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回过神的林树,被突如其来的强大气息吓了一跳,他回头一看,眼神一下就变得惊恐万分。
就是他,那个叫皇土的人,一个人就残忍地杀了十几个侍从,是一个实力强横而且残忍的人。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就偏偏遇上他了?
林树已是绝望,但看聂星河,还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这样难怪,皇土的实力在在这些人当中确实强地不是一点点而已,其他人和他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
随行的两人,聂星河从刚才吸收的脉气来看,就知道他们都是虚空境的王士而已,而这个叫皇土的人,境界是裂空境中期,是一个尊士。
可是一个尊士在聂星河面前,也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所以聂星河并不觉得有太大的感觉。
“小子,怎么样?乖乖跟我们回去的话,就留你一条命,最近人手有点不够了,正需要你们这些没头没脑就跑到这里来的家伙们。”皇土以为自己释放的气息,足够震慑住聂星河了。
毕竟能修炼到尊士的人,放眼世界,也只有那些被国家称为战魁的人。
聂星河叹了口气,淡淡然地说:“你就用尽全力吧,我给你的机会只有一次。”
聂星河的回答,是皇土完全没有想到的,一般人在感知到这样强大的气息,早就已经跪地求饶了才对。
皇土先是有些诧异,而后露出阴冷的笑,看来这家伙连最基本的感知能力都不具备,只是个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皇土转念一想:“算了,废了这家伙,还能用来作为新武器的测试者。”
皇土的气息更加强烈,按理来说,对付一个连感知能力都不具备的人根本不需要这么大动干戈,但皇土就是想让别人看到他那不容置疑的实力。
在这个战争时代,实力就是一切,拥有实力的人就拥有一切,强大的实力可以让所有人都臣服与你。
狂暴的风沙吹动着聂星河的头发,聂星河依旧是不为所动,那副若无其事的表情丝毫没有发生变化。
皇土很是不解地看着聂星河,奇怪,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就算感知不到我的脉息,但是周围的变化,他难道一点都没有察觉吗?
林树已经是被皇土的气息吓到在地,或者更准确地说是被这股强大的风沙吹倒了。
“爷爷!我要爷爷!”小烟看到狂杀吞噬了林树,眼里满是泪珠的她想要挣脱出去,但奈何以她的力量,又怎么会是一个大人的对手。
那两个在皇土身后看戏的人看到这样的场面,也是咽了一口唾沫,对付一个年纪轻轻的小鬼而已,未免太小题大做了点。
不过这就是皇土的作风,他喜欢炫耀自己的实力,尤其是享受那种对手在看到他的实力之后,向自己跪下投降的快感,皇土喜欢把脚踩在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的头上。
但是眼前的这个人,却是皇土从没有见过的,皇土把脉气提升到了极致,但聂星河还是那样子,就像是一尊雕像一般。
“没办法,看好只好让你吃点苦头了啊!”
皇土开始聚气,看到周围围绕着自己的漫天狂杀,林树连眼睛都睁不开来。
林树心想,这次真的是完蛋了,没想到还会在这里碰上这样的家伙,只能说是命运如此了。
周围的飞沙开始汇聚凝固,聂星河的脸色这才发生了一点点变化,原来皇土已经觉醒了脉门,可以控制自然的土属性。
在这样的环境下,对于一个觉醒了脉门的土属性来说,是最好不过的战场了,这也难怪皇土会如此嚣张。
同境界的尊士在这样的环境下根本不是皇土的对手,当然除非那个人正好也是觉醒了脉门的土属性。
沙子凝聚成四个巨大长方形方块,然后一起砸向了聂星河。
“轰!”
从聂星河身上爆发出的气息,瞬间把那些巨大的沙块都震碎了,碎裂的沙子散落下来。
怎么回事?这家伙刚才做了什么?皇土眼神诧异,他咬了咬牙,再次凝聚脉气。
聂星河脚下的沙子开始漫了上来,沙子就像是绳子一般,紧紧地缠着聂星河的双脚,而且力量越来越大。
很显然皇土是想废了聂星河的双脚。
但是聂星河身上包裹着一层鳞甲,以皇土的力量,根本不可能破坏聂星河的鳞甲。
怎么回事?皇土再次不解,他的脉气提升到了极限,沙子却像是受到了某种阻碍,一动不动。
皇土觉得最奇怪的还是,刚才聂星河明明是释放了什么相法,但皇土却连一点气息都感知不到。
聂星河微微一笑,说:“我说过了,你只有一次机会。”
皇土周围的沙子突然动了起来,然后沙子像刚才汇聚凝固起来,变成一个的拳头向皇土砸去。
皇土凝聚脉气,脉气凝成三道土墙。
皇土万万没有想到,聂星河竟然也是土属性的脉气,但是聂星河明明在使用相法,皇土却始终感知不到聂星河的脉息,这一下,