为过,背后一整个克里斯蒂家族隔着海对他翘首以盼,他又不能冲去布里诺老巢杀了弗兰克抢走简月白,每天臭着脸和弗兰克做生意,一个男人要是为了情人连地盘和事业都不要,他也别想跟弗兰克做竞争对手了。
近乎一个多月的怨怼,他全部发泄在简月白被撑得很惨的小小的逼里,简月白本来就长的粉逼,被这样一根大肉棒高射炮似的狂插乱操,简月白身子这么小,简直被克里斯蒂这头大豹子操得像只在狂风里着不了地的秋蝉,克里斯蒂豹子利齿都淬过毒,简月白跟他配种,真有些被摧残的凌虐感,克里斯蒂哪里是操自己的母猫,是操猎物。
能勾引猛禽挺着鸡巴干逼,这只猎物看起来脆弱不堪,可怜地撅屁股挨操,实际上,他已经骑到克里斯蒂头上,在当克里斯蒂主人。
克里斯蒂做爱风格一向粗暴,弗兰克床上再使坏,也要照顾简月白的体型差距,操得再猛也只是鸡巴使劲,克里斯蒂被简月白抛弃他的行为刺激得比平时更冲动,哪里是操逼,是攥着简月白往自己鸡巴上套,最后一点温柔,不过是用手护住简月白的脑袋,每回把简月白操到床头板上,就让他的头撞在自己手心里,简月白本来就不聪明,撞成真傻子,是不是脑子里就只记得弗兰克了?
交合的地方溢出长长的淫液,床单湿得跟尿了床似的,克里斯蒂完全把简月白窄小的逼穴插熟了,穴肉跟手套裹着手指似的裹着他飞速进攻的鸡巴,克里斯蒂把简月白阴道里的褶皱碾开,操他子宫,性交制造的高温比蒸拿房还厉害,蒸拿房是由外而内,性交是由内而外,简月白的体温从吞食鸡巴的逼那烧起来,一路烧到指头尖,浑身都在不断溢出透明色的汗水,更不要讲克里斯蒂这种体魄精悍的男人,简月白甚至觉得是一团火在操自己,克里斯蒂的汗水像滴落的岩浆一样,想让他在床单上化成一滩肉泥。
性交着,烧着,克里斯蒂马眼喷出第一丝精水,想不到这性交的最高意志,最终祭品,温度却是最冷静的,克里斯蒂低吼着把鸡巴捣进简月白宫腔里面,简月白浑身烧着梅花似的红斑,从骨头里面为濒死的快感战栗,什么淫话都说不出来,腿被克里斯蒂拽开到最大限度,阴唇如怒放的玫瑰花瓣,一条巨蛇挤开他的花瓣,往他细弱的花杆里面注射毒液,却一点也不痛苦,因为毒液里全是麻痹神经的极乐水。
简月白小腹被顶出一个小小的突起,克里斯蒂就以简月白小腹上这凸起的一点作为支点,粗喘着喷射精液,狰狞又凶悍的液体在卡死的性器里一路狂欢,四处侵入,精液比性器的温度低很多,让简月白为了自己被注满精的逼穴打起冷颤,克里斯蒂高潮得要下地狱一样,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