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形容的痛楚几乎将他撕裂。
被cao干出的快感从女穴席卷大脑,但杏仁状的酸麻肉孔只能带来无尽的,难以置信的剧痛。
何亦忠正是被生生疼得恢复了意识,并且立刻意识到,袋鼠是把其中一根较细的阳具,以不可能的角度捅进了他的尿道。
不再是性爱的屈辱与欢愉交加,而是对濒死的恐惧与疼楚叠合,雪上加霜,极致炼狱。伴随露珠撞地的轻盈水响,他知道,那一处定是血流成河了。
他的猜想略显夸张,但现实也温和不到哪去。血水的确是掺着尿水往外渗着,有时是被挤出一股稀液,有时又因空虚而漏出几滴掺杂血丝的水液,居然是与地上的淫汁交融成了一地水洼,淫靡而残忍。
而对何亦忠来说,不只是花穴,连带大腿的整个下体都在发酸抽筋,小腿更是早就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了,全凭粗鲁的cao干才能保持臀部高挺的姿势。
也正因如此,他非常清楚,不只是肉鲍肥肿、子宫变形或阴道流血,连尿道也坏的不成样子。
想到自己可能失去正常的排泄功能,他那一双黑瞳骤缩,嘴唇不明显的蠕动着,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可不管那是求饶还是谩骂,都在一击深cao花心与内口的双重刺激下,化为了惨恻哀鸣才溢出喉咙,却不能阻止袋鼠的淫虐暴行。
一般来说,袋鼠都是以后入的角度进行交配,但这一头显然狂躁不安,渴望配种的同时,也被复仇的欲望占满了心胸,甚至连侵犯肉孔与雌穴都不得满足。
哪怕何亦忠的下身遍布血迹,它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缓和,反而更加暴力的狠cao几下,听着那极致淫惨的尖叫连连,却是忽然像抛弃玩具一样,把他生硬的从地上拖拽起来,迫使他以双腿分岔的姿态,坐在了一根圆挺带刺的木桩上。
本来就红肿了的阴唇被木刺扎入,他自然是哆哆嗦嗦的不堪忍受,却不知袋鼠正抱着拳头,看准了他那两个涨红的柔软奶团。
说时迟,那时快,不知是惨叫先离了嗓喉,还是拳头率先猛击中乳晕,无论如何,无情的殴打都太过唐突了。
一霎之间,伴随着沉闷的肉响,以及他失声的悲惨哀叫,整具娇躯都应声飞了出去,半空中竟是有乳白的水线乱飘,在地上形成了断断续续的痕迹。
居然是何亦忠被打得凹陷的乳首部分,再次不忍疼痛的奶孔张开,过于稀薄而不正常的奶水胡乱喷洒,就连被拳头猛揍的那枚肉团都向一边歪斜着,只有乳头在缓缓肿起,红艳小孔里分泌着露珠般的乳汁,显得荒谬又淫色绝伦。
巨大的冲击使他再没了多余的力气,只能软着身子,仰面倒在一片黄草坪上,不时无神的娇搐低吟,血水尿水都流满了私处,似乎真的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即便将一个花穴美人凌虐的如此凄惨,袋鼠也不会改变兽性的凶狠。它紧追不舍的跳上前去,看着他另一个还未淤血的奶首,又是一拳砸在了那乳球的正中央。
由于背后有岩石抵挡,何亦忠没有再被击飞出去,却是因此受到了更大的打击。
“呜…咳…不…咳呜…”
这一拳不只打坏了奶管,白汁四溅,就连心脏都受其一震,更不用说脊椎被石头硌碎的痛苦了。
他根本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了,垂死一般的干咳抽搐,捂着胸乳蜷成一团,泪痕干了又湿润,腿间的多种体液都汇聚成了溪河,似乎是不可能再痊愈了。
袋鼠再次跳上前去,轻而易举的便扒开了他的双手,不过没有再拳脚相加,而是把嘴巴贴到了他的胸前,湿热的舌头一下卷起了那红樱般的肉粒。
实际上,被强制挤压出的奶水没什么味道,倒是血腥味偏重,但它还是津津有味的咬住那处,很快便响起了滋滋的吮吸声。
然而,比起这让人脸红的声音,何亦忠更在乎乳首被生生咬下的痛楚。
这一幕并不如看起来那么温柔,正相反,这头袋鼠是为了榨饮更多乳汁,从而啃咬着那么脆弱、饱满又血色充盈的肉球。
等它松开嘴的时候,何亦忠不敢去看,却也知道那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染血的齿痕和泄露的奶水……这时,连他自己都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支撑着精神,才让自己不至于当场崩溃?
最终,一个让他在如此悲哀境地中还能心生嘲笑,又不得不寄托于此的名字,浮现在了他的脑子里。
酼。
然后,心脏传来的粉碎性剧痛,也击碎了他仅存的一切希望。
袋鼠的拳头连续落下,瞬间在那两团软肉上留了大片青紫痕迹,结结实实的砸凹了他的胸膛,乃至击破了心脏。
可是,何亦忠已经不会死了,尽管身体像个被玩坏了的玩具似的,一动不动的流着各种粘汁,但他还活着,有内到外的一切痛苦和快感都无比清晰,而且还没有画上句号。
他也不明白这头袋鼠怎么能那么精力旺盛,两根阴茎历久不衰,而且更加硬挺滚烫,再一次分别捅穿了两个肉洞。
可那美躯唯一的反应,不过是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