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温与哲拿袖子擦掉关恩手上的东西,拿背拱了他一下,钻身出来,反手将关恩推着躺倒过去,而后衣冠不整地骑到他身上,说:“这回我可动真格儿的了!”
关恩一时半会儿收不住笑意,说:“来啊。”
温与哲动作狂野地脱掉上衣,露出精瘦的上身来。近日里他锻炼也一直没有落下过,也练出不少肌肉,虽不像关恩那样突出成块,但也似一层坚韧的盔甲,将他的身体包裹起来。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骨瘦如柴,看起来像是未成年的小男孩儿了。
从他身上,关恩已经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性的魅力,他的坚强和决断也开始能够支撑他。那么,他也可以向他索要更多了。
关恩双手扶上温与哲的腰,他知道他都这么说了,温与哲就算咬紧牙关硬撑,也会好好表现。
在关恩的配合下,温与哲急迫地脱光了他的衣服,又举了他一条大腿抗在自己肩上,用手指给他扩张。
他里边的确很热,又紧又热,像陷入到熔浆里。
关恩喘着粗气,呻吟着,温与哲忙收回手,问他:“怎么了,难受吗,疼吗?”
“我就是想给你点儿反应,给你增加点儿信心……”
温与哲鼓着嘴瞪了他一眼,埋头下去,啃咬他睾丸的外皮,舔他的会阴,舔到他的肛门。
这次关恩真情实感地呻吟了一下,温与哲学着关恩给他做的样子,用舌头抽插,用嘴吸吮。
关恩抓紧了床单,腿和臀部的肌肉绷紧,被他这样舔了几下,身后就松软了下来,快感一拥而上,身体传来的熟悉感让他心安。
温与哲跪起身来,扶着自己插入进去。
里边的确好热,想到先前关恩邀请的话,温与哲几乎想要立即钉死进去射精,又缓了缓忍了下来。
他在关恩体内迅速地耸动抽插,关恩躺着看他,眼神专注又痴迷,倒是看得温与哲频频扭过头去,红着脸错开视线。
等到后来就管不了那么多了,直直盯着关恩裹着纱布的那边眼睛,忘我地操他。
其实他自己清楚,不想做的原因不仅仅是他所说的。关恩越是纵容他,他就越觉得他是在单方面地取悦他,好像他以前所说的想用身体挽留他,就会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在侮辱人。
尤其现在他在赛场上接连受挫,温与哲不想在这种时候,让他还在床上把姿态摆得那么低。他害怕触碰到柔软易碎的东西。
关恩一定是发觉了他的这种抗拒,又以自己的方式在开导他。
关恩满脸血地站在台上,满地都是他的血。
关恩茫然回望,看到地上的毛巾,是他扔出的。
关恩独自走向大海,关恩落寞地归来,关恩亲昵地在他耳边说话,关恩开怀地笑。
这些画面和繁杂的思绪不断地交叠出现,温与哲将上身倾倒在关恩身上,关恩伸手搂了他,两人紧贴在一起。
下身仍在耸动。
要是关恩再坏一些就好了。
不那么体恤他人,甚至是玩弄感情的人渣都好,粗鲁地对待他,不那么看重他,那他倒能心安理得地一味付出,而非得到的总比给出的多。
此时他又想自己是女人,又想自己更为年长和有阅历,又想自己更好,还要更努力。
好像总也追赶不上。
在炙热的体内,温与哲的身体也跟着灼烧起来,身体在享受着,心里却越来越难受。
但他一直做着,没法在这个时候停下来。他为关恩手淫,顶找他体内的敏感点,抚摸他的胸膛,吸吮他的乳头,在他高潮的时候吻他的嘴。
还没有结束,他会给他酣畅淋漓地性爱。等待他的高潮结束,温与哲插入到更深,更重地凿打他,汗水滴落到他身上。
关恩挺着身,双腿缠住他的腰,在温与哲稍有松懈的时候把他掀倒下去,骑坐在他的身上,抬落着屁股,吞吐着他。
温与哲被他压得动弹不得,伸出手去抓挠,关恩伸手握住他的手,十指交合。温与哲说:“关恩,我要不行了……”
“那就来吧。”关恩说。
温与哲别过头去,皱紧眉头,哭泣般吭叫着,被关恩吸着射了出来。
休息了一会儿,温与哲还说要再来,侧躺着面对面着做。
等到两人都精疲力竭已是中午,床单都被他们的汗和体液浸湿,休息了一会儿,关恩坐起来亲了亲温与哲的头顶,说:“这不是挺能干的吗。”
“都要累死我了……”温与哲脸埋在枕头里,闷声闷气地说。
“一起洗个澡吗?”
温与哲也赶忙爬起来,说:“你别洗了吧,还发着烧呢,我打水给你擦擦?”
“我没事儿了。”
温与哲上去拿额头碰碰他的,说:“真的?”
又好像真的没那么烫了。
“当然,药到病除。”
温与哲红着脸说:“药还没吃呢!”
关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