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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儿叉得再开一些,好让我更深的塞进你的里面去。”说着,他的大手把我的双腿用力的向两边狠狠一按,促使我的花穴大开,他压低身子,再将他的阴茎玩命地往里边捅了又抽,又凶又狠,龟头上的凌子更是刮得我里面的嫩肉一次又一次的激烈痉挛了起来,紧接着,我浑身像过电一般酥酥麻麻的不停颤抖了起来,一层层的嫩肉紧紧地裹住了他的硕大阴茎。

    傅画沂受到了花穴激烈痉挛的刺激,他不由猛吼了一声,开始飞快地捣弄了起来,阴茎先是生猛插入,使劲拔出!

    在这样的狠劲下,我身子连连直颤,数度眼前发黑,像是要晕过去。

    “哦……小竹媳妇你夹得好紧!嗯哦,哦,哦!……我必须使出全部的克制力,才能不让自己射出来。”

    ……

    渐渐地,站在前面挡住路人视线的大汉们呼吸有些急促……

    他们有这样的反应是无可厚非,毕竟都是些热血的汉子。听到肉体上的拍打声和暧昧的喘息声,再加之傅画沂的淫荡话语,他们若是不动色念才是怪事一桩了。

    ……

    ☆☆

    一声低吼,傅画沂的精液注入了我的小穴深处,过多过浓的精液,子宫一时无法全盘接收,有一部分热热的精液从插着肉棒的穴口处溢了出来,黏黏稠稠,样子很像浆糊。

    “拔出去吧。”我说话的口气很淡,仿佛我们现在在做的是光明正大的事情。

    傅画沂怔了一下,随后他的眉微微一挑,再从善如流地把他的阴茎从我的身体里拔出来。

    “你有白绢吗?”我平静地问道。

    “有。”傅画沂应了一声,从他宽大的衣袖里抽出了一条洁白的绢子来。

    我落落大方地接了过来,用白绢包住一食指,再把食指探到下体处,插进花穴里面,把穴里头黏稠的精液都抠了出来(今晚不比在府中,精液留在体内说不定就成了祸害。),随后再擦干满大腿的汁液。然后把手绢递在他眼前,道,“这绢子是你的,你就帮我处理了吧。”

    傅画沂忽略我提在他眼前的绢帕,勾着唇,低哑道,“我以为一个女孩子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被迫和男人做了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再喜欢,也是会哭的。”

    我怔了怔,他明知我会难堪,却依旧这样做了,寓意为何?

    我没有时间多想,轻轻笑起,用手指了指前边站得直直的十几个大汉,道,“有‘肉墙’挡着呢,难道还有人长了一双透视的眼睛不成?”

    傅画沂向前探了身子,他高大的身躯把我整个人罩住了,“你别忘了这些‘肉墙’也是人。而且还是很健壮的男人……”

    我挑了挑眉,并没有因为他的话变脸,只是淡淡笑问道,“哭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吗?”

    傅画沂的凤眼含笑,他沉默地望了我许久,却没有再开口问话。

    见他这么久不接我手中的绢帕,我冷了脸,把绢帕掷在他的身上,推开了他的胸膛站起身来穿了裤子,系了裤带,又把衣襟整理好,再系了腰带。

    傅画沂双眸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穿衣服,直到我把衣服穿好后,他方才垂了眼眸,拾起飘落在地上的白色绢帕,拍了拍尘土,整齐地迭成四方形,重新塞入衣袖内。

    “叁叔,我该走了。”傅雁竹现在应该满大街地找我吧。

    傅画沂径直把背靠在墙壁上,拍了拍身旁的空地,直接忽略我要离开的话,笑道,“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吧。”

    “不了。”我摇摇头,我不想让傅雁竹着急。

    傅画沂笑了笑,道,“我以为当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时,她应该是时时期盼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呢。”

    我微怔,我现在这样急着走,是有些不妥了。毕竟他也是我要征服的猎物之一。平素里已经很少能见到他了,我应该珍惜和他一起的机会才是。──感情是需要时间的培养的,一见锺情的爱情只是神话罢了。

    我缓缓坐了下去,转头看他,没有说话,只等他开口。──我直觉他留我下来,定是有什么事要问我。

    傅画沂呵呵笑起,道,“你倒是有颗水晶样的心肝儿。”顿了顿,他问道,“你们为何从竹院搬出去?”

    我心重重一跳,傅画沂居然会问起这件事情,难道傅雁竹院子的毒是傅画沂下的?

    这时我又想起了傅雁竹那“打蛇惊蛇”的话儿,于是我便道,“自然是因为竹院里的东西不干净了。”

    “哦。”傅画沂挑了眉,笑道,“我倒真是小瞧了小竹了。”

    听他这样说,我惊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傅画沂这是在做什么?!按常理,像傅画沂这样深沉的人,他不应该会如此行事说话的。他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正在我惊呆诧异的时候,傅画沂猛的捏住了我的下颚,分开我的嘴巴,把一颗丸子掷进了我的喉咙里。

    “咳──咳──咳──”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的眼泪都飙出来了,也直觉地把喉咙里的丸子吞了进去。

    傅画沂连忙用手扶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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