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昔眼睛被一条黑色丝带蒙住,锁骨下面被用奶油勾出几个字:祝弟弟们生日快乐,弟弟们最爱哥哥。
这样的手笔,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写的。
郁昔两边乳房是两个小小的蛋糕,左乳房是黑色巧克力蛋糕,上面画的三个手拉手的小人。右乳房是白色牛奶蛋糕,上面插着一根神似鸡巴的假蜡烛。
哥哥坐在左边,他用黑色奶油在郁昔左胸上画了半边黑色胸罩,上面还点缀了可以吃的珍珠。
弟弟于右边,他用草莓薄片铺在郁昔乳房上,铺成了半边红色胸罩。与哥哥的黑色胸罩,相得益彰。
肚脐周边是奶油花,肚脐眼放着一颗樱桃。
下体,鸡巴戴着黑色锁精套,马眼插一根细细的震动丝。一朵去刺剪短的玫瑰,插在郁昔的逼穴上。
右边小腿戴有一根矗立的假阳具。显然是弟弟的杰作。
“那么…小昔,我们就开始享用咯。”
哥哥开了一瓶葡萄酒,倒在郁昔酮体上。
顿时把郁昔全身的燥热扑灭了一半,但是当舌头缠在身体时,那股燥热自内而发。
哥哥从郁昔脸上开始舔,额头眉心,眼角,脸颊,挺立的鼻子,嫣红的嘴唇。一寸一寸吻下去,神情端庄,犹如在享受舌尖上带来的细腻快感。
哥哥细细吻在喉结上,抓着郁昔的手往自己早已挺立的大屌摸去,“宝贝,帮哥哥摸摸。”
为了方便人儿服侍他的大屌,欠身爬在桌子上。
“啊~哥,我们在外面,会被人看到的。”
郁昔最担心的问题了。
“宝贝不用怕,哥哥保护你。”
哥哥的话显然不能让郁昔放宽心,但是这种被人偷窥做爱的快感,让他心里产生莫名的爽感。
炙热的皮肤被一个个黏腻的吻吻得越来越湿,越来越热。乳房堆砌的蛋糕被粗粝和娇嫩的舌头舔噬,一点一点,慢慢地触碰到自己的肌肤。
这种断断续续的触碰感,比那一直贴在自己身上的吻还要爽。更是一种欲求不得的缺失之美,心里急求完美的契合,因求而不得,硬生生逼出关在内心深处躁动的饕餮。
它渴望得到密不透风的缠绵,渴望全身被填满,被浇灌。可惜兄弟俩给的抚摸像是施舍。
你只有不断淫叫,呻吟,乞求。他们才会破例打赏你一个稀罕的吻。
“老公……我不行了,我想要。”
郁昔眼睛被蒙住,使得触觉和听觉变得格外敏感。特别是被刺激后的触觉。
那缠在皮肤上的舌头化作万蚁爬心,快要把他最后的神智都吞噬干净,脑子里只有:“来cao我,狠一点。往死里cao。”
弟弟舌头柔软又长,像一条细滑灵活的蛇扭转身体爬在爱人莹白的身体上。所经之地,留下的都是粘稠的津水,为这具身体增添了晶莹的薄纱。
“老婆~,你好美……,老公想吃了你。”
宋枫离咬了爱人粉嫩的乳头,像小孩子吸奶般,狠狠吸乳头。
那又疼又痒的感觉抵达郁昔迷迷糊糊的脑袋,让他猛地挺起身体,嘴里哼咛道:“求你们,放了我,给我吧。”
这样可怜兮兮的软语不会让兄弟二人怜爱他,反而激起他们的兽欲,让他们像一头饿狼般,疯狂舔舐眼前的美味猎物。
舌尖一寸一寸把上半身的奶油、红酒舔干净。兄弟二人目光落在郁昔下半身,相视勾唇一笑,像是达成某种协议。
弟弟从郁昔脚下爬过来,哥哥从头爬过去。
弟弟浴袍已经解开,自下而上的爬,像是白衣邪魅,也像吃人的蜘蛛精。目光落在郁昔右边小腿绑的假阳具上
郁昔流水的小穴终于被填满,身体产生了弟弟曾说的通畅感,那种感觉抵达头皮,是灵魂与灵魂的交融。
哥哥恰遇弟弟咬出来的红玫瑰,他咬了一口玫瑰花瓣,送在弟弟嘴上。余下的玫瑰花瓣落在了郁昔的逼口上。
弟弟见状,在桌子上拾一颗跳蛋塞进自己逼穴里,然后坐在郁昔身后,把自己鸡巴插进郁昔的菊穴,“老婆,放松。”
“宝贝,我们下来。”
兄弟俩炙热的皮肤与自己相贴,彼此的汗水交融在一起,汨汨渗透进因渴望而翕合的毛孔里;化作一股股的情欲急速穿流在他澎湃的血液中,蔓延至手心,手尖,控制他的动作和大脑。
“给我!”
郁昔用尽全身力气,把兄弟二人推倒。看到一根大鸡巴在眼前,急速爬起来,对着大鸡巴坐下去。
反方向的弟弟,把自己的逼穴插在郁昔小腿绑的假阳具上,下半身不断摩擦,希望那根假鸡巴插得再深一点。然而,他的嘴里却在舔郁昔的逼口。
郁昔对哥哥呆滞的动作有些不满,亲亲他的嘴唇,希望能得到怜爱。
“哥,给我吧……”
郁昔嘴里还含着一根大鸡巴,说话不太清楚。但是蔓遍全身的瘙痒感觉是实实在在的。
郁昔完全沉浸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